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涼氣,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經堅硬如鐵挺出褲子,漲痛得十分難受。

大漢的一隻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軟軟的長在花房的上方,他撥弄一陣後,又撫摸花房上那二塊微突的肉,中間是一條細縫,縫中似乎有點潮濕,手指無意間由花瓣慢慢插進,那裡面似乎有說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頂住女的腹部。女的覺得一個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嚇得把手縮回來。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邊,兩手抓住女的小腿,將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後用力朝花房裡狠插,誰知女的花房太狹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進去。

女的在他插的時候,早就閉眼,咬住牙,哼起來叫道:「喲,痛...輕...點啊..」

這樣還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將女的花瓣撥開。這時,他已丟開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裡一頂,只聽女的大叫一聲,雙手在男的胸前亂打一陣,屁股想扭動,而被他的雙手又摟得很緊。

「媽...呀...脹死了...」

男的感到槌頭被夾得很緊,而且痛極了,領會到是被插進去了,機會不能錯過,用力往裡面插。

女的這時像初夜的處女,被他強有力而且粗大的東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經插進的東西再抽出來,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滿滿的,也有無窮的樂趣。

「喲...頂死人...了...哥哥...裡面...喲...」女的一喊。

男的開始抽送起來,由慢漸次加快,由輕而猛的行動後,叫她領會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著痛,領會裡面抽送的滋味,她閉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聲無形給他很多的勇氣似的,所以他的攻擊也兇猛絕倫,狼牙棒又比平時硬壯粗大些,所以使她無形的得到更美滿的享受。

她心中發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著上身,吻他。

「喲...美...死了...」

男的壓在她身上,嘴吻著她的口及臉的各部份,下身則作短距離的抽送,這種動作,使她難以忍受,似乎不夠勁的讓道:「...哎...用狠勁...」

男的慾火高熾,開始一陣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後狠狠的插進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時,用盡全身的力量,只聽她口中嘖...嘖...的聲音。

「好...不好...過癮嗎...」

女的聽到他的話後,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擰了一把。

「你...快點...動...要...大力點...」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亂響。

「我要...要丟了...你呢...」

「我...哼...」

「媽...媽...呀...要...命...完...了...」

她瘋狂了,抱住他亂吻一陣後,緊緊摟住他。

他停止不動,盡量的插到底。

「這...插...插...到心裡...好...了..夠了...」

這一對男女,名義上是練功夫,實際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幫的黨徒。石奇看得慾心難奈,一方面想逮住對方查問,一方面也想殺殺火氣。那知此念未畢,他便翻身上屋,只聽屋月沉聲說:「什麼人?」

石奇決定把她引到江陰城外,僻靜之處動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動作夠快,立即跟上,石奇立刻引他出城。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細,儘可能使雙方保持距離不遠,暗示腳程差不多。

來到河邊林內,石奇停了下來。由於很暗,對方還不易看清,並且他已易過容,衣著也改扮得很土氣了。

「你是什麼人?」

「一個想練功的人。」

「你胡說什麼?」

「本來嘛!有想練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來你是個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見得,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練功夫?」

「妳即然這麼有功夫,何不讓我一飽艷福。」

「你行嗎?」

「行不行一試便知。」

「這件事並不難,你是什麼人?」

「要讓妳練功夫的人。」

她以為她洩了秘密已經夠多了,立即動手,嗤地一聲,石奇的上衣前擺被掃裂,嚇了一跳。由此可見,邪幫中人出手絕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為,漸漸穩定下來,發現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雜。這女人一直支持到三十六招,才被打了個踉蹌,躍近再戰,兩人在無儔罡旡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條條縷縷,人也摔在一處。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壯如搗衣棒的傢伙,用兩手指頭扒開她的花瓣就往裡面插入。

「哎唷...慢點...」

那花房裡濕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這一支護身寶劍盡根而入。

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裡發出呻吟,「嗯...嗯..好過...好過...」

石奇聽到這聲音,等於受到鼓勵加油,把罡勁運集寶劍之上,惡狠狠的一抽一插,跟著又揉一揉...

這女人的牙齒格格直戰,呻吟道:「哎...哎...好...好厲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當石奇銷魂之際,這女人混身一震,在劍鞘中暗運魔女陰功。石奇突覺寶劍的尖端一麻,陽罡之氣猛然外洩。

「妳敢暗算...」

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開,站起來道:「你該認命罷!」

「暗器施了毒?」

「沒錯,不出兩個時辰,你就無救。說點好聽的吧!也許我會給你解藥。」

「作夢!」他一挺身又攻上來,但絕未想到毒性發作這麼快,左手已不大聽指揮,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現在才相信,經驗閱歷不夠,空有一身高絕的武功也沒有多大的用途。

他搖搖晃晃著,現在就是她讓他走都辦不到了。他感覺視線開始模糊,精神恍忽,這女人已步步逼近過來,他縱有萬丈雄心,看來也必須聽人擺佈了。

就在此時,遠處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轎冉冉而來。

女人乍見轎子,不由顯出喜色,迎上轎子說:「轎中可是未來夫人嗎?」

「嗯!」

「有事稟告,請賜裁奪。」

「說。」

迷迷糊糊搖搖卻欲倒的石奇,隱隱覺得這清脆而帶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屬下抓住一個年輕人,身手了得。」

「是什麼人?」

屬下沒有問出門派及姓名,屬下本以為是九天罡門下,但口音又不大對。」

「何以見得是九天罡門下?」

「因為其他門下沒有這麼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絕?」

「屬下在拳掌上略遜,要不是陰花毒針制住了他,後果堪虞。」

轎中人似乎沉默了一會,說:「人呢?」

「在樹林內。」

「落轎!」

轎子落下,轎簾撩開,走出一個白衣艷麗少女,四個轎夫目不斜視對這女人深深施禮,說:「如何處置,吩咐一聲就是了。」

白衣少女說:「轎夫不必全部守著轎子,過來兩個妳且帶路!」

來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細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頭一震說:「你們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誘屬下的。」

「妳為什麼要殺了他,一定是洩了本幫的秘密。」

「沒有是他見到我們在練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說:「妳洩露了些什麼秘密?」

「這...這...」

「要一字不漏地說出來,聽到沒有?」

「妳自絕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並未外洩,望夫人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屬下...」

「快點!我也好處置這個敵人!」

她還在猶豫,白衣少女一閃而至,似乎她還想閃避,豈料白衣少女的動作極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閃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風及啞門二穴。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揮揮手,兩個轎夫連看也沒看倒斃的人,出林而去。接著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腳,不久這乘抬轎子如飛而去,林中似乎還餘留著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響,大約盞茶功夫,石奇醒了過來。在這剎那,他的確以為自己來到了陰間。因為林中黑暗,陰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並沒有死,只感到被陰花毒針射入處有點疼痛而已,他坐了起來,有點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來,戒備著緩緩走進,他想不出這人是誰?他隱隱還記得一點,將要中毒倒下時,聽到極熟的女子口音,誰會倒臥在這兒呢?看情況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經死了。

他以為應該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細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針的女人,伸手一試,早已氣絕了。

奇怪,誰殺了她?又是誰救了我?搜過這女人身上,什麼都沒有。再摸摸自己袋內,什麼都沒丟,在外衣袋內,反而多了兩件東西,一是油紙包,上寫陰花毒針解藥六字,另一件竟是一個用金銀兩色絲線編織成的荷包。

荷包外還有些花紋,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蘭麝之氣,沁人心脾。莫非是她?口音有點像,可是她怎麼會...不...絕不可能!!

六、

梅雨一停,天氣也燠熱起來。

這是鎮上唯一的茶館,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這茶館毗鄰小河,垂柳如絲,枝亞上掛著角燈,在這兒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約是晚飯後時刻,伙計剛掛上燈,茶客還不太多,這時順著河邊上馳來一輪豪華的馬車。車子並未靠近茶館就停了下來。車門開啟,走出一個衣著華麗,走路卻歪歪斜斜的年輕人來。

這人約二十八九,或三十出頭一點,他的臉色蒼白,帶著一股邪氣向這茶館走來。

石奇在暗處上了柳樹。在黑夜,樹上枝亞周密是十分黑暗的。

只見那華服年輕人歪歪斜斜地來到露天茶館,找個邊位坐下來,叫了很貴的武九名茶大紅袍。

但是,他發現這人雖邪卻顧盼自若,很有點風度。就在這時,通往後院露天茶館的側間處,又出現了一個大約四十出頭的華衣大漢,略一打量就走了過來。此人往原先的年輕人桌子側面一坐,自袖內取出一張白紙,很快地用一塊石炭勺畫著,竟是一叢葉子。

石奇心想,果然有發現了。角燈不太明亮,又有三四丈的距離,加上柳絲拂動,他凝目看了一會才看出。只不過,這像叢花葉沒有根,也沒有花。

然後此人把這畫好的葉子推到那年輕面前,狀至恭敬。年輕人不假思索,拿來石炭在那葉子上畫上銀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漢突然動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後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輕人彎了三下。這是什麼意思呢?接著,又打了些手勢,可惜石奇對這些手勢是一點也不懂。

大約雙方比劃了約三盞茶時間,年輕人點點頭站了身來,年紀大的也肅立再次用拇指前屈。

石奇這時懂了,這一手等於鞠躬或磕頭。怪不得他有一股邪味兒原來畫的是陰花。對!這年輕人就是邪幫的頭子,絕對錯不了,這一下不禁大為興奮。

也就在這一會之間,年紀輕的走向那輛豪華馬車,年紀大的卻向相反的方向走了。為了邪幫的底細,他下了樹向那馬車追去,這時馬車已向郊外樹蔭小徑中馳去了。

當他追上時,弄開車門,竟未看到那個華衣年輕人,卻楞在車踏板上。車內有個白衣宮裝少女,竟是柳小倩。

他的臉色始變冷,因為他已初步證實了以前所猜測的事,但她示意要他進入車內。

關上車門,她說:「我知道你的心情...。」

「知道就好。妳說吧!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這淫學功夫的事!」

她苦笑一下說:「石奇,有句話你也許不信...。」

「妳想狡賴。」

「我絕不狡賴,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

「放屁!妳把我當作三歲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常可也不是這麼好說話,現在卻十分柔順,說:「石奇,不久你就會了解我。」

「我沒有耐心等我自己瞭解妳,我要立刻殺了妳。」

「你不會的,我知道,沒有我,你活得沒什麼意思,就像我沒有你,也像行屍走肉一樣。」

「笑話!妳犯了滔天大禍,我非殺妳不可!」他已把掌按在她的心窩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肉體就靡爛了。

但是,她反而貼上來,倒在他的懷中,媚眼淒迷地說:「我有理由這樣做,你要信任我。」

「我信妳什麼,信妳跟邪幫結合是為了我好,為了整個武林好?」

「暫時先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妳能不談,我不能。」

「唉!」柳小倩攬住他的脖子,說:「你會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將來。」

「那天在林人救我的人是妳?」

「是的,荷包沒有打開看看嗎?」

「我懶得看。」

「快打開看看吧!」

「我明明看到邪幫的頭子走進這車內的。」

「真的嗎?」

「妳又想狡賴呢!」

「我為什麼要狡賴呢?」

「妳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她嫣然一笑,那是自負的笑,篤定的笑,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她說:「只是他的朋友。」

「朋友?妳和一個邪幫頭子做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其他男人接近過。」

「妳要知道,女人的貞操觀念,不僅僅是指同床共枕,還泛指意念及志節方面。」

「我自信志節方面也無虧欠。」

「妳還要巧辯!妳都在助紂為虐了,還...。」

「我即使不助他,他也能達到某些目的。真的,我是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的朋友,你早就...。」

「妳以為我會信妳的鬼話?」

「你現在信與不信,都無所謂,但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後,速打開荷包看看。」

「也許我會丟掉,永遠不看它。」

「我要是不這麼做,你絕對逃不過這個幫會的狙擊。」

「這麼說,我不但不能恨妳,還要感激妳了?」

「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我們這種程度,何必用這種低俗的字眼呢?」

「毫無疑問,妳是個極端聰明的女人。」

「我不以為自己很笨。」

「可是妳把別人當作容易愚弄的人。」

她喟然說:「這世界上,除了聖人之外,原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哪!你所崇的人,他們也許犯過不可原諒的錯誤。」

「妳指的是什麼人?」

「我不必指誰,這只是我最近所發現、所體會到的。平凡的人,有時也很偉大;而偉大的人,有時也會作出平凡的事來。」

「我知道,妳在暗示連妳父親包括家師也會犯過錯,對不對?」

「你以為他們就不會犯錯嗎?」

「但他們絕不會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錯。」

「大錯往往是不可告人的,即然不可告人,別人又怎會知道呢?」

石奇大力推開她說:「妳背叛了白道武林而變節,我不會信的。」

「你如果不信我的話,那麼整個武林才是到了窮途末路了!」

「以前我的眼睛沒開光,我權當根本不認識妳...。」說著就下車。

她在車內說:「石奇你不會的...。」

下了車反其道而行,這也是被她氣昏了頭,但是走了一會,又覺得自己的涵養工夫不夠,即使為了整個武林,也該問個清楚的。可是有一點,他以為她說的好人也會犯錯這件事。

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總會犯錯的。不犯錯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說他不犯錯,這句話就已經大錯特錯了。

他又再回到那家客棧。但是,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一個人躲在客棧中真不是滋味,正因為他不信師父會犯什麼錯事,所以不信柳小倩的話。正因為不信她的話,才想看那荷包。

事實上自那夜在林中發現了這荷包,他沒有再看它一眼,現在他還不屑看它。但它卻極有吸引力。會不會荷包中有秘密呢?想到這一點他就不能不看了。

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來這荷包是用真正的金線和銀線編織的。僅是這編織的細工就價值不菲了,而荷包上還繡了幾個字:危急拆閱。

正因為有一半是黃金絲編織而成,所以很重。而荷包中只有一張紙條,卻用毛筆寫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罡的練法過程,每一式都寫在上面。每一式還有動作解釋及心法說明。第二行是一朵雲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說明及心法注釋。按五大門派以九天罡最高,散花手咯遜。第三行是棒槌雷余了恨的陰罡。第四行是神手書生宋之和的陽罡。第五行是柳家莊的煞功。第六行是邪幫的絕學。

說起來令人臉紅,邪幫的魔女陰功非要找個女人交合不可,而且練這種武功,需要用九天罡吸,每交合一次就會增長一次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後,功行完畢,可以天下無敵。

石奇楞了。因為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寫的。她即然已依附了邪幫,為什麼還要我苦研六門絕學?

七、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內,平常人不敢來。石奇此時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果,在此鑽研更奇更精粹的武學。所以一連三天,直覺頭暈眼花。

第四天晚上。他收攝心神,坐天靜思。就在這時洞外傳來步屐聲和喘息聲,以他的聽力,馬上聽出這是個女人。他以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為妙,那知道女人竟來到洞口處。

由於洞內無燈,這女人看不到洞內坐了個人,喃喃地說:「這洞陰森森地好可怕...我也許要棄屍在這洞中了。」

石奇心中一動,也許這女人受了傷。

這女人又說:「只要現在敵人追到...我就得認命了...老天...」

石奇無心思考,就站了起來,洞口的女人突聞聲音,站起來就要走。

「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並無惡意!」

「請問這位是...」

石奇已來到洞口,雙方都看清了對方。原來這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女,臂上受了傷,衣衫也破了,手中還提著長劍。雖然這洞的光線很暗,但仍可隱隱看出,這姑娘長得嬌媚可人。

「這位小俠是?」

「我姓石,在此練功,姑娘受了傷?」

「是的,小女子姓李,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殺,幸虧醉丐為小女子擋了一陣子才得脫身。」

「在下也聽過醉丐的大名,身份僅次於五大門派掌門人,而且為人也頗正派。」

「不知李姑娘的仇家是誰?」

「粉面郎君。」

「原來是這淫賊,這就難怪,以醉丐的身手,也只能擋一擋,擊敗此賊恐怕不易。」

「丐俠仗義援手,此恩必報。」

「李姑娘準備投奔何處?」

「家毀人亡,舉目無親,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投靠?」說著垂頭黯然傷神。

「我看李姑娘受傷不輕,若不馬上療治,恐會惡化。」

「命中註定要死,誰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任在下,在下身邊有刀創藥,可以為姑娘療傷。」

「謝謝少俠,小女子雖然閱歷不深,但第一眼就看出少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請進來吧!」

他早已準備了松油火把,點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看來是一刀掃在肩上,但在腋下也劃了一道口痕,只好解開衣服一併療治。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她的肌膚欺霜賽雪,細膩晶瑩,他見過柳小倩的胴體,並不輸她。

石奇美色當前雖感於美人如玉,幽香沁人脾,不免遐思。

「少俠還要在此練多久?」

「是的,在下還要在此二個月,姑娘...」

「少俠能待二個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俠嫌小女子干擾累贅礙手礙腳。」

「我想姑娘不至於那樣吧!」

療傷完畢,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說:「我行李分為兩份用吧!好在天氣漸漸熱了!」

「這怎麼敢當?」

「只怕李姑娘受不了洞內的陰寒之氣。」

「女人比較耐寒些。」

「還是分開用吧!」

她於是打開行李,把一件皮褥子,兩條被子之一留給石奇,她自己只拿了一條被子,到一邊躺下。也許是奔波了很遙遠的路途,就躺在被子上睡著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側身躺著,身材就更加突浮動人。

但看她蜷伏的樣子,顯然她感到陰冷,於是他把另一條被子為她蓋在身上。然後趁這夜深人靜時苦研武學。

第二天醒來時,還不太亮,發現棉被在他自己身上,她沒有蓋東西蜷伏著。於是他又輕輕地為她蓋上,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

「石大哥...」沒想到她醒了。

「李姑娘,是我把妳弄醒了吧?」

「不,我本來就醒了。」她坐起來,說:「真謝謝你這麼關心我,為我蓋被子。」

「都是天涯淪落人,自應互相關照,這算不了什麼。」他說:「起來吃點東西吧!」

二人吃了乾糧,她說:「你的髒衣服給我,我到河邊去洗洗。」

這本就是女人做的事呀!

 

———————–

晚上他又在練功、研究,李秀英也又到河邊去了。這林子深處,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過,水清見底,游魚可數。李秀英在洗澡,她的傷已經好了。

石奇在洞中練了一會功,突然聽到慘呼驚嘶之聲。石奇大驚,竄出洞外循聲奔去,到了小河邊,自林隙中潟下的星光,隱約見到李秀英浮在水面下順著浚浚水流向下游流而去。顯然她已經昏過去了,或者已經死了。

石奇一躍入水,好在只有齊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了,立即抱了起來。這才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來此洗澡,一個女人當然也要洗澡,而且必須趁黑夜來此。

他來到河邊,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來了,二人同時吃了一驚。

她說:「大哥...我嚇死了...」

「姑娘,妳...」

「我在這兒洗澡,突然看到一條很大的蛇向我游來。」她的胴體悚著,似乎餘悸猶存,或者這情景使她過度緊張。

「原來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妳並未被蛇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我下來...」

「為什麼?」

「你為我想想...我這樣被你抱著...我今生還能嫁給別人嗎?」

「這...」石奇一凜,心想,一個正派女子,理應如此,但我石奇卻不能受這份情感...。

「我知道你嫌我...」

「李姑娘言重了...在下怎麼會...」

「那麼你就抱住我!」

她以一隻手勾住石奇頸子,猛然湊上櫻唇,狠狠旳吻上石奇的嘴,把舌尖送過來...。在她的舌尖上有顆甜甜香香的丸子,一到石奇的口裡,立刻衝過咽喉,被他嚥下肚去。於是,在他的小腹下面一股衝動油然而生...。

石奇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火一樣的熱,小腹下面的寶劍突然豎挺起來,不自禁的把她緊緊的摟住。

他忙問:「妳請我吃的是什麼?」

「沒有...抱我進去...」

石奇只好抱著她走進山洞。

李秀英被慾火燒的滿臉通紅,她倏然抓住石奇的褲子一拉,石奇的褲子竟然給她拉了下去。

這時,石奇頭暈腦脹,慾火衝天,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李秀英摟得緊緊地倒了下去。兩人雙雙倒床上,翻雲復雨瘋狂了起來。他們兩人,已經瘋狂了,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狀,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李秀英嬌聲叫說:「唷!好啊...妙呀...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石奇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李秀英那對堅硬雪白的乳房,臀部一抬一壓,猛抽猛送。李秀英被他抽送的高潮迭起,陰水泊泊地流了出來,這石洞內,只有一條逢隙,那吱吱的淫聲,傳不出去,但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石奇聽她叫得愈兇,他抽動得更快,尤其她也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寶劍在那緊緊的花房內,摩擦舒服極了,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出來了。他猛然想起邪幫魔女陰功,趕忙停止動作,把寶劍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洩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樓,嚥下一口津液,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李秀英正感快樂舒服之際,驚覺石奇把寶劍由劍鞘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石奇背上踢著,同時嬌聲說:「你壞,你壞,你把它抽出來做什麼?」

「別著急呀!等我用點功夫,妳就樂了。」

八、

李秀英纖手抓住那又熱又齷齪而又滑的寶劍,往自己的劍鞘內塞了進去,說:「現在我要,快挺進吧!」

她的臀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吱吱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寶劍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鞘內。她怕他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他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挾住他的虎腰,臀就似篩米糠一般的亂幌。

石奇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地體會那裡面摩擦的快樂舒適,耳朵卻靜靜地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章。

不過一杯熱茶時間,她已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嬌喘吐了出來。

石奇本來已是夠享受的了,現在鼻子聞到她吐出來如蘭似麝香氣,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只見她的粉臉微微一抬,兩片櫻唇一張,抱住他親了一個熱吻。

石奇在邪幫武功記載中看過吸取天庭水補陽,他那肯把這個機會錯過,猛然含她的舌頭,吸了一口津液嚥下肚中。

這一陣熱吻過後,她感覺精疲力盡,兩腿兩手一鬆,採取守勢。

石奇望著仰臥的她,微微一笑,說:「我壓在妳身上感覺難受麼?」

「我身子倒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只是...」

石奇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已知她仍未盡意,於是緩緩的抽動起來。

再道:「妳舒服嗎?妳的裡面緊緊的,和我的磨擦得很快樂。」「加快一點,不是更快樂嗎?」她說完之後,把一雙秀目閉上,盡情享受這消魂的個中滋味。

石奇立即提起精神,猛烈的抽動,那花房又傳出來吱吱的淫聲。

她的嬌軀緩緩的移動,口裡哼嬌聲:「哎唷...哎唷...好哥哥...我樂死了...唷...好啊...」

她那初開的桃源洞,很小很緊,石奇的劍又長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種吱吱的聲音傳出來。尤其李秀英是練過氣功的,她待石奇的劍送進去之後,猛然一吸氣,子宮猛然收緊起來,將他含住。

他向外一抽,劍尖和劍鞘磨擦得更緊,他抽送了約有二百多下,又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頭仰視。說也奇怪,他按照邪幫記載實行不洩的方法,果然有效,他一抬頭,心神立即安靜下來。

石奇待心情平定之後,緩緩提一口罡氣,於是又重整旗鼓,肉博起來。他吞下李秀英的丸藥,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強烈。

這時石奇正覺快感來臨,較前兩次更緊張。他立即按照邪幫的記述,作緊急的措施,猛然抬頭左右斜視,右手食指緊緊抵住肛門口下方玉莖根旁,並且停住呼吸。這樣一作措施,動搖的心神又平復了。

她見他三次突然抽了出來,心中很感不樂,不知道他在弄什麼鬼,帶著埋怨的口氣說:「你這是幹嗎?」

「我在練功。」

「你怎麼也會這種事情?」

「很有效啊,是不是?」

「哼,我就不信你有這種本領。」

「妳等著瞧吧!」

「嗯!」

在這洞內,蔽不見天日,他們一進洞,就開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時間,彼此都不知道。驀地...石奇見她垂下眼臉,知道她已支持不住了。

他隨即明白,於是說道:「妳累了吧!我們就這樣抱住休息吧!」

她把右腿一抬,搭在他的臀上勾住,左手摟住他的頸子,嬌軀一側,將石奇翻了下來。石奇也同時張臂,把她的纖腰抱住兩腿微曲,從她的胯下伸了過去。兩人面對面抱緊側臥著,那劍仍然插在劍鞘裡,不久都已沉沉的睡熟。

一陣高潮與興奮過去,又一陣沉默...很久,兩人方在夢中醒過來。

她一睜眼,向石奇說了第一句話:「我是你的人了,你是不能抵賴的!」

石奇一怔道:「妳,妳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

「那是一種特別的藥!」

「妳是從那裡得來的?」

「喲!瞧你,急什麼?那是我們幫主配的仙丹。」

「原來妳也是邪幫的黨徒。」

「講得那麼難聽幹什麼?我是那點待你不好?」

石奇霍然坐起來:「哼!」

李秀英也坐起來,道:「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你不能甩掉了我說走就走。」

「妳怎麼可以拿那種藥給我吃?」

「那有什麼不好,有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他感覺頭腦轟轟在響,揮揮手道:「妳少說一句罷,煩死人了。」

李秀英陡然跳起來,道:「你要是不肯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我死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猛轉身,向洞外奔去...

沒想到,竟又招來這份麻煩,世上的確有好人作不得的事,現在就被他遇上了。

石奇不由跟她後面出去瞧一瞧。那知到了洞附近,不由大驚,眼見她在樹上結了個繩子扣,已把頭伸了進去。

他大叫著:「李姑娘,不可以...」

但這一工夫她已上了吊,身子懸空,雙眼直瞪,喉中發出喀喀聲,他奔上抱起她,把繩子扯斷。說:「李姑娘,妳這是和誰過不去?」

「你即然不要我,就別管我。」

「李姑娘,世上什麼事都可以遷就勉強,唯有這件事不可以,須知妳也有責任,那什麼仙丹是妳給我吃的。」

「不要管我的事呀!」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只感覺她雖然不胖,卻摸不到一絲骨痕,混身軟綿綿的,使他混身燥熱。還有,他和柳小倩有接觸,而且她還是處子,但抱起來,不像李秀英這麼豐滿大腴。

麻煩來了,他必須隨時提防她再尋短見,這麼一來那還有時間集中思緒去精研武學呢?他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又不是那種人。

時間過去很久。他一事無成,急得他團團轉,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她攤牌了,他說:「李姑娘,我只能告訴妳,我負有拯救武林生死存亡的責任,我希望妳能另找個安身之所,或者我為妳找個地...」

「你想甩了我,門都沒有。」

「這根本談不下甩不甩的問題,除了你給我吃仙丹之外,根本沒有什呀。」

「那樣你已不清白了。」

「妳要憑良心。」

「哼!良心是看不見也摸不到的,當你抱起我以後,我知道你心裡有良心麼?」

石奇一掌打去,她居然沒有閃避,但他及時收了手,他現在只有濕手插在麵罐中的感覺。就當她是塊木頭好了!我可以不聞不問她的一切...。下了決心以後,他不再理她,埋頭苦研。

一個人只要下定決心去作一件事,總是有點成就,但不出三天,她忽然叫著說是肚子痛,而且痛得滿地打滾。石奇學過岐黃,知道女人月事來時會有經痛,就開了個方子叫她去抓藥服用。

「我又沒錢,怎麼去抓藥?」

「我給妳錢。」

「我又不知道藥舖在什麼地方?」

「我告訴妳。」

「不,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纏她不過,只好和她一道去,而他要自己去也不成,她怕他走了。他不能不想: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到了小鎮上,又要上館子,又要去看戲。一直折騰到天黑才回洞,他隱隱猜到,肚子痛可能也是假的。

「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走了,我就會到處宣揚你始亂終棄,玩弄女人。」

石奇懶得理她,自去練功,她在煎藥。在他聚精會神時,她在洞外竟唱起了歌來。竟是坊間的風流小調。石奇幾乎要揍她一頓。也許我越是怕她干擾,她越要干擾,還是不要理她為妙。

她吃了藥,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點清閒的時刻,終於他靈機一通,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暗運罡勁練了幾遍,向洞外掃出一掌,卡查一聲,一株如碗粗的樹齊腰折斷。

他驚得楞在洞口,就在這時,忽見她奔了回來,還悲泣著說:「快點,我若是不練功夫,毒火就會攻心。」

她下身沒有穿褲,雖然上衣遮住了緊要部位,大腿以下卻全裸裎的。

「我現在沒有時間。」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求求妳,讓我清閒一陣子好嗎?」

「不行,我的陰火發作就會焚身而死。」

「妳自己去想辦法吧!」

她已經一把勾住石奇的頸子。石奇的心裡一陣迷糊,她立即送上櫻唇,嘴對嘴渡來兩顆藥丸,即所謂邪幫幫主精製的仙丹。只見她撲上身來,石奇即失去抗拒之力,那兩顆邪幫藥丸順流而下,衝過咽喉。他的慾火又再度燃起...

他突然心頭發熱,五臟如焚,忍不住衝動,底下的寶劍挺然豎起,急於要找劍鞘。只得抱住她的嬌軀走進山洞裡,脫掉衣服,自己坐在床上。

李秀英兩腿一張,就坐在石奇雙股之上,她微一低頭,纖手握住他的寶劍,抵住自己花瓣上。嬌軀緩緩的扭動,向他的胸前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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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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