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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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

「唷…啊…」

東一聲「噢」、西一聲「唷」…

假如錄下音來灌成唱片,閑暇時候放來聽聽,相信不會比「史特勞斯」的「藍色多腦河」遜色多少吧!

「傑…傑呀!」

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喚親人名字似地叫喊著。

片刻,我只覺到自己像突然被從懸崖上推下來一般,渾身打著寒顫,身體四肢一軟,陽具便自然地跳動起來。

一股火熱的精液自內射出,百發百中射向花心。

同時,阿姨也射出了她的漿液來,而更衰弱地四肢鬆軟下來。

第一次午前與辜紅的交合,時間雖短暫,卻收到了一種「偷」的快樂。

這一現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表演,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還獲得了一種「威風稟稟」的高貴感。

不過,往下面的節目便需要桓心毅力的支持了。

一箭三雕並非常人所能,更何況在數小時之內要連戰四捷呢。

如此,我必得以全力應付,為求戰戰皆捷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斯時,我仍慵懶地疊伏在小阿姨的酥胸上不肯起來。

我知道:愛的開始如糖般香甘﹔而愛的終結卻更像久釀 蜂蜜,吃時可口而完卻餘味無窮。

我就愛這「餘味」無窮的調調兒,同時,還可藉此採點陰精,補償一下方纔的損失,也好養養精神,待等會兒與阿媽及辜紅兩人展開「車輪戰」時,心裡也坦然些。

「傑啊…我的傑啊…你是多麼的偉大神聖呀!」

小阿姨不停嘴的在一直讚頌著我,她渾身像海棉體似地,整個癱瘓在我的下面,如二級地震,輕微地抖顫著,令人感到些許的暉眩般地快樂。

她悠緩的吐著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時,我覺出那種溫熱的麝香味道,這味兒是充滿對異性的魔惑的。

小阿姨溫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壓著,我逐漸鬆軟了的陽物,仍然貪婪地逗留地在水滋滋的陰戶中不願出來。

此時,一旁的辜紅與阿媽二人,已經漸漸地精神蓬勃起來。

按規矩講:現在是該輪到與阿媽交戰了,因此,辜紅便落落大方並很坦然的待在一邊,顯然平常耐心地等待著。

見小阿媽光裸白晰的臀部面對著我,那個惹人發狂的部位,卻如多霧的盧山般若隱若現,格外撩人心火。

於是,仍然逗留在小阿姨陰戶內的陽具,活像個觀光客又發現了世外桃源似地雖然小阿姨用力摟抱住我的腰肢,好等著它再度堅硬時二次給她搔癢解 ,但,這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戰的小阿媽。

等我的陽具再度挺硬時,我就用力掙脫這貪心鬼的癡纏,而撐起身體,轉趨一旁的小阿媽去。

小阿媽雖然身為下人,但皮膚的嫩滑白細並不遜色於她們姨甥兩人。

尤其一雙渾圓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碩大而硬實,拿好萊塢的珍曼絲菲來比,也不過如此罷了。

當我把手剛接觸那雙肥嫩大乳房,她就一個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來,兩腿左一分,那個最緊要的一個關口便坦然展現在眼前了。

她真是一個別俱風趣的女人,她的姿色還遠較辜紅不如。

但是,她卻俱有著一種西方女人的另一種健康型的美,渾圓而結實,渾身透出那種烈火樣的魅力。

柔滑而略呈乳酪色的胴體,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著一張嬌小緊窄的陰戶。

因當時受經驗限制,使我無法叫出她那陰戶是屬於何種類行。

感到那是包藏著另一種美艷而又巧妙。

纖細的柳腰,光滑的小腹,豐滿尖凸的大乳房,既別緻又惹火。

正當我看得舌乾唇燥,而欲一躍而上時,她卻突然一個大翻滾,使我撲了個空。

好像她有種特殊的怪癖,這也許是她自創的一種性交技朮,她不讓男子輕易獲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縱」的技巧,一直挑起你萬丈慾火,然後再飄然投入你的懷中。

在此時,她本身雖然本早已慾火高昇,但她卻要先賣弄一番風情,這也許是一種性心理的變態。

我無法猜出她當時的心情, 感到她這人是不喜愛平 直敘的性交方式,也許她所喜愛的是一種粗魯的動作,我可叫那個為「強姦」。

於是,她虛情假意的夾緊雙腿,盡量扭轉不停的掙扎著。

而我則更亦步亦趨地向她展開而強烈的進攻。

最後,我抓住了她的雙腿,強力的把她的身子拉近我,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壓住她的腿跟,然後,騰出雙手撲了上去。

終於,她經過一番瘋狂的爭鬥以後,而體力漸感不支,渾身疲乏而癱軟,呼吸也逐漸變得喘吁起來。

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壓制在下面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終於向我宣佈無條件投降了。

「你這野種…我…降服稱臣了…嘻嘻…」

「好…」我也喘息不止了,「那麼一切任我擺佈了吧!」

說完,我就以我早就鋼鐵般硬的陽具在她濕滑滑地小陰戶四周磨擦搗弄起來。

她被我逗弄得笑了起來,嫵媚地,妖蕩地笑得渾身嫩肉不停抖動。

她的纖纖玉手順劫握緊了我的陽物,並不立刻領它進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裡上下套弄著。

這如何受得了,我的老天!

就這樣來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挑逗得心火狂燒,恨起來我就在她惹人愛憐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何不也用手指給她挑弄一番呢?

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將她那個水滋滋地小陰戶握了個滿把,盡情地揉搓捏弄以後,便插進了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珍珠般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了起來。

瞬間,直把她捏弄得又抖又叫,胸乳同小腹都像中了瘋症,一齊向上猛力挺動起來。

兩條圓滾滾地光滑小大腿,也跟著起了不安的抖動。

「噯唷!噯唷…你這害人精…啊…」接著就狂叫個不止。

我對她的叫喊壓根兒就不理, 隨她的高興讓她大聲叫算了。

反正,樓上老爺子是又聾又瞎,同時,這小院落離開最近的鄰居起碼也有兩里地。

這一下總算讓我搶到了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觀陣的小阿姨兩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啊!啊…害死人…了!」

任你怎麼叫吧,我是抱定決心要一直扣死你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陰核逐漸漲大起來,像硬海棉一般,並且又熱又滑又跳動不停。

如此不停片刻的挖捏,倒把這個小浪婦給掏舒服了。

我的手感到越來越濕,完全像放在洗手盆裡似的。

於是,緊接著一陣急驟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瘋狂的抖顫起才止。

她那樣軟綿無力地摟緊了我的頸子,不久,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粘在一起了。

但在此時,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頓開頓合的小陰戶,兩隻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著。

其實,我自已又何嘗不是早就心癢難耐了呢?不是為了製造性愛的最高潮,恐怕我早已與她實地進行著那玩意,說不定也早就棄盔卸甲而全線停戰了呢。

這時,她不再握著我的大肉棒來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陰戶去。

同時,她自己火熱灼人的身體也自動地向我這邊靠過來。

當我的龜頭剛一接觸到她溫滑多水的兩片陰唇時,陽具的根部便頓時起了一陣顫抖的感覺。

隨後,它便極輕車路熟地往前一衝,耳邊 聽得「滋」的一聲微的音響,整根陽具,便完全頂進去了。

「啊!我的上帝!」

她突然大叫一聲,臉色瞬然蒼白,胸乳往上一翹,小腹向內一收縮,就立刻昏眩了過去。

這種徵候在醫學上解釋為「虛脫」現像,常發生在縱慾過度或長久不與異性接觸的人身上。

目前,小阿媽這種暈厥便屬於後者。

當然,她是很久沒有與男人做過愛了,處身這種環境裡,精神與肉體經過長久的壓抑,虛脫是理所當然的了。

我對於性交雖然技藝淺薄,但是,根據平時由書本上獲得的智識,也足可使我應付自如了。

我首先按兵不動,然後,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極輕微,極緩慢地繼續抽插起來。

不久,小阿媽像一覺醒來似的,慢慢張開了雙眼,接著便喜極而泣了。

她微微地抽泣著,一邊眼淚汪汪地低泣,一邊極自然地款扭著肥臀,與我的陽具相互配合著節奏而展開性愛最神聖的一戰。

「啊…好險…」她慶幸地說:「剛才…我差點兒去陰府報到了…噯…」

「不必怕吧!」我安慰著她:「我會及時拯救你的!」

她聽了我的話,活像吃了過多的酒一般,是那樣的媚人而深情,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我。

在小阿姨這間溫暖的小暖室裡,時間在不自覺地飛快奔流著,我們全都有種赤裸地、復古地、放肆地快感。

本來,在這囂亂擁擠的社會上,人的生命也像花朵那樣地短促,活著的時候,就得盡量放鬆自己,求得一分快樂,便多一分享受。

我始終懷疑:有些人為什麼每天板緊了臉,那樣緊張地去討生活﹔為何不也盡情去追求快樂的生活呢?

把吊懸著的心以及板緊了地肌肉鬆弛下來,讓靈魂回復到無所憂悶的境地,放下部份現實生活的擔子,而撿拾回人類本性的清淡生活,那該有多美多好啊!

目前就是一個極好的寫照啊!

藏身於這冥冥之中,與外界煩囂社會完全隔絕,三女一男,盡皆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心兒雖然蹦跳著,並且呼吸短促,但,這難得的靈與肉的交替,這才是真實人生的一面呢。

小妖精們,全都喜孜孜地,樂而忘憂的,眼睛骨碌碌亂轉著,在享受著人生最神聖最高尚的生活樂趣。

這時,我與小阿媽的兩個傢伙一絲不掛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渾身解數來盡量讓對方獲得美感。

同時,也自對方獲得無價的快樂。

聽不見別的聲響,耳旁只聽得「卜卜、滋滋」的美妙旋律。

她一忽兒輕扭柳腰,一忽兒狂搖肥臀,一旁觀賞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們靈魂互通歉曲的主要部份,看那付饞相,活似要把眼睛嵌進我們的肉裡去。

小阿媽也是個風情萬種的美佳人,她一經兩手抱住我雄厚的寬肩,就立刻不再放鬆了。

兩條圓渾白嫩的藕臂,真如兩條蛇那樣地緊纏著我,兩條粗滑滑地小腿,也同樣用力地勾盤住我的腰際。

並且,氣呼呼地,兩片火熱的厚嘴唇,不停地在我的頸項間、肩頭上啃咬著,那樣子就像一頭餓瘋了的狼一般的 渴。

一陣啃咬,一陣狂亂的抖顫過後,於是,她突然地乎靜了下來。

腮頰及額角上,已經滲出一片油亮的香汗,並且耳畔到鬢邊也逐漸地紅暈起來,就好像一瞬間把小臉上塗抹滿了胭脂一般。

就在那紅暈出現的同時,我也感覺出她那狹窄濕滑的小陰戶中溫熱熱地像小泉那樣流出不少的水份來。

倏然,我的體內溫度也驟然升高了。

一股異樣地電流,如同萬千條看不見的微細蛆蟲,迅即沿每一血蠕爬著,霎時流遍全身。

最後,便是一陣下意識地自然地扭動,那屬於人體內最珍貴的一種液體,便無法無天地噴射出來。

一滴、二滴、三滴…,連珠炮般地,每一滴都準確地射到她敏感的花心上去。

「啊啊…至親…至愛…啊…真妙呢!」

「當然妙啊…我的寶貝兒…」

像攀登阿爾卑斯山的嚮導,最後一個峰頂也被征服了一樣,那樣快活而滿足,那樣輕鬆而舒泰。

卸下了重擔,完成了任務,便伸長了四肢,懶散而恬淡的休息下來。

暴風雨終於過去,被涼洗過的梨花,空淡淡,嬌滴滴地爬起身來,收拾那被摧殘的剩餘的痕跡。

小阿媽羞紅著臉兒,散漫而滿意地,一邊穿衣一邊兩眼淚汪汪地迷笑著,並且喘吁著看看我再看看她的兩個主人,那意思就好像在對我們道著謝。

在尚未輪到辜紅的當兒,她早已又重新把茶几上擺滿了香檳,加了牛奶的咖啡熱騰騰地冒著白色的氣體,高腳杯裡早添滿了酒,端在手裡待我去享用。

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擺設好了吃的東西,並不是由於習慣,而是完全出於一片好心意。

她並不自私,在未與她做愛以前,她想讓我吃些東西,同時也藉以讓我消耗殆盡的體力獲得恢復,以便再度交戰。

從這一點觀察她的品德及教養,就足以証明:教育這件事情還是極重要的人生條件之一啊!

於是,小阿姨與大家暫時都穿上了長紗,雖然,除掉這件單薄如紙的外殼裡面仍然一絲不掛。

但,起碼在進食時是件神聖的事兒,對神聖的事是不能加以一分褻意存在的。

一次的交媾,小阿媽就獲得了至高的滿足了。

這時,她活潑地真如同一隻出籠的小鳥,蹦蹦跳跳地,嘴裡還哼著一些流行英文歌的斷句,進進出出的為我們侍候著,把樓上那瞎眼的老爺子早已忘得連影子也沒有了。

小阿姨仍然色迷迷地盯著我,這我知道,在一度休息後又重新恢復了野心,我沒有超人力量再接受她的挑戰。

試想與辜紅,當我交戰完了,還能有剩餘的力量來應付她嗎?

於是,我答應她晚上不走,待我吃過東西與辜紅做完愛以後,再大睡一覺,養足精神好與她們連戰通宵。

她們對這一意見,絲毫不表反對,反而更熱情的款待起我來了。

這時,我們由於一度靈肉接觸後,彼此由陌生而進入熟識的階段,甚至還好像變了親戚。大家邊吃邊談天,不時還毛手毛腳地又打又鬧,同時大家還親熱地「姐姐、弟弟」的亂叫著,就像一家人似地和藹可親。

由於人多嘴眾,再由個人彼此逐漸 混而熟識的關係,滿桌的酒食一會兒就吃得精光了。

於是,好心的辜紅再重新與小阿媽擺上一桌來。

並且嬌浪的小姨,也跑到樓上去偷偷把她父親的養生酒及一些叫做「蕃巴根」的補藥拿了一些來。

這名叫蕃巴根的東西,是生長在西藏雪山上的一種萬年不死的植物的根,對人體腎臟大有益處。

聽說:至今仍如謎一樣的高山雪人,除了食些獸肉外,多是食用此物維生。

那些登山家也多為了尋覓此種神妙補物而冒險高攀極峰,每年不知有多少人為覓找此物而喪身在那高峰奇谷裡呢。

小阿姨拿來的養生酒及蕃巴根,我們每個人都盡情地享用著,不到一刻鐘,就被我們吃食一空了,不出一刻功夫,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煥發而飄飄欲仙起來了。

尤其是我自己首先在生理起了尖銳的變化,也許由於一時感到味美而貪食過量的綠故,渾身上下便頓時起了一種躍躍欲試的強力感覺。

內心像被一股無名大火燒灼得無法抑制,血管同每一方寸肌肉全都膨脹得異常乾燥而火熱。

同時,本來極安靜地垂下在胯間的一根軟化了的陽物,也在一瞬間膨脹粗硬了起來。

在整個龜頭的四周,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一股異常的不尋常地奇癢,不斷揮舞著我的主動進攻的意志。

對於此種藥物的奇效所產生的變化,頓時使我起了疑竇萬千,我正自暗猜著,樓上那個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不時服用這兩種補品,他的生理是否也有同樣的反應,那麼,他的私人情慾生活又是怎樣渡過呢?

在我私下忖度之時,坐在我身旁的辜紅便漸漸不安起來。

首先,她丟下酒杯,把她的手從我的衣縫伸了進來,不住地握著我硬碩的陽物揉弄,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去挖掘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阿媽同小姨兩人,因礙於我們之間的「條約」關係,同時又無法覓到合適的代用品,便雙雙跌臥在床側,用手拚命挖弄壓抑著她們的陰戶。

聽見一聲聲「滋滋」的音響,從她們的陰戶下面傳了出來,瞬間,這種絕妙的音樂便響徹了整個房間。

「噯噯…唷唷…」小阿姨浪叫著。

「啊…」阿媽也浪叫個不停。

片刻,辜紅渾身抖顫得異常劇烈起來。

繼而,她倏地一躍向我撲來,於是我趁勢一把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兩人一同跌向床裡面去。

隨後,我就把她緊摟在懷裡,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肢…

最後,我把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並且極輕微地在那條令人消魂的肉縫間逗弄起來。

她毫無忌憚地大開著雙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潤得又滑又柔嫩的陰蒂。

終於,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流出一絲絲滑潤的液體來。

這時,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氾濫了。

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那臉埋藏進去,用嘴輕吮那有異香地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來越脹大的陰核。

這一舐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

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間,竟把我緊抱起來,不禁用嘴像鳥啄般在我項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找我的陽具。

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露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言。

此時,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深秋燒山的野火般的狂亂而淫蕩起來。

由予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的水份的緣故,再者正巧她的陰唇大張開來,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 一接觸,便如泥鰍鑽洞般,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肉縫中去了。

我們的肉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升高,兩個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全不停的抖顫著,並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就如同抱著個火盆那樣的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狂扭浪搖起來,並不停的舉高挺著,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寶貝傢伙扭折似的。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子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長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正產生了一種反效果。

它對女子講來是害多而益少的,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 身並一連 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後在我再度與小姨同阿媽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証明。

我跟辜紅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 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小姨、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

在這段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再 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 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像。

我因為生怕損害了她們的健康,或更為避免發生不可思議的過失,因此,我 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暫時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

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支煙的時間,便接到了千枝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有機會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時,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卻是: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同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再短期間與我幽會。

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想替我墊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他們同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我便可以利用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同時,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設計周到的苦心。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夢方酣時,一個傭人打扮的人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一張飛東京的機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這樣,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當,十時四十分前乘的士趕到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的馬路上漫步了。

我從未來過東京,在腦子裡 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還是從電影或書報上看來的。

其實,東京在戰後是從未稍停的在直線上升的,這已趕上國際水準的東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呢!

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便是揚名遐邇的銀座、淺草兩區,酒吧、舞廳、映畫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廣告四處林立著。

各型的汽車、電車穿梭般東往西來,人群擁擠著,高軌及地下線的火車,整日夜轟隆個不停。

夜來時,則更是熱鬧百倍,霓虹燈如彩霞般在瀰漫的空氣裡閃耀著,歌聲、酒氣以及各種化 品的香味,則更令人對於文明社會人類驕奢的享樂生活起著由衷的欣 。

香港雖也高居在國際水準之上,但與目前擁有一千萬人口的東京相比起來,便有著明顯的不同。

這一晚,我一直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領至一家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懶腰剛準備起身梳洗的時候,僕歐便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萬鵬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來調查我的下落,並送來一張署名張良人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開來電,知道千枝又延遲了一天行期,本來,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時到達羽田機場的。

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時,也將要在這兒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樂中,時光便會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發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現卻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來,我當可以更改班機,而再到辜紅家中去享樂一天多好。

這一天當中,還是那位木村先生義務導遊,引領我大逛東京附近的名勝古跡,代價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風姿嬌柔的日本姑娘,穿著比紙還單薄並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的豐腴美好的胴體,則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想找個花姑娘開開心吧?嘻嘻…」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

也不徵求我進一步的同意,說著便一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對那留小鬍子說了一陣,便拖我進車廂裡去。

東京的車輛行人雖多如過江之鯽,但卻非常流暢無阻,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 街道上來,在將近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木村代付十元車資,便逕自向前去按電鈐,出來應門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芭蕾舞孃型的姑娘,他們相對又是一陣談話,隨後,那姑娘便引我們進去。

一間寬闊的西式大廳,裡面又完全像中國北方書香間第的擺設,穿出進的又是些身著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真是不倫不類,叫人發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體貼、溫馴是舉世聞名的,她們環圍著我,每個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

當她們行禮時,一股股混著高級化 品的肉香,便悠然的從開闊地胸領間散放出來,使人如墜香粉罐中,頓時,胸臆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所謂「劉佬佬進大觀園」,不久便覺眼花了亂起來。

還幸虧身旁有個譯者,他見我一時被眾妖所惑而無法定奪的時候,便自動出面給我解圍。

他為我找了個戰時隨父母到中國大陸住過幾年的姑娘來,名叫介子,人大方而又和藹,個性就像菊花那樣的文靜,使人一見便覺得異常的愛憐著。

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間裡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國擺飾,四壁掛滿中國山水字畫,並且桌旁還焚著一盤檀香,香煙繚繞,倍增一種如入仙境的神 氣氛。

她恭敬地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並也知道中國人愛飲烈酒白干,可是她自己卻是滴酒不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臉作陪,並不時信手拿些葡萄什麼的往小紅嘴裡送進去。

一番小飲過後,自不必多說廢話,食與色不容分離,自然,接著而來的便是行人倫大禮。

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自己再緩緩地解脫一光。

「解除武裝」以後,我們便並躺了下來,她兩眼夢樣地瞪著帳頂,並極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那些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那時,就 剩她與母親兩人了,在陌生的國土上,生活雖然不景氣,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甚至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在女中小學部讀書,才十二歲的年紀,自然還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看到母親正在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才令她茅塞頓開,而瞭解了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一拉風門往裡一探身的當兒,但見那高大的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

可是,由於母親的死纏不放,他便一下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候,反而使她大吃一驚了。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陽物!

自那以後,她的年齡逐日增長,而生理也逐漸起著變化,每天都在腦子裡思索著那根帶油帶水的大陽物。

日久天長,一股崇拜中國人的心理便愈來愈厲害起來。

直到今天,這將近十數年的相思債才算獲得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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