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江南,這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清明時節雨紛紛;而現在,濛濛細雨正在這一片竹林中發生了沙沙蠶食的聲音。這種黃梅天氣,對情人是有無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處的一個茅屋中,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對飲。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劍眉,一臉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女的十七八,也許是幾分酒意,桃頰嫣紅,美眸流盼,真是萬種風流。

「小倩,妳...妳剛才說什麼來?」石奇說話時口角有點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訴你也沒用。」柳小倩生起氣來更是惹人生憐,美態橫生。

「我...我知道...妳要我向...。」

小倩以食指按在唇上,發出噓噓聲,後探頭門外望了一陣,小雨還在小著,四周靜極了。

「你就是這麼楞頭楞腦的...」她用指頭在他的額上戳了一下,他趁機抓住她的手一帶,而她往他的懷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鑽心穴。

別看石奇醉眼惺松,卻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氣根穴。本以為她會閃避,沒想到他一把抓住了顫巍巍的肉球,她竟沒有閃避...。

她一抬玉臂,把石奇的頸子摟住,使力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個熱吻。

春天百物回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尤其已是十八九歲的成熟年齡,平時各居一家,今天是剛好,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的難忍。他們經過了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情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起實際的動作,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已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小倩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啊唷!我受不了啦。」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石奇聽她出聲浪叫,心中呯呯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那裡面奇癢的厲害,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竟然流出水來。

「我快死了啦,你快點吧!啊唷...啊唷...」

小倩被石奇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石奇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那已經挺起的利劍,往自己的裡面塞去。

石奇見她自己的裙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噗嗤一笑說:「別性急啊!妳的裙子都未脫怎麼插進去?」

小倩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脫裙子,聽石奇這麼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那支劍,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在這等光天化日之下,不大妥當吧!」

「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她迫不及待的說。

「即是這樣的迫切需要,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做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種經驗。」

小倩就有那麼性急,她纖手握住劍尖,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下的裙子挑起,說:「這等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石奇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胯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祕之處,有一叢細毛,花瓣中間一條長長的縫隙,花瓣上還黏著一層液體,好像花朵上的露水。

他小的時候,雖然見過女孩子蹲著撒尿,但沒有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睜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小小的桃源,而且不斷地嚥口水。

小倩見石奇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寶劍,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石奇的大腿上,扶著他的寶劍,就往她的劍鞘裡塞去,同時身體微微的向前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聲。

「啊唷!好痛啊!啊唷...」

石奇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愛情深,聽小倩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即然很痛,就不要玩罷。」他同情的答說。

小倩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捧住那劍不肯鬆手,柔聲說:「聽說第一次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內外奇癢難敖,如何是好,我忍著痛,再試試看罷。」

「妳的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寶劍這麼粗,又這樣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罷?」

「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的難受啊!」

「妳裡面這麼的癢?」

「別問啦,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擊一下。

只見大槍頭又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吧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不敢叫出聲來。

石奇見她這等痛苦,心中好生過意不去,如是說:「既是這等痛苦,又何必要弄呢?」

「啊唷...不...不...啊...是...裡面...啊...」

「妳別騙我啦,妳看妳的臉上已冒汗珠了。」

小倩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長槍急扎之下,仍是奇癢難熬。但是她個性很強,在這春情盪漾之時,豈肯因痛而罷休呢?何況她裡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的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意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喚。

但見槍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這時花膜已被衝破,血液順著石奇的劍柄流了下來。

石奇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咦!妳裡面弄破了,出血啦!」

這時,小倩又痛又癢,真是食之又痛,棄之可惜。她正緊閉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聽到石奇驚叫,微微張開眼睛,說:「不要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不要怕,痛死在這蛇頭棍之下,做鬼也風流!」

石奇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妳這是何苦,妳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雖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樂,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等一下你就會知道。」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石奇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怕痛,欲罷則騷癢難熬,槍頭頂在花蕾上,只覺熱熱的,夾的微微生痛。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妳感覺痛苦,還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吧。」於是抱起小倩臀部,使勁一緊,竟然插進去大半截。

只聽小倩嬌聲叫說:「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來,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顫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驚,趕忙把她的嬌軀向前推,把寶劍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自己寶劍沾滿了血跡,尖聲叫說:「戳破皮啦,妳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臉,含羞似地答說:「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別害怕。」說著,纖指捏住石奇的寶劍,又塞到自己的劍鞘內去。

石奇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槍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的實在難熬,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個痛快。猛然將她的臀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自己的臀部一扭。只聞吱吱輕響,那根粗大的寶劍,連根插了進去。

小倩處女膜已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插入的箇中滋味。

「小倩妹妹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石奇臀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奏的吱吱聲。但見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晃似快樂的哼聲。石奇聽得悅耳極了,寶劍和劍鞘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覺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小倩,「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石奇晃動起來。

石奇突然停止扭動,問說:「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她晃動的身子,隨者說話聲,加速的晃動。」

石奇是聰明的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毫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石奇抽動了一會,只覺槍頭在劍鞘內磨擦的妙趣橫生,美感極了,這支武器經穴裡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子宮塞得滿滿的。一晃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小倩這時己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地晃動嬌軀,哼聲不絕。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兩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啊..嗯..好..啊..」

「妳快樂了嗎?」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寶劍在劍鞘內,不停地旋轉,就似鑽螺絲釘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漿液竟然射了出來。那小倩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陰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兩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歇。

小倩的頭伏在石奇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吁連,而心臟跳動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這一番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相視一陣,彼此的臉都泛起一陣紅潤。

二、

屋內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們常在這兒練功和幽會,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說:「我所以要你這麼做,是希望將來能雙雙浪跡江湖,做一對逍遙自在的人間仙侶。」

石奇說:「我知道,這是一個餿主意,可是妳是我的老婆,我沒有辦法不答應妳...」

這是一個蕭蕭雨夜,竹林內小徑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獨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鎮上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義診。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進,也是石奇的授業思師。當他走到竹林深處時,儘管除了沙沙雨聲之外萬籟俱寂,儘管除了竹影婆娑外無人跡。

高進卻聽到一種不平凡的聲音,那是似樂非苦,似甜非甜的聲音,好酸軟!

嗯...是交媾發出來的快感聲,是一個女人性的奔放。接著,便是一陣幾幾呱呱肉搏交戰之聲。一個女人樂得死去活來,浪叫連連。

「冤家..對頭..哎呀..我的小..親親..太好了..太痛快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願死在你...的手裡。」

「吱..吱..」

「吱..吱..」

嬌聲連連的:「啊..啊..我的小親親..插死了..哎呀..饒了我吧..」

一陣陣劇烈的扭動聲,一陣陣吸吮聲,真是昏天黑地的大戰。

高進皺緊著眉頭,他曉得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種門派人物在此練功,這種武功名叫魔女玄功,若是練成將是武林中的一場浩劫。

他提高了警覺,仍然不快不慢地往前走著,就在他來到小彎路而竹篁濃密之處,果然一陣微風凌空而降。

高進己有準備,橫移三步,陡見現身之人,頭戴金色煞神面罩,如狂飆驚濤般攻過來。高進居心仁厚,不知這人偷襲企圖,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動作快逾豹、猛似瘋虎,而且力大無窮,每出一招,必聽淫浪之聲,每攻必是要害。

高進見對方來意不善,他和聲說:「尊駕有此身手,行為卻不光明,請問與在下有何過節?」

「哎唷...」對方聽見淫聲,攻勢更加凌厲。

那淫浪之聲卻由竹林深處傳來,多麼動人心弦。

「即然如此,一切後果,悉由尊駕自負...」

他的九天罡一經施展,罡氣四溢,四周粗逾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聲中,兩丈內全部齊腰斬斷飛出。被罡氣排出去的雨水,把兩丈外的竹葉擊落,向外飛旋,形成漫天落幕,有如隱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勁中,有如狂濤中的小魚,身法已不靈活,當高進施展到四十九式時,對方一聲慘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處去了。

高進以寒塘鶴渡高絕輕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住他的頭罩,卻慢了一步,頭罩應聲而落。

高進藉著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驚呼著揪住了這個施襲的人--石奇,那林中陡竄起一條黑影,向外落荒而去。

高進先是驚,繼而怒,最後感到悲絕萬分。

「你...你這畜性!是什麼人教你這種惡毒武功!」

石奇一言不發,只感覺師父這一套九天罡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臟都離了位,被烈火焚燒似的。他比師父還痛苦,但他不想說。

高進自然知道自己的深淺,又見徒兒鼻淌血,內傷不輕,先救人要緊,立即扶起石奇...。高進親自為石奇治傷,輕過一週天後,石奇的傷勢已大有起色。

高進這才問他說:「石奇,為師知道你不是邪惡之徒,你這樣做,必然有人在背後慫恿!」

「...」石奇不出聲。

「無知的畜性!你知道什麼?本門的九天罡,幾乎是天下無敵,陰謀者想以陰旡破壞陽罡,若是陰陽合併,即不可輕視...」

「不會的,這件事絕對沒有陰謀。」

「那麼又是誰叫的怪聲音?」

石奇又不出聲了,因為柳小倩叮嚀過他,不要洩密。

「誰?快說!」

「...」

並非不為石奇師父著想,而是以為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只不過他自己多學了一種武功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可能是柳家的丫頭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卻不是她自己,對不對?」

「師父,我們很好,這不是別人操縱的吧?」

「幼雅!」高進一臉殺機,提掌蓄力。

「師父!我死在您的掌下絕不會抱怨,只是有兩件憾事,一是您的養教之恩未報,二是小倩的知心之情未還,死而不能暝目!」

「不要再提柳家的丫頭了!」

「師父,我不信還有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出來。」

高進一字一字地說:「試問,你那夜使用邪門武功是那裡學來的?」

「這...」石奇說:「那是柳小倩教我的搜魂手!」

「教了多久了?」

「大約三個月。」

「我告訴你,你那夜所用的是一種邪門武功。」

「柳小倩怎會練邪門的武功?」

「這...」高進覺得這絕不是一件單純的事件,而是一件大陰謀。

高進長嘆一聲說:「江湖路險,人心詭譎,最近風聞武林中出現了一個邪幫...」

「那幫是什麼路數?」

「哼!此幫很神祕,不是正經路數,風聞此幫要向幾個名派下手。」

「柳小倩的為人徒兒素知...」

「待你傷癒之後,設法讓我見見柳小倩,以便瞭解此事的真象。」

「這件事我可以辦到!」

「你如果能找到柳小倩,那恐怕是異數了。」

石奇大驚,說:「師父是說她不見我了?」

事後,石奇前往尋找柳小倩,據說她已經出走了,至於去了何處,則成了一團啞謎,看來事情真的複雜了。

為了防範未然,高進命石奇前往拜訪--補手玉生宋之和,請求宋之和指點別走奚徑的陽罡武功。

三、

石奇的傷好了之後,高進又傳了他幾手,嚴加叮囑,二人分頭去偵察這個武林陰謀,以及尋找柳小倩。而在他們分手之前,曾聯手到柳家莊去暗探過三次,証明柳小倩的確是失蹤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築去拜訪神手書生宋之和,這裡雖稱柳浪小築,佔地卻有一頃多,垂柳掩映,粉牆綠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門的老僕既聾又啞,而且生的十分醜陋。

「在下要見貴上,請給傳達一下。」

醜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搖搖頭。

石奇說:「原來是聾啞之人。」

他比手劃腳地要求這醜人通報,醜人連連揮手。

突聞高絕的蟻語傳音,說:「小友要見本書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築以西五里的山神廟內相見。」

石奇也學過傳音之密,但火候還不到,他說:「屆時謹候前輩大駕。」

飯後宿了店,石奇住在這客棧對面一家騾馬店中,大約是掌燈之後不久,逕奔神手書生家。

這次他就越牆而入,這柳浪小築比柳家莊院還大,到處垂柳夜裡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來到神手書生書房中,見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約三旬上下,一臉書卷氣,衣著很樸素。書房中有很多典藉,鋼爐中香火嬝嬝,一片祥和之氣。

石奇用手沾一點口水,輕輕的戳破窗紙,瞇起一隻眼睛向裡面打量,只見神手書生望著這兒笑一笑,然後伸出兩手互拍幾下。

只見一道帘幔拉開,那裡面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大漢,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著僅有一條短褲,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褲漸漸鼓起,鼓得特別大。他似覺得很難過,便將短褲脫掉。他的胯間,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東西,粗得像棒槌一樣硬硬的,在點頭晃腦。

一個妙齡女人由外面進來,將睡衣丟在地下,赤著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東西。男的雙手握住她的雙腿,站在床邊以粗大的東西,對正她的花房,往裡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點。」

那神手書生看這邊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沒有,陽罡之氣,要練到收發由己,方能運用自如對付那魔女陰功。」

這句話似是向石奇說的。石奇不知不覺間把陽罡之氣下沉。

然後,又聽神手書生道:「提氣,沉氣!把罡氣聚於一點,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亂想。」

這時,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裡面插進去,還沒插到根部。女的已經消受不了說道:「頂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這樣連續了好幾次。弄得女的狠咬著牙,兩眼發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來,越弄越硬,越搞越大,來回不停的急攻。

只聽神手書生說道:「練武之道存乎一心,不為外物所動,不為淫聲浪語所惑,力貫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輔以陽罡之氣,亦有三花聚陰、王旡朝元之效。」

這時候雙方吻住了,更緊緊的摟住他,互相綿纏著。男的吻了之後,又摸住對方軟綿的奶子,繼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渾身發抖。她時而撫摸他健壯的身體,一雙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轉瞬。她在他臉上深長的吻著,不時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動,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懷中扭擺不停。這種媚態,弄得男心中慾火萬丈,渾身發毛。

男的對女的說:「我的心肝,美人...快樂嗎?」

女的聲音有點顫抖,道:「你...太凶...把我..沒有搞死...實在...吃不消。」

只聽神手書生喝道:「提住一口氣,把罡氣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覺照著他的話做了。但聽褲子吱的一聲,他的曩中之物脫穎而出。

那女的這時微哼著,口中不斷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時那男的性致更濃,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進行工作。他有時一抽出口,再猛插到底,有時又用龜頭在洞口上輕輕的磨擦著,只擦得她全身顫抖,她用雙手摟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來,這樣自然的全根而沒,這樣他近於瘋狂。

只聽女的不時爹聲爹氣的喊:「我丟...精了...啊...丟了...」最後她實在吃不消,軟癱地躺在床上也無法配合男的行動,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聲。

「快...一點丟...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點結束這場...

誰知男正在興頭上,顧不到許多,繼續不斷的去採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發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木床被衝擊得吱吱...亂響。

小屋中,形成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盡情的去領受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時抓起床單,將狼牙棒上的水擦乾後又替她的花房擦乾,繼而插進去。乾點似乎夠刺激。

她漸漸的軟在床上,口中不斷的哼聲。她知道他還沒有射精的現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動屁股,讓他抽出來。

他這時急的直嚷道:「我...還不夠...沒有丟...」

她實在很像鬥倒的公雞,無精打彩的在床上,一雙散瘓的眼神,瞧著他健壯的身體。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語調說:「好哥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興致正達高潮,見她敗下陣似的投降了,氣得兩眼狼瞪她,一語不發。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舉著,除非再幹一場,否則不能消火,這種慾火會不顧一切的,去達成他的慾望。

所謂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間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捨外,決不可強予硬奪。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手淫的方式,盡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動。

他經她的手上動作,似乎比較舒服點,沒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強襲的徵候,靜靜躺著,閉著眼,讓她用手去給自己解決。他以手去撫她的奶,慢慢的撫摸著,這一對軟而稍帶硬,像觸電似的,舒服極了。

許久;她低頭輕輕的問道:「哥,你還不能...射精,怎麼辦?」

石奇在窗外看了個不亦樂乎,自己差一點就手淫了。只聽神手書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對付魔女陰功,必須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書生又道:「瞧著嘴上功夫!」

只見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渾身發抖的悸動起來。她用舌尖在龜頭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東西,發紅、發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這一陣舔,舔得龜頭癢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難過...」他伸出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然後抓住她的頭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進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將口塞得滿滿的。雙手抓著她的頭一陣上下的游動。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騎在她頭上,對她的口抽送起來。

「你...不要...丟...在口中...」這聲音從她的口中隙縫中傳出。

他實在急了,近乎瘋狂了。他俯身摟住她,去盡情的享用。他的頭,正擱置在她的兩腿間,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時接觸,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難受極了,連出氣都困難。

她雙腿挾住他的頭。男的嘴,正對著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覺的有濕綿綿的水,流向他口邊,他用舌尖一試,這水的味道,並不難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於是更用口吻住,去吸吮她,將舌尖頂進去,擾亂起來。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著,吸著,舔著。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陣氣喘,雙手摟住女的屁股,雙腿一伸,狼牙棒盡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時,一股強大的熱流,溢滿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轉頭,雙手扶住她的兩肩,先在她面上親了親後,說:「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興的將頭一側,讓開說:「你壞死了...」

當女的話還沒說完,男的嘴已湊上去,吻住她,雙臂一摟的抱在一起,雙腿向上一纏。她發覺肚子上,一根熱熱的,硬長的東西,頂住,頂得難受,內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她順手想將這東西移開,可是覺得它還是那麼有勁,她又不忍鬆手。

「你的東西還那麼硬,怎麼辦?」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還有勁哩,大概還想...」

她故意撒嬌,兩眼故作媚態,並用手指在男的額上一點。男的為了達成他自己的需要,覺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渾身有點倦乏了。

「像這樣插進去,我們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裡這樣說,別無表情,似可似無不可的態度。

男的自己動手,分開她的兩腿,兩腿跪在床上,兩手撥開她的花蕾,慢慢的一點點的往裡插。

「這樣可以嗎?」

她笑了笑,用一雙迷人的眼睛對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興都行。」

他慢慢的往裡插,一直插到底後,緊緊的摟住她吻住她的嘴。

這樣安靜不到幾分鐘。她心裡癢酥酥起來,屁股先開始慢慢的搖動,繼而又上下的迎湊起來。男的見她又不停的騷動,自己將雙臂豎起,立起上體,開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發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氣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經過快一點鐘的猛烈攻擊。

「我...快丟了...」

石奇看到這裡差一點射出來。

只聽神手書生喝道:「稍安毋躁,這只是讓你見識一下,以後對付魔女陰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這山神廟已半倒,門已不見,小院中蔓草過膝,正殿三間,黑黝黝地死寂無聲。石奇知道神手書生還沒有來,因為約定是午夜在此見面的,此刻才不過辛時末。

他經過院中,來到三間正殿石階上時,突見神殿上掠下一人,這人就像紙片冉冉飄落一樣。原來正是神手書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書生竟攻了上來。

石奇低聲說:「前輩,我是九天罡門下,特來拜訪...」

神手書生雙掌翻飛,身法飄忽,院中草高兩丈,在草尖上飛來飛去的像蝴蝶一樣。

「前輩,容我說明來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勁一緊,他就必須全力應付不暇說話了。石奇心想,神手書生一向謙恭溫和,不管世事,怎麼會見了就打,不給人開口的機會。

石奇打出了火氣,認真出手,不論速度和招式絲毫不遜。五七十招過去,居然還打了個平手。這麼一來他有了信心,同時也感覺驕傲,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輩的人力搏,到現在尚未露出敗象。

由於招式愈來愈險,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貫住迎敵,罡勁形成一個漩渦,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雙方各出險招,以性命力拼時,石奇突然又聽到了蟻語傳音道:「剛才讓你看到的一幕,並非敦倫秘戲,你要仔細鑽研,目前有敵人暗探,你要佯裝詐敗。」

大約又支持了二三十招,神手書生大喝一聲,出手如電,石奇似乎怎麼閃避都來不及了。就像是對方的兩掌早就等在那兒似的,碰碰兩聲,一中高門,一中秉風,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書生嘿嘿笑著說:「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來,而不使他自覺。」

二人點點頭走向石奇,一身綾羅沙沙有聲。神手書生一攔,說二位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殺了此人必然影響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換個眼色,然後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內走了。

停了一會,當神手書生確已證明人走了時,才說:「小子可以起來了!」

石奇一躍而起,正要兜頭一揖開口說話,宋之和打了個手勢,二人飛射出了山神廟。

往北是極陡的山坡,但樹木極少,視野開闊,在此說話不會被人偷聽。

「前輩果然名不虛傳,剛才若非前輩用蟻語傳音,引導晚輩套招,用本門的掌法打得不可開交,恐怕騙不了這兩個傢伙。」

宋之和點點頭說:「這兩個人在那邪幫中不是什麼高手,但也不可輕視。況且他們的組織嚴密,沒有十成把握,別想除去他們,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輩,他們是不是為了破壞我的武功?」

「不錯!」

「晚輩作了一件對不起家師的事...。」他說了被柳小倩慫恿而宣淫的事。

石奇喘口氣道:「前輩如見到柳小倩...」

「我沒見過!」

「前輩,柳小倩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鳳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顆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說:「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四、

「是什麼時候?」

「大約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外有八個大漢,嚴密保護。後來從小轎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畫,口角處有顆美人痣。」

拍一聲,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說:「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無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卻非好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情為餘事,必將失去一切!」

「晚輩知道。」

「況且你已學會了一套陽罡奇功,專門克制魔女陰功,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了會發生淫亂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學定然白費,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討個絕世美女做老婆。」

「晚輩怎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的本領學成了,必須有許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將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說:「小子,你該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輩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二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進那家最大的客棧。」

「然後呢?」

「通知令師,各派連絡以這小鎮為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約二十里的地方,由於狀像牛首而得名。但現在使這座山成名的,卻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這兒。

石奇見門內無人,就往裡走,又沒有關門。那知到了二門,有個漢子迎了出來道:「你知道這是啥地方?」

「煩請通報一聲,就說九天罡門下石奇求見。」

「九天罡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匡噹一聲,漢子把門閉上了,說:「愣小子,你在門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許明天這時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門十餘下,只聞內院有人暴聲說:「什麼人在敲門?」當真是聲震屋瓦,如雷貫耳。不用問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門馬上又開了,只聞那漢子在二門處回稟說:「報告主人,有個九天罡門下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石奇內心很不高興。

進了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竹林內傳來震耳之聲說:「找我有什麼事?」

「家師高進,派晚輩來拜望。」

「進來吧!」余了恨走向客廳,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臉鬍鬚,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腳踏進客廳門檻,只見六七柄鋼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來。

石奇不進不退,雙臂一絞,只聞一陣划划之聲,七柄鋼叉的叉頭叉柄整齊切斷,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有潔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氣,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說:「用茶!」

他當一坐下時,立感不妙。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鋒做成,經他暗運玄奧內力,刀鋒立即成灰。更絕的是由下面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褲襠的小和尚,幸喜石奇運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聲,彎向兩邊去了。

石奇不由暗罵,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豈有此理。

僕人端來茶盤,上有兩個大型碎磁茶杯,而這女僕,還提了一大壺剛開的水。她當場沖入杯中,熱氣騰騰。

「小子,這是牛首山的名產天闕茶,江南聞名,也是貢品茶的一種,來,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滾開的熱茶,嘓嘟嘓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溫茶一樣,面不改色。

石奇說:「謝謝前輩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嗎?」

「晚輩石奇。」

「幾歲?」

「二十歲。」

「你還沒用飯吧?」

「是的!不過晚輩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會,兩個女傭忙了一陣,先擺好了兩個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擺上杯筷和湯匙。然後各上了五道菜。

這位主人似乎脾氣暴燥,卻也乾脆,伸手一讓,二人各佔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銅造,尖端銳利,還有倒鬚,可以用來作暗器用。湯匙邊也鋒利如刀。在清蒸金雞上還戳了一柄匕首,桌上還放了備用的兩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壺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請,想你也不會客氣。」

石奇說:「前輩這麼實在,晚輩再客氣那就落了俗套啦!」於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時,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塊雞腿,戳在刀尖上說:「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著一塊雞腿的匕首帶著嘯聲飛向石奇的面前,他張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聲把刀尖咬斷,把雞腿吃了,然後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塊鹿脯,揚手射了過去,說:「前輩請。」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絕,出手後是轉動的,也就是刀一會向左一會向右。

余了恨不愧為武林名宿,就那麼一咬,豎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絕倫的巧勁下放平了,然後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飛來。

石奇用那白銅筷子一挾,然後放在桌上。

余了恨撲了上來,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陰罡手,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石奇開始有點手忙腳亂,一直退到大廳門口處才穩住,但他反守為攻時,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專攻下盤,心狠手辣的抓小鳥。因此他只好施出剛向神手書生學會的罡氣功。這樣一來,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來。要不是他初學乍練,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聲叫他停止,說:「小子,有什麼事?」

石奇說:「武林中似有一個陰謀邪幫圖謀不規...」他說了一切經過。

余了恨說:「關於這事,我還沒有接到部下報告,我會注意這件事而且加強連繫。」

石奇說:「前輩如發現晚輩所說的事,請即派人到那小鎮上連絡,以免被各個擊破。」

「我自有主張,你還要去何處?」

石奇說:「由於家師已到天邊一朵雲梅凌霜前輩處連絡,晚輩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會加緊準備。」

回程中在江陰城打尖,要了個單人房休歇。

半夜下著梅雨,思潮起伏,無法成眠。說實在的,儘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學淫功,但要他不想她,還是辦不到,即使她真的騙了他,仍是如此,何況目前還不能斷是如此。

就在這時,忽聽隔壁門房上,篤!篤!篤!輕敲了三下。

裡面的人問著:「什麼人?」

外面的說:「哥哥開門呀!」是個女的聲音。

裡面的說:「妳又要來練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說道:「哥,我想你,睡不著!」

「是不是很癢?」

「嗯!」

「這次我要把妳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氣,似乎這是邪幫中的人在此宣淫。

這時石奇把窗紙舔破向內望去,這種窺視要特別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側面,也能看出窗紙被人舔破。

石奇選擇此刻舔破窗紙,只見一個醜女,頭髮飛蓬、麻面、皮膚極黑,偎在一個大漢的懷裡。大漢滿臉邪氣,一隻手撫摸著女的胸前乳峰,併命的揉弄。女的已經閉起眼睛在他的懷中滾來滾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團。

那大漢另一隻手,剛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確兇猛得很。女的已經呻吟出聲,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漢的胯下挺起一隻棍棒,棒上長滿了肉刺,真像一隻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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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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