我的太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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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易逝

日復一日,霸仔依然不變,釣馬子,騙馬子,從那個騷貨開始,霸仔也開始「幹馬子」。

他感到世界還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滿一千個「洞」不結婚,換女友變成常事,往往是搞過不久便雙雙告分手,不過兩人倒也好聚好散,因為都是些想的極開的女朋友嘛!

不過他堅持不玩小家碧玉、對情執著的女孩,因為據他所說「和她們上了之後就沒完沒了了」。

在一年多來,也沒玩出什麼事情,真不知他怎麼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過床的女孩數目,撇開她們對性開放的作風不令我喜歡這點,少說也將近二十個。

但這可就苦惱著我,因為我必須時常出門把房間讓給他們去搞,尤其在蕭瑟的北風中一個人孤獨地走著。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學校晚自修,以致於後來霸仔的性伴侶長的如何,連我這個最常留在寢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禿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時間的聚會,自然地,他們都在一些高級的賓館做(不然再加上這兩人,我豈不連寢室都回不去?),完事後禿毛通常都會送東西給琦琦,反正禿毛的家財萬貫,經得起如此這般的花費。

也因此我常在懷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禿毛的錢,兩人才互相來往。

事實不錯,這兩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禿毛理由是:怕琦琦懷孕,開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認為禿毛在玩她而已,沒有真心想和她廝守,便堅決地鬧分開。

原先我早感到這事奇怪,頗有奚蹺,最後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禿毛家人開始徹查禿毛生活費的去向,並對他實施「經濟制裁」,琦琦得不到好處,自然就要分手囉。

琦琦的移情別戀,同一個已出社會的男人同居,現在懷有幾個月的身孕,而這事頗讓禿毛抑鬱了好一陣。

自摸的遭遇是最戲劇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過那麼一次,一個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來找他,說是懷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負責。

就這樣可憐的自摸百口莫辯,便被栽了贓而退學,更糟的是必須娶文妹為妻,而文妹是我們幾個兄弟私底下評為「人盡可夫」的女人,比騷貨的評價更低,這主要是騷貨還會擇她看的順眼的人做,而文妹卻來者不拒了,據說還曾為了沒錢買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飾店老闆做愛,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這要怪都要怪誰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過文妹後還喜孜孜地到處廣播及留下照片證明他倆做過愛。

現在文妹和別人亂來懷了孕,那個男人說是文妹和別人的種,既不願意負責,也不願意花錢幫她打胎。

文妹在著急之下,就想找個替死鬼來應急,因為她家人根本不願幫她養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決之道便是結婚,管他和自己有沒有感情,反正隨便先找個人嫁了再說,然後離婚,如此一來孩子也擺脫,自己也輕鬆。

所以就是那個連自己都承認和她有過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沒辦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遺棄。

更遺憾的是他沒想到時間差的有利條件,等發現時文妹早拿著一筆離婚費用亂「飛」了。

想當初他還立過誓說要玩遍天下女人,結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嗚呼。

至於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營後竟成為愛侶。

一天不睡上十六個小時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來寫情書,上課也睜大眼睛發著呆想莉莉。

從此以後,我們風塵六俠才明白愛情力量的偉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人倒很務實,高三讀不下去後,不顧家人反對,輟學一起出去工作、同居,儼然像對夫婦。

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只不過是開開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賭氣而已,沒多久一定會因夢想破裂而分開。

但事實證明因為獨立而使兩人愛情更堅貞,因為生活艱難而更同心協力。

上次死人回來,精神奕奕地說他們要是存夠錢,便要開間花店,然後結婚,生一男一女。

說的我們瞠目結舌、目瞪口呆、欲哭無淚。

自從那個叫小芳的把川田從我們宿舍中請去同居後,他的狀況就一直不明,連課也不來上,最近他家人殺來學校要人,我們才知道他失蹤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臉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們借過錢之後,我們就正式失去聯繫。

故,對於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嚇威迫要我們招出川田的去向,我們也無能為力。

只是後來,從他家人告訴校方,導師輾轉傳回我們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沒住過那裡。

畢業完後,我順利地考上大學。

死人和莉莉真開了家花店,生意還不惡。

可能由於這幾年來對她的虧欠,或許說思念比較好,我並未像一般大學生一樣,上大學後如公狗發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窩在知識的領域中,儘量使自己充實。

而我一有時間就待在死人那裡,除了是因為沒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為自己還是和高中的死黨較合的來。

我曾問過莉莉那個女孩的近況,但莉莉能給我的幫助極其有限,因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輟學,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種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訴我她喜歡什麼科目,她的成績好到怎樣,拿過多少次模範生。

聽到這些事,我只有苦笑,說了等於沒有幫助。

隨著大一上學期過去,不曉得為何對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著她,看著當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見到她。

*再次相遇

某天,蹺課出去休息,當我走到文學院時,竟然看到她,那個當初在露營時被我「強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這間。

「太好了,我一直窩在理學院,難怪見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過去和她搭訕。

她一瞧是我,往日種種難堪的回憶湧上心頭,臉色緋紅起來,然後以一種責備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愛甩我,便留下我一個人而急忙地走開了。

想想也對,以前實在是對她做了那麼難堪的事情,人家討厭我也是應該的。

但我回去後,「內分泌開始失調」,發瘋似地迷戀她,這些年來,隨日子流逝過去,對她的思念是與日俱增。

而在我告訴高中的死黨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長程計畫時,大家莫不露出訝異的表情,儘管後來霸仔有警告過我說那種女孩玩玩可以,當老婆可萬萬不行,並說會參加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批評,而自摸也警告我別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贓一樣倒楣,何必對一個只相處過幾天的女孩用情過深呢?

不過,說者諤諤,聽者渾渾,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還是決心追求她。

死黨的話只讓我心中卻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時一直想著我未來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潔,要如何地不食人間煙火,換句話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戶,唯老公是從,更白一點就是必須是沒接觸過任何男歡女愛的處女。

但愛情這東西來臨時卻令我不知所措,在下決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說她如何地不檢點,那次露營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過,您還喜歡她。

可是每當我在校園中見到她時,卻讓我更加喜歡她,甚至當我一看到她亮麗的笑靨,整天就精神為之一振,將種種的煩惱拋在腦後,我的喜悅憂傷隨著她的喜悅憂傷起舞,而這種單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終於使我崩潰。

於是我開始「放出風聲」,也付諸行動。

這一天是我文學院偶遇她的一個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來的一年是朋友,緊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畢業典禮後,我帶她一同回家看我的親友,而她也對她家人宣布我倆的感情。

平淡的愛情才是真正的雋永,我倆並未像電視臺所演的,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愛情倫理大悲劇。

我們既沒有情敵,也沒有家人的阻力,更沒有兩家親友曾亂倫的情節。

一切都緩緩的進行,卻倍增溫馨。

等到我當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會離我而去,也曾想以做愛一法來加強縈繫她。

但畢竟像我這種個性,始終不敢提出來,而我卻更確信,就算我提出來,她也一定不會答應,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隨著當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憂慮卻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倆最後一次約會。

晚上十點多了,兩人一起去河邊逛夜景。

沿著河邊的行人不多,配合著昏黃的路燈,我望著她,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擔心。

她已經有工作了,而我卻一點經濟基礎都沒有;在我當兵的這段時間,我只能幾個禮拜下來陪她一次,但她周圍的男同事卻可時隨時地分擔她的感情,這對我實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著,不知不覺中便凝想出神。

「怎麼悶悶不樂的呢?」她在我前方約五公尺處回過頭來問我。

「沒什麼…明天就要離開妳…有點兒捨不得…」我緩緩地回答。

「你在擔心我嗎?」

她雙手置在身後,走過來注視著我。

「嗯…」

我知道這是最後機會,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開她,獨自朝向河邊的護欄,我一邊走著一邊緩緩地道出我心中的擔憂。

說完,我轉過身望著她。

「妳.能.等.我.這.兩.年.嗎…」

我一字一頓地念完。

時間,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她聽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接著一句話都不說,以一種認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動伸出雙手環繞著我的頸子,在昏黃的路燈下,不管路人的注視,給了我大學時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隨後她依偎在我懷中,身體發著抖,語音帶著哭泣:「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愛你了…」

說完她抬起頭來望著我,真情而晶盈的淚珠從她的臉頰滾落,惹人憐愛。

我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然後兩人再緊緊地擁抱,「我知道了,Darling…」

軍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卻擁有她這個綠洲。

上天保佑我倆感情彌篤,好不容易終於挨到當完兵後,能夠再度和她在一塊兒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馬上找工作,雖然過程並非十分順利,但還是當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點經濟基礎,稍微能夠比的上她後,便開始我的第二步–結婚計畫。

上班後,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發薪水便買禮物送她,寫信,送花,點歌…等等。

更因為和她家人關係搞得不錯,他們都很歡迎我這個「外人」,尤其她那個五歲的表弟,常常問我說大姊姊何時要和大哥哥結婚,都會令她臉頰緋紅。

而她父母也不時暗示我她的年紀可結婚了,還是早點決定比較好。

但並非我沒提出過,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陣子吧。」而搪塞過去。

終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幾次求婚之後,她答應嫁給我,而那天便是當初我在宿舍遇見她的同日。

我驚覺於這個蓄意設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麼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於是我倆便選在八年前露營的日期結婚。

在我倆結婚的前天晚上,死黨的話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幾年來因為甜蜜的愛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種種憂慮湧上我心中。

雖然已做了蠻大的心理準備,但好像有點無法去除這種不完美感。

儘管我常去她家,和她蓋天掰地,說文解字,話題幾乎全談遍了,但我始終沒問起以前她交友情況的隻字片語,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過男朋友,更有好幾次我衝動到想當面問她是不是處女,甚至在結婚前夕我倆見完最後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擁吻後,依依不捨地道完再見之餘,簡直差點提出。

雖然這些年來對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許它已經發不出任何影響了,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認傳統的大男人主義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夢中夢到我的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況我現在已非常的愛她,不能沒有她,更不想傷害她。

這種事如果她沒有發生過,頂多會嗤笑我的小心眼,但萬一她曾經有過呢?則我和她必然會有某種程度的裂痕及代溝,而永遠無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對了。

於是這種賭注我自始至終都未玩過。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際,最後還是想通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現在她一心一意地愛我,婚後全心照顧我,管她是不是處子,管她過去如何…」

這時我躺在床上,口頭上這樣說著。

「…說完全不在意是騙人的…」

我的念頭一轉。

「…啊…不要再去想這種無聊事了…」

我用枕頭蓋住我的頭,狠狠地罵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無由地有種失落感,縈繞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曉得自己依然有些遺憾。

*釋然

洞房的那天夜裡,我在浴室門前抱起剛淋浴完的她,抱著她上床。

在昏黃的藝術燈下,我凝視著她,嫣紅的臉頰依然,只是她已然成為我的妻子,她不會跑,我也不讓她從我的懷中溜掉。

我親吻她的臉頰,用雙手托起她俏麗的臉龐,說:「八年前我真的不會想到妳會是我未來的老婆,當初我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而已。」

我將臉提前,在她的朱唇上親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過她的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動了身子,撒嬌地說:「那現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囉?」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軟、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豐腴了不少。

「對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開玩笑地說。

「什麼!」她杏眼圓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雙手摟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滾,將舌頭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後對她說:「我『現在』不是要玩妳嗎?」

「好呀!討厭!」她輕輕地笑了。

「那就再來吧!」我說。

右手一面撫弄兩個乳尖,左手一面將她的浴袍褪下。

勻稱的身材,穠纖合度的乳房上面生著兩個粉紅的乳頭,火紅的乳暈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雙腿被我擒住,而她卻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團毛在這八年間長的比較廣了,而黑裡中則是濕潤的私處,我的下體逐漸暴起。

在八年前愛撫那個地方的感覺浮上心中,不知現在是否依然微濕?

我伸出手指撫弄她。

她微微地顫抖一下,氣息稍微急促地說:「這個動作影響了我八年了。」

我應了她,「親愛的,八年前害妳受驚了…」

然後手指更溫柔地撫弄著她那裡,緩緩地,逐漸濡濕。

隨著手指的愛撫,她微微地顫抖著,深情地望著我,有點兒苦笑,我輕咬她的耳尖,「…對不起…」。

接著再將頭埋入她的胸前,用臉頰去感覺她的顫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體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這個旖旎的風情。

我貼著她的酥胸,有點慌亂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雙手撐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視著。

這時候的她,清麗的臉蛋泛著一縷嫣紅,卻顯得更加嬌媚。

因為我見過她年輕的時候,也曾愛撫過少女時的她,所以更覺得她的成熟嫵媚,而令我狂亂、迷戀。

更重要的是,我倆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結合,對追求她好幾年的我,這個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為到底還是得來不易啊!

我和她雙手手指對合著,擎起她的雙臂,伸長上舉後壓在枕旁,就這樣貼掌撐住床面。

她配合著將雙腿張開,讓我位於她的雙腿中間後,再蠕動身子,使陰莖只要稍稍前推就能進入她的陰道內。

就這樣,我倆維持了一會兒。

在這段期間,我倆默默地互相等待著。

我眼睛想必是充滿渴望的慾火,使她不敢正視我;偶而眼光互觸,她便羞答答地紅起臉蛋。

這段時間的靜止,像是要求獲得進入她體內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準備,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實在用不著性急一時,我在心裡面這樣叮囑著。

須臾,因龜頭不小心觸及陰唇使她全身的顫抖再次加強,我的陰莖也被刺激地滾熱起來。

交合的時刻終於來臨,像了解該做的畢竟還是要做,她微微地點一下頭,示意我可以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閉上眼睛,緊閉嘴唇,深呼吸一口,聲音輕微但帶點緊張。

此時換我發抖了,竟然不敢馬上進入她體內。

我閉上眼睛,想著錄影帶上的作法,帶著既興奮且緊張的心情,我將臀部緩緩頂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層膜,等到進入她柔軟而溫濕的陰道中,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來。

八年來,讓我魂牽夢縈的她到底還是完美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始終是我在自慰時幻想的伴侶。

幻想中,我倆在滿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滾地做著愛,微弱的星光映照著她柔嫩的乳房,靜謐的草地上繚繞著我倆交媾時發出的喘息,在高潮過後兩人互擁著在草地上沈沈睡去…

我緩緩地抽送,陰道壁有點緊密,卻使龜頭更覺快感,我摯愛的她微微張開口,發出輕細的喘息來,從每一次我將陰莖整支插入時,由下體的接觸可以感到這初次的不適應所發生的顫抖…

幻想著在無人的淺湖裡,一絲不掛的她躺在泉水淋濕的大石上,因石頭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嚐,張開的雙腿任我控制,任我進出,最終在瀑布的轟隆聲響中將千萬隻精蟲射入她的體內,因激情過後的疲累而雙雙跌入淺池中…

我逐漸加快抽送勢子,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旅館的水床隨著我倆一推一納地晃動,發出水流激盪的聲響…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倆的洗著鴛鴦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彎屈身體吸吮我的陰莖,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陰莖,而我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在兩人狂暴喘息聲裡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動到極高點時達到高潮…

我抓緊她的雙手,抽送的速度達到急速,身體也幾乎貼住她的身體。

她嬌柔而急促地喘息著,臉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後晃動的乳房滴滿我進出她體內時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頭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輕觸…

也曾幻想我們已經是一對夫婦,在廚房流理臺上用下體頂住正忙著張羅晚飯的她的嫩臀,性急地從她身後進入,雙手從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動著,在煎魚滋滋聲中兩人低喘著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時的快感,在鍋湯因過熱而溢出湯汁的同時射精,接著赤身裸體地在餐桌上吃著焦黑的晚飯…

我可以感到我倆交合的地方多麼的濕潤,柔軟的陰道刺激我紅色的龜頭,將做愛激情的電流從其上傳到我的大腦,我的心似乎每隨一次的抽送便提昇一層。

睜開雙眼,看著我倆交合的地方,晶瑩的液體從她的陰道流出,隨著我進出的陰莖而布滿她的陰唇,濡濕她殷紅的陰戶,也使我的龜頭能以最小摩擦進出她體內。

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對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開始有種疲累的感覺,但抽送的勢子卻緩和不下,她的吟叫聲也伴隨一抽一送而斷續發出。

我倆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著。

逐漸,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下半的身體反積滿熱量,全是千萬隻蓄勢待發的精蟲。我全力地插著她,而她雙腳緊緊纏著我的腰際,越接近爆發的一刻她夾的更緊。

兩個劇烈搖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瀾,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發。

終於到了最後一擊,我將陰莖送入她體內,已沒有力量及時間再次抽出,接著世界末日來臨,在我倆同時叫出最後一聲後整個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識都不復存在…

我鬆開抓住她手掌的手,虛脫的身體整個伏在她身上,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地恢復正常。

她敞開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口中混雜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離開她的喘息聲。

在這一刻,我覺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陣陣射精的快感過後,我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相接,靈活地互相觸碰,然後互相深入對方的口唇中,熱情地吸吮。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兩人依舊緊緊地擁抱著,深怕剛才的敦倫流失。

最後熱度消退,我倆不情願地分開。

她側躺在我胸膛,右腳跨過我的下體,讓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結合,因為流汗,長長的秀髮雜亂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側的乳房貼附在我胸前,陰道則夾住我癱在她體內的陰莖。

我伸出右手靠著她,並用手指捏弄撫玩她的右乳尖。

沒多久,她微微地打個噴嚏。

「冷嗎?」我拉起一旁的薄被,蓋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風情萬種地問我,「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嗯…這世界上只有我…」我慵懶地回答,然後在她紛亂的頭髮上親一下。

她滿足地微笑。

「那妳呢?」我反問她,她沒回答。

「親愛的,你知道八年前我為什麼要去那個露營嗎?」她窩在我的懷裡,略有所思地說。

「對了!為什麼妳會想去呢?那種意圖那麼明顯不好…的過夜…,幹嘛要去?」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邊,及眾多死黨說的「鬼話」,心中開始不安起來,語氣轉硬起來。

因為那的確不是一般女孩子應該去的,該不會她的本質並非真的乖巧…真應了霸仔的話。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給我,但在這之前卻和其他男人過了很多次「乾癮」,那「處女」對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義!

若是要我選擇,那我寧願她以往因對愛執著卻遇人不淑而失貞,也不要她是個只堅守最後一層「膜」而其他部份「開放」的女人。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我開始感覺彼此愛戀的重要及精神的堅貞遠遠超過肉體上的完美。

「怎麼了?」她抬頭溫柔地望著我,顯然沒有感到我語氣的轉變。

然後她將整個胸部貼住我的胸膛,並蠕動一下雙乳,故意刺激我,倏時我感覺仍在她體內的陰莖再次堅硬起來。

她面帶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種滿足而幸福的語氣對我說:「我一直就相信你會是我的丈夫而沒交男朋友,」

「咦?」

「那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我就是為了要認識你才去的呀!」

接著她起身面對著我,舉起一隻手臂於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裡你會如此對我,所以我很難過我喜歡的竟是個…」

她用手指指著我,笑容燦爛地笑著說,「…大色狼…」

「好啊!妳這…」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無法繼續說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說話,順著勢子翻身把她再度壓於身下。

「那好!我現在就將那天沒做的份一起要回來!」

這時候的她的笑靨更是明豔動人「啊…色狼…」

就這樣,王子和公主從今以後就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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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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