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處女(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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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學期開始

第二個學期開始了,到了讀高中部時最後一個文化節。

圭介仍舊不遺餘力地纏住由貴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時不時寄給由貴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盜她的皮鞋及體操衣服。

班上舉行文化節活動,就在教室裏搭起一間妖怪屋。

本來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學生擔任,由男學生扮妖怪去嚇唬客人,女學生在文化節期間,要在學校的院子裏擺賣物攤檔。而演藝部的夏美,則在體育館打扮成一個中世紀的婦女,參加劇目的演出。

本來三年級的學生是應當退出演藝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藝部的部長,被聘為特別嘉賓演員。夏美這一天演完了戲,照樣戴著金色的假髮,也許她對那套戲服太滿意了吧,照樣穿著它在校園內招搖,不久她以全副戲裝打扮來到了女同學的喫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臉上化粧很美,平時就很驕傲,現在則更加驕矜,真的像個貴婦人的派頭。不久,夏美也許被那貴婦人那又長又大的裙腳的服裝穿得疲倦了吧,她終於回到體育館的舞台後面的化粧間去換衣卸粧了。

體育館裏已經沒有人,學生們都來到校園的喫茶店及參加校的其他遊藝活動了。夏美獨自靜悄悄地回到化粧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脫去了戲服。想不到就在這時,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後。

夏美警愓地掉轉頭一看,見是圭介,令她大吃一驚。怒氣沖沖地大叫起來。似乎她的憤怒大過自己換衣時被人偷窺的羞恥和恐怖。

『想幹甚麼?這是你不能來的地方,你滾出去!』

夏美將已經撩捲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著金髮,薄施粉脂,兩手叉腰,英姿颯爽地盯著圭介。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許覺得她若要掌摑這個癩蛤蟆的臉,是輕而易舉的也可將他趕跑吧!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正處在危機的關頭。

『快點脫呀!讓我看看呀!你是怎樣的屁股和乳房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動著,仰視著夏美,嘻皮笑臉地說。

『你說甚麼混帳的話呀!誰都當你是個小螞蟻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摑一巴掌,她慘叫了一聲。接著夏美另一側的臉又被他毫不客氣地掌摑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臉孔,很有彈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終於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發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無名小卒,被又蠢又醜又小的對手,如此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體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誰快……快……來……』夏美倒臥在地下,她大聲呼叫要人來救她,連聲音也沙啞了。

圭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後脫去她那成人穿著的粉色的內褲。

『唉呀……討厭……住手!』

夏美將裙腳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氣,將手舉得高高準備要毆打夏美,讓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著夏美那又圓又大的臀部,舌頭舐著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與豐滿。圭介抽出褲頭的皮帶當鞭子,開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頓,雪白的臀部紅一塊紫一塊,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慘叫著。

『你聽我的話嗎?』圭介一面繼續鞭打她,一面看著夏美在地上打滾。連聿介握著皮帶的手也震得又紅又脹了。

『我聽你的話,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經受這種暴虐,因而全身發抖,平時那種稱強好勝的姿態消失了。

圭介也終於放下了皮帶。夏美淚流滿面,一面用手掩著陣陣發痛的臀部,一面舐著圭介的那根東西,當然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機拍下來了。

『你說,「請你同我做愛吧」!』圭介說。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來越興奮。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這樣……』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嗎?這可是會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著貴婦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嚇得渾身發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殘暴的手段對付他。『做愛就……做愛吧!』夏美小聲地說,並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著,再次捲起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大腿,將鼻子埋近她的恥毛,嗅著處女的體香,且用舌頭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夏美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圭介抬起頭來,將勃起的陰莖向著中心部位插了進去。

『啊,好痛……呀!』夏美感到一陣撕裂似的痛苦,弓著身子喘息著。

『到底你還是個處女,你感到舒服嗎?小姐!』圭介說話的口氣像個中年男人,他爬在熱氣騰騰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夏美滿身是汗,咬緊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掙扎。

圭介則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濕滑,唇膏散發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覺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紀的貴婦人在做愛似的。

不久圭介達到高潮,動作更加激烈起來,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陣快感之後,圭介起身,對著夏美略帶鮮紅的下體,再拍了一張相片。

『我想要你的時候,不管甚麼時候,你都要來陪我呀!你若對別人說出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貼出你這張寫真!』圭介說。

圭介然後在氣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這才離開體育館的化粧室……

文化節、體育節都完了,對這些三年級的學生來說,只好專心應付考試了。

由貴子的志願是想入讀橫濱的一間短期大學。按她的學習成績,是不用擔心的,不過在升學試尚未結束之前,她總是心情緊張,不很放心。

圭介則尚未決定升學抑或到社會上就職。光靠他父親的逍產,已足可供他揮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學期便結束了,過了年就是第三學期,為了應付考試,學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個影子,監視著由貴子,她若去學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貴子不去學校,在家溫習的話,圭介就會繞道到松宮由貴子住家周圍,無論如何都要見由貴子一面。

由貴子經過考試,符合入讀志願的學校要求,她算是畢業了。芳惠與夏美也各自成績合格,上了大學。兩人都變了,有種成人的鬱鬱寡歡,她倆都掛念著由貴子,可是考試期間,未能在一起交談甚麼。兩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貴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觸由貴子。

『雖然就讀的大學不同,可她倆總還是自己的朋友……』由貴子渡過了一個寂寞難言的春假。但她感到很輕鬆,自從畢業以來,自己似乎從蒲生圭介的束縳之中解放了,再也不曾丟失體操服、裙子,也沒有人向她的鞋櫃塞進討厭的情信了。而且短期大學,只有女子就讀,圭介怎麼能夠進這間學校呢?

可是高中畢業不久,由貴子收到了小郵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筆蹟他是完全認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將郵包丟棄,便將它打開來看。原來寄來的是一盒錄影帶,附上一信:『好久不見啦,我現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寫得這麼下流,可由貴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讀完最後一行。她還保持著讀高中以來的習慣,若不讀完最後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寫了些甚麼。同時,圭介的筆跡與文章對由貴子也有點吸引,無論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畢業之後,雖然沒有見過你,可我對你並沒有變心,你還是屬於我的。當然越是見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弄到手呀……』

由貴子邊看邊全身發抖。她感到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向她伸來,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綁,憋得喘不過氣來。

『今次我抱著想你的心情,找了一個替身,錄下了這卷錄影帶。我想犧牲者是誰,你很快就可以看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美了,我擁抱過很多女子,一面想著何時才能將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將這影帶從頭看到尾,中途你會有重要的發現。 餓魔』

——餓魔是圭介的筆名。

由貴子將信揉成一團,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間,她本想外出購物,但現在她沒有這種心情了。結果由貴子從中午到晚飯時分,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一直在看圭介寄來的錄影帶,令她連晚飯也不想吃了。

由貴子的房間在大洋樓二樓的東側。約有十餘榻榻米的面積,有床、鋼琴、書桌、書架、沙發、大屏幕電視、配備高級的電視錄放機。父親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親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課了,家裏雖有僱用雜役,但都不干涉由貴子的私生活,所以由貴子在房間內看大半天的電視也不要緊。

最初她覺得反正是不好的錄影帶啦,便將它推進電視錄放機內,按下。她既感到恐懼,又有幾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鐘的錄影帶,全部錄滿了。

由貴子帶著恐怖與不安的心情看著畫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風景的場面。畫面的中間是一張大床,房間沒有甚麼裝飾,但充滿了淫猥的氣氛,她看了兩個小時,才知道那是發生在愛之酒店內的事。

不久出現了動手動腳的畫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著。

男人也是全裸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淺黑色的肌膚,幼兒般的體型,但是腿間的恥毛隱約可見。角度突然一變,那根醜惡的陰莖硬硬地向上翹著。

『哇——』由貴子倒抽了一口氣,慌張地想關上電視遙控掣。但是,這時畫面上的圭介卻眼光光直盯著由貴子。

『你看吧,這個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現在她是我的奴隸,她的臉孔你是很熟悉的呀!』圭介的這些話,完全是專對由貴子來說的。

接著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的頭髮,讓她的臉孔向著由貴子。

『啊,是磯部老師……?!』由貴子情不自禁地叫起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師,她的班主任磯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來到這烏七八糟的場所,由貴子覺得自己完全是在發惡夢似的。

『你若不看完這盒影帶的話,美奈子將會更加淒苦,你看完的證據是,要寄給我三件東西。若你不在一週內寄來的話,我就會以美奈子為對手,再錄一盒刺激性更加強烈的錄影帶寄給你。』圭介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的視線離開了攝錄機的鏡頭,而是向著臥在床上的美奈子。

攝像機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兩人在床上的姿勢全部拍入了畫面。又因房間的電視機實在太大,由貴子看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圭介站在床上,將陰莖對著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臉孔。他說:『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讓由貴子好好地看吧!』

『是……』美奈子的臉上略帶悲悽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樣地回答,兩手扶住陰莖,舐著龜頭部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一個出名的美女教師,竟然同一個比她年紀小,而且又是她所教過的問題學生圭介這個醜八怪搞在一起,還那麼聽他的話。由貴子驚奇地睜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畫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願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厭惡的神情,令人覺得她像一具木無表情的女公仔。不過她的舌頭還是大瞻地舐著,在畫面上還發出『唧唧』的聲音。

『不能相信……老師竟舐那種東西……』

由貴子總算是一位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也是現代的青年女子,口交這種事情,她是聽說過的。但是,這種事發生在美奈子老師身上,她覺得無法理解,看來她替圭介這樣做,是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為吧。況且,她與圭介兩人,是不可能建立愛情的。

但是,由貴子再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兒男人性器的怪異的畫面,有美奈子登場她也大感意外,這些過分的衝擊,都令由貴子失去了更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與美奈子面對面地坐著,兩張嘴唇緊緊地吻在一起。兩人的舌頭是看不見,美奈子的呼吸更緊張。這樣接吻方式不僅由貴子曾經夢見過,而且也是很想有嘗試機會的。

接著聽到『唧吱~』一聲,兩個嘴唇離開了,唾液也拉出一條閃光的粘線。

『喂,舐一下我的傷疤,這是被由貴子弄傷的。』圭介說,令正在看著的由貴子嚇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違抗,舌頭老老實實地伸向圭介左臉頰的傷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將舌頭伸得老長,用舌頭的中央部位去舐,不到一會兒,圭介的傷疤、臉頰全被唾液弄得濕漉漉的了。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撫摸著美奈子的乳房與腿間的芳草地,美奈子也騰出手來,揉著圭介那根硬挺的陰莖。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讓她仰面朝天地臥在床上。接著向著畫面,大大地張開雙腿。美奈子的下體全傖露在由貴子的眼前,濕濕滑滑的。

由貴子覺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時,畫面的下邊開始有字幕流動。

啊,字幕上會有重要的訊息吧!由貴子雖難以照圭介說的去做,但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還是拚命追讀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貴子穿了四十八小時的內褲一條。』

對於這一信息,令由貴子目瞪口呆。

內褲穿兩天而不換洗,由貴子自出生以來從未試過,她羞恥與絕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畫面再度展開,今次是圭介開始舐美奈子的私處。

『啊啊……』美奈子開始呻吟了。這可不是在演戲,她想忍住不出聲,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聲地呻吟著。

由貴子看著看著,腦際一片空白,連圭介要她穿過的內褲的事,她也全忘記了。

圭介舐著美奈子的下體,一直舐到肛門的部位,而且將手指插進美奈子的下體。

『舒服嗎?』

『啊……舒服……』

『哪一部位舒服呀,你說!』

『啊,我那個地方……好像要溶化了……』美奈子羞答答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她知道這個錄影帶會寄給由貴子,她沒有辦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說的去做。

由貴子看到美奈子覺得很難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難過吧。這些衝擊令她呆然若失,她連關上搖控掣也忘記了。

電視上又出現了第二道字幕:『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貴子在讀高中時的校服與裙子。』

這個要求,由貴子覺得無所謂,反正校服與裙子都放在衣櫃內,再也用不著了。

不久,圭介讓美奈子趴在床上,從背後插入。

『噢……』美奈子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圭介的雙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畫面攝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氣的正面的臉孔。

不久,圭介壓在美奈子的背上,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點……』美奈子順口說漏一句話。她自己也將臀部一前一後地向圭介頂去,動作非常有勁。

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還不時發出唧唧的淫蕩聲音。

圭介感到飄飄欲飛時,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運動。

『啊,好厲害呀!你覺得要射出去了吧!啊——』美奈子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

跟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做愛,女人也會這麼興奮,這麼瘋狂嗎?由貴子的臉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圭介仰著臉孔,磨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他起身,騎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惡作劇以地端著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動著,就在這時,從尿道口射出了白濁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條拋物線,直射到美奈子的臉上,冒著熱氣,順著美奈子的臉頰向下流去。美奈子張著大口,接住數滴,舌頭發出唧唧嚼嚼的響聲。

圭介繼續擠出精液,滴進美奈子的口中,然後圭介將那根濕滑滑的陰莖插進她的口中。

『哎呀……』由貴子感到噁心,她不敢再看,將臉扭向一邊了。

但是,第三條字幕,又在電視上出現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貴子剃下的陰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體的寫真。以上三點要求,務必於一週之內寄到我家來。』

由貴子看到這裏,頓時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這事又不能報警,因為事關美奈子老師的名譽。同時也許未必是圭介強迫美奈子拍這樣的錄影帶,況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會定多大的罪!圭介又是詭計多端的小子,說逃就逃,也許他已準備了幾條逃跑的路線了哩!

不久,滿面精液、閃閃發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著臉上的精液,送進自己的口中,舌頭伸得好長,舐了進去,『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錄影帶終於結束了。

過了兩日後的夜晚,由貴子從自己房間拿出自己房間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疊好放入箱內,再脫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內褲,連洗也不洗,就放進了紙箱。

她羞恥得渾身打震。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條內褲要穿足四十八小時。不過,這條內褲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樣,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許他還會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貴子再次取出內褲,打開一看,確認內褲的中心部位,還是有少許污垢。圭介要這條內褲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滿臉通紅、火熱難當。

她對圭介玩弄女人私處的行為,開始感到非常憤怒,沒有想到圭介會這麼乞人憎。

『圭介簡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間有羞恥二字……』由貴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將校服塞進了紙箱。然後,由貴子鎖上睡房的大門,咬牙切齒地捲起裙子,脫下內褲。

身邊放著她向父親借來的即影即有相機,洗臉盆盛滿執水,還準備好了剃鬚刨。由貴子毫不猶豫地抓住自己的恥毛,開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恥毛散落在預先墊好的一張白紙上。

她的纖纖玉手在發抖。她本想找些代用品,來敷衍欺騙一下圭介,不過這些捲曲的恥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體的寫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不久,將恥毛大體上剃光了的由貴子,她為了剃光剩餘的恥毛便開始往恥丘上塗上香皂水。她只覺得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當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恥丘時,毛腳有點刺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擴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鏡子,她立起化裝鏡,坐在鏡前,叉開了雙腿,內心一陣麻痺,不光是塗了香皂水的關係,她的下體濕濕滑滑了。

『這是怎麼啦,我……』由貴子感到心神恍惚,無所適從了。

手淫她倒是聽別人說過,但由貴子自己實際上沒有做過。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著便屏息靜氣地沿著恥丘剃了起來。剃下的細毛、短毛,沒有必要裝入信封,所以由貴子只剃了恥丘前方的恥毛,『裂縫』兩邊的恥毛她就不剃了。

過一陣子,由貴子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間,用鏡子照著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間,她見到自己那個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跪著雙膝,伸手調好鏡頭,對準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幹。寧可對準前面,隨便拍一張應付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會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了紙箱,然後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往後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褲。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後,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呼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甚麼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衛生紙,趕快擦去肉縫流出的蜜汁。接著,穿好內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會,她躺在床上,身子還在發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動。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現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情變得很壞。

『我怎麼啦?……』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眼淚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著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 * * *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他的身旁擺放著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著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褲,雖然內褲上的體溫消失了,但的確散發著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麼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奮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直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著,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對著一張床。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以後,一直要向圭介追討。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裏碰面,各自嚇了一跳。

『你那麼喜歡由貴子,就去追求她啦,為甚麼來找我們的麻煩呀?』

『是呀,你找由貴子就行呀,怎麼玩都隨你的便!』芳惠與夏美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自高中畢業之後,她倆都沒有接觸由貴子,由貴子那種女王的形象也漸漸在她們心中淡薄了,這時兩人都有點責怪由貴子。

『哼哼!你倆哪裏知道!由貴子終會成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現在需要找比由貴子格調低一級的女子來玩樂一番。這是游迴戰術!』圭介說。他將嗅過的由貴子的內褲收藏好,然後按下了架著的錄影機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與夏美的身邊,將她倆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與夏美邊喊邊掙扎,雙雙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兩個女子在場,她倆也就膽子大些,不過,她倆都為了討回那羞人的寫真,兩人的弱點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過逞強。

『喂,你兩人一齊張開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錄影機,打算搞甚麼名堂呀?』芳惠指著錄影機說。

『只是拍一張紀念寫真!快!』圭介用自己的手分開芳惠的雙腿,接著又分開夏美的雙腿。

『行啦,不要動,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頭說。兩人的大腿都在發抖,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芳惠的肌肉很結實,下體也很豐滿,少女韻味猶在。圭介至今尚未曾侵犯過她。稀薄的恥毛、雪白的大腿,因為她太過緊張的關係,大腿上的紅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夏美的體態則已經成熟,暴露著的小陰唇閃閃發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體,一面將臉埋向芳惠的腿間。

『唔……』芳惠的大腿在發抖:『求求你,讓我沖涼啦……』

『不行,我就是喜歡嗅帶點尿味的東西。』

『啊,你不要胡說啦!』芳惠大發脾氣、拚命掙扎。而圭介卻不顧一切,將鼻端挨近她的恥毛,視尿騷如香水。圭介同時又用手指去撥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體立即濕滑起來了。

『啊……』夏美的喘息與芳惠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她們都對圭介厭惡至極,簡直不把他當人看待,但是現在雙雙陷入圭介的泥沼,無法自拔。兩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陣,圭介終於起身了,搬弄著芳惠與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們開始搞同性戀吧!從互相接吻開始啦!』圭介說完,抓住她們的頭髮,要她倆面對地相吻。

『唉呀……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幹……』夏美搖頭逃避,芳惠也用手推開夏美的臉。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誰先呀?』圭介說。

『……』芳惠與夏美同時沉默不語。

『哼,哼!你們討厭同我接吻嗎?那還是讓你們女人互相親吻吧!』圭介強行將她們的臉孔貼在一起。

『唔,唔……』她倆的嘴唇剛一接觸,雙方都緊閉著,很快掙扎擺脫了。她倆口中的熱氣交錯在一起,雙方都愁眉閉眼了。

『喂,伸出舌頭來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們的頭髮說。

『啊,你不要抓頭髮呀……』芳惠哭了起來,不得不伸出了舌頭。

夏美也覺得若不服從的話,真不知會遭遇到圭介的何種懲罰,也只得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兩人的舌頭剛一接觸,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儘管她倆是很久的朋友,但對同性相吻都有一種厭惡感。兩人都閉眼皺眉。

『你倆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們補充一點唾液呀?』圭介話音剛落,她倆果然互相舐起來了。圭介同時抓住她倆的手,讓她倆互相撫摸乳房及腿間。

『唔……』芳惠邊舐邊呻吟。當她的下體被夏美刺激了時,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體。兩人的手指都同時很自然地動作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圭介也逐漸興奮起來,他也埋頭兩個女子的臉間,三條舌頭同時互舐起來。

她們倆已經興奮了,對圭介參加進來,也就沒有抗拒。三人又熱又濕的氣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馳。

不久,圭介將她倆分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騎到她的身上。

『喂,你現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將芳惠的頭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著乳頭。圭介也含著夏美的另一個乳頭。

『啊,啊……』夏美的身體屈曲著、抽動著。

雖然是吸著夏美的乳頭,芳惠也沒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膽地吸了起來。就在這時,圭介轉到芳惠的身後,抱著她的腰肢,將肉棒對準了芳惠的下體。

『你不要插進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著,而且放聲大哭了,但圭介還是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縮,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發抖。

圭介抱著芳惠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進芳惠的體內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開始減弱。

圭介也停止了動作,大大地喘息了一聲,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髒的精液。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乾淨。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操,一時的衝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並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噁心,她一直都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著異物,下體發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沖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在成了我的甚麼玩藝呀,快說呀!』圭介坐在床上,對著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隻腳說。兩人雙手托著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會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一一拍錄下來哩!』圭介說。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著說。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子說的話,就向著錄影機說吧。』圭介一說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著攝影機,彷彿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說話了:『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都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太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捻發似的說著。

『我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於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婚!』

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說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後悔。

對於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 * * *

由貴子果然收到這卷錄影帶,她感到很無奈,不得不將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終於睡著。拿圭介同她倆做愛的場面比較而言,還是芳惠的說話最有刺激性。

由貴子對破壞她的友情的圭介無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車撞死。想起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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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貴子領到了駕駛執照。自從她看了圭介寄給她的錄影帶之後,便再無和他接觸。以前她經常會收到圭介寄來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現在連信也少來了。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討厭,從此不再發瘋,有所悔過吧,由貴子也逐漸放心了。

芳惠與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錄影帶事件感到既慚愧、又害羞、又膽怯,也再未和由貴子聯絡了。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的生活,已進入了第二個學年,學習方面也很順利,新結識的朋友也多。接著她又領到了車子駕駛許可證,她的父親立即給他買了一部新車。上學時她就自己駕車到校。她在汽車教習所學車時,因她理解力強,因而經常被稱讚。教習課程她以最短時間就畢業了,她手握駕駛盤時,一舉一動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覺得自己和她的車子已經一體化了。

父親買給她的車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車子,她很快便熟練了,有時還用自己的車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貴子自短期大學開車回家的途中,正下著小雨,湘南也是車子由大馬路開進住地小路時,視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彎也多,儘管道路不好走,但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輕鬆地握著駕駛盤。

事件就發生在這一瞬間。

『啊……』在一個狹窄的拐彎角上,她緊急煞車,大叫一聲。因她看見有個人影在她車前一閃。由於車子的慣性向前猛力一衝,由貴子看到車子擋風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傘。

車子停住以後,由貴子急忙解下安全帶跳下車子一看,她見到車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緊吧?』由貴子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作了一場惡夢,恐怖與不安一齊襲上心頭。

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樣,不能動彈。由貴子四處尋找公用電話,但這是一條閒靜的住宅區,沒有公用電話。

『若不快些送醫院的話……』由貴子沒有辦法之際,只好拜託傍邊的住家,請代為召喚急救車趕來現場。然後她像發夢一場,其他之細節她也記不清了。

救護車一來到,將倒地的男子抬進了車內,由貴子也不想駕車回家了,她打電話回家,叫家裏人來將車子開回家,她也坐進了救護車,一同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警察來向她錄取口供,她也不知說甚麼才好。

那個男子被診斷為右腳複雜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最少一個月。當她知道傷者沒有生命危險時,這才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來到出事現場,檢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結論是因由貴子開車時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這事並沒有在報紙上登出來,也許是由貴子的父親在背後活動結果吧!兩年前,在高中讀書時,她射箭傷人的事故,也是不點名的方式登了一則新聞,松宮家人從來就很敏感,怕家人鬧出新聞。

下午,由貴子來到那男子的病房來探望。

『啊?蒲生君……』由貴子大吃一驚,她昨天怎麼沒有留意到呀!原來被她的車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記的淫獸——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沒見啦!昨天你也沒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滿身滿臉都是泥漿真是沒有辦法認出我啦!』

『總算有了戲劇性的相會,我還是感到高興,你也比以前長高了、漂亮了,十九歲,就是由少女成為大人了,就會再添幾分微妙的美態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觀賞著由貴子。

由貴子全身在發抖,圭介完全就像一頭惡夢中的怪物,她逃到那裏就追到那裏。

病房也是松宮家裏替他安排的最高級的單人房。圭介的右腳從大腿到腳踝,都用石膏固定著,他的上半身穿著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他的臉孔、體形與在高中時,與在中學沒有多大的變化。中學一年級學生的身高、一對鬼頭鬼腦的眼睛、嘻皮笑臉的口唇、左臉一道醜陋的傷疤。

由貴子覺得跟他共處在這麼高級的病房,連空氣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滿著不健康意識。由此看來,圭介中箭也好,這次撞汽車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僅是偶然事件吧?由貴子不禁懷疑起來了。

不管是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貴子還是將她帶來的鮮花插進花瓶,擺在窗前,將生果放進雪櫃。

『喂,這次交通事故,我們還是來和解吧!』由貴子說。

『啊,這件事怎麼解決都行,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只有一個條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來探我。』

『……』由貴子低頭不語了。

『護士會很好地照顧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會安排專人送來。』

『不,我一定要你送來。事無大小一切用錢來解決,這是資產階級的慣用手法。如你要上學,那你在下課以後再來吧……』

由貴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若是拒絕他要求的話,圭介不但會拒絕和談,而且可能向報社造輿論吧。因為嫉妒松宮家族的人實在太多了,報紙以及出版社都極有興趣登載松宮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臉地望著困惑與悲哀中的由貴子的臉孔。她有柔軟而又光艷的長髮,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飽滿,雪白透明的肌膚,就像打磨過了似的。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愛的櫻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沒有見過這麼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語呀?這麼久不見面,總有些話要對我說吧!』圭介說。

『磯部老師、芳惠、夏美小姐現在的情況如何?』由貴子反問他。

『那次同她們……以後就再未見面啦!她們讓我玩飽啦,芳惠與夏美現在大學同別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師已經被我弄大肚子啦,墮胎之後,好像有些神經病,現在醫好啦,恢復教職啦!』

跟圭介說話,狗口裏長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貴子的心情更加憂悶。

『喂,你給我削個蘋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談心呀……』圭介說。

由貴子從雪櫃取出蘋果,削去皮之後,就排在小碟子裏。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臉頰上的傷口還會發痛,我的牙齒也不能咬東西,你來餵我啦……』圭介像是責怪由貴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進。

由貴子被她逼得沒有辦法,只好搬來椅子坐在圭介的床邊,抓起蘋果塞到他的嘴邊。

『不是這樣。我沒有力咬碎蘋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貴子瞪大了驚奇的眼睛,絕望地嚇得縮成一團。她說:『那種事……』

『呵,你是說不能替我嚼嗎?我被你用箭射傷,今次又被你的車子撞碎大腿骨頭,難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嗎?……』

『求求你不要再說啦,我會賠償你……』由貴子含著眼淚說,迫於無奈,她咬了一口蘋果,稍微嚼了兩下,便將臉挨近圭介。

這種方式的親吻,圭介連發夢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摟住由貴子,而是等待著由貴子的紅唇主動地向他吻去。

也許不如強行捉住由貴子接吻那麼刺激,但是他還是等待著親自吻去,他注視著由貴子向他吻去時的臉部表情。由貴子將臉靠近圭介的臉時稍微有些猶豫,她稍微嚼了幾下的蘋果,混合著唾液,下定決心嘴對嘴地吐給圭介了。

圭介見由貴子帶著愁眉苦臉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準備好好地體味一下這種果肉的滋味了。要將自己嚼過的東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貴子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生裏要做這種事。

圭介嗅著由貴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著混合著唾液的蘋果的滋味,然後吞了下去。由貴子見蘋果連同唾液吐給他之後,便立即將嘴唇離開,用手帕擦乾淨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著圭介。

『再餵我呀,蘋果少咬一點,多一點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說。

『……』由貴子滿臉通紅,她毫不遲疑又咬下第二口蘋果。嚼碎以後,再嘴對嘴地吐給圭介。

『這個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間羞恥。』由貴子一面在心裏暗罵,一面又嘴對嘴地將蘋果吐給他。

圭介趁機伸出舌頭,舐了一下由貴子的嘴唇。

『啊……』由貴子大吃一驚,立即抬起頭來。她露出不悅之色,掏出紙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後走向病房的水龍頭漱口。

『我不餵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貴子說。

『不行!你將我撞傷了,叫你來照顧一下不行嗎?』圭介說。

『護土會照顧你呀……』

『三點到六點這段時間是誰也不來的,都是叫未婚妻來探望,來照顧的。』

『未婚妻?你不要說這些無聊的話呀!』

『哼,連護士小姐都很吃驚,我這麼矮的男人也有未婚妻……』圭介歪著左臉笑了,他充滿心想事成的自信。

『蘋果我是吃夠了。你幫我全身按摩一下吧!從昨晚一直睡到現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說。他按下床頭的電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著。

由貴子細聲地嘆息一聲,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交通事故是由貴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況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強行做愛,還是多少照他說的去做吧!

『哪裏要按摩呀?……』由貴子問。她開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還有臉上的傷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臥著。由貴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著,她感到非常之苦悶。

『唔,好香!室內好熱吧,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亂語起來了。

由貴子很害羞,她很想儘快離去。但又拚命忍住,繼續揉著圭介的胳膊及肩膀。病房內雖有冷氣,但是由貴子覺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熱得難受。

『真是不可思議,你全身總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過的內褲在內……』圭介說。

由貴子聽後,頓感背脊骨一陣陣發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內褲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給他的,還寄去了恥毛,自那以後,由貴子勾起了對圭介的不愉快的回憶,每天悶悶不樂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說啦……』

『那末,你揉揉我的臉頰吧,你的手掌很柔軟,揉起來很舒服。』圭介說。

由貴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傷疤上。其實,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為著以此作為束縛由貴子的證據,便任由傷疤留在臉上。傷口的兩端的傷疤,粉紅色的肌肉鼓脹起來。一看就使人噁心,由貴子的手指揉著他的傷痕,眼睛卻看著窗前的鮮花。

『我口渴啦,給我飲品呀!』

『不去買的話,沒有飲品呀!』

『我就飲你的唾液吧,還是跟蘋果一起混合……』

『你說甚麼呀……』

『你的唾液……這不是很簡單嗎?嘴對嘴接觸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臉地說著,她為由貴子的困惑表情而高興。

不久,由貴子的口中儲存了不少唾液,然後伏下身去,收緊嘴唇,伏上圭介的臉上。只見唾沫泡閃閃生輝,一條二十cm的唾液拉長的線,滴進圭介的口中了。由貴子立即離開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來。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給我一些嗎?』

『不要啦!這種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貴子流著淚說。

『哼,這統統都是你自己給我做的。啊,不要流淚啦!現在,你繼續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這裏。』圭介解開了浴衣的帶子,將衣襟在兩邊敞開,露出了瘦弱的肉體。因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為了他的方便著想,只給他穿了一條丁字型的兜布。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經鼓脹起來,撐得像帳蓬那樣了。由貴子見狀,立即轉過身去,圭介自己解開了兜布的帶子。

『哼哼,你來看呀,跟在錄影帶上看到一模一樣。』

『不要呀……』

『現在請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點替我按摩好呢?還是要我公佈一個錄影帶好?這個錄影帶錄的是松宮財閥的千金小姐和男人親嘴,讓男人飲唾液的呀!』

『啊……』由貴子這時才發現,在立櫃的上面用三腳架支著一部攝影機,鏡頭正對著病床。準備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貴子進了他的病房之後,立即按下了拍攝掣,自始至終拍下了兩人在病室內的一切動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點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淫兩、三次,我現在不能起身,手一動,腿就痛,在住院時,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說。

由貴子咬牙切齒地轉過身來,兩眼淚汪汪地說:『我,求求你,將攝影機關掉!』由貴子很氣憤。

『好呀!只要你來替我按摩,關掉還不容易?』圭介說,果然將拍攝掣關上了。

由貴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圭介的陰莖硬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這根東西以前她在錄影帶上見過,實際一看更為怪樣。紅中帶黑的龜頭,隨著圭介的呼吸,一搖一擺……

『開始時隨你摸吧,當我要射出去時,我會叫你用紙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單。』圭介說。兩手板著頭,半探起身體。

由貴子極力抑制自己厭惡的表情,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脹暴的陰莖。若是有人然闖進了病房,也許會誤認為是由貴子自己這麼淫蕩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視那根東西,只是用手指隨便揉著。

圭介覺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由貴子的手勢是較為笨拙,但在圭介看來反而更有新鮮感。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時不同,一下子他就獲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隻手摸摸睪丸呀,你甚麼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體,對自己進行性教育呀!』

由貴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興奮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個啦,摸我的龜頭吧,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師都含過了的呀,相信你也會喜歡的。』圭介嘻皮笑臉地說,由貴子聽了全身發震。

現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雖然沒有叫由貴子替他口交,但這要慢慢地升級,總會有那麼一天要她含住的。也許現在叫她含住,她會嘔吐的,現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來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準備紙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貴子,一面大聲地呻吟,呼吸也開始緊張起來。

由貴子咬緊牙關,忍受屈辱,左手抽出兩三張紙巾,這是她出生以來所做的最討厭的一件骯髒事。

『你再用力一點啦,用你的手掌握著陰莖上下滑動呀!』

由貴子只好從命。她感到陰莖在掌心搏動,他立即用紙巾接住他那尿道口,將龜頭包住。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貴子並沒有看到,只見包著龜頭的紙巾滲出黏糊糊的精液,沿著陰莖漏出來的精液,沾滿由貴子的手指溫溫熱熱的感覺。

『唉呀……』由貴子條件反射似地縮了一下手,慌忙擦拭乾淨手指。一種奇異的臭味,衝向由貴子的鼻端。從紙巾滲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貴子的玉手,她將之全部擦乾淨。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洩了口氣似地說,全身感到很輕快。

由貴子的手終於離開了陰莖,將沾滿了精液的紙巾丟進了垃圾籠內。接著,由貴子又抽出一條新的紙巾,擦乾尿道囗及陰莖上的精液。

終於將污濁的精液擦乾淨了,由貴子這時急忙去洗淨自己的手指。但是任憑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總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遠洗不乾淨,她感到很噁心,這時她真想嘔吐了。

圭介這時睡著了。即使這時由貴子乘機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束縛住她的行動。這也是由貴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對惡人及醜陋的東西有可憐、同情之心。她決不是見死不救的女孩。而且,由貴子在這樣對待圭介之前,她已經有過很多的犧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師奈美子,以及從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這件事,令她們受到了牽連,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踐踏、純潔的心靈被污染。由貴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擺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與自己有關,便不該只顧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貴子在短期大學放學時,又來到了圭介的病房。她自碰傷圭介以來,已不再駕駛小車了。她那次駕車傷人的衝擊,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嚐到這種滋味了,況且也並非特別需要駕車。

『你來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壺給我。』圭介說。

由貴子從林底下拿出尿壺,面不改容地默默開始操作,圭介只是嘻皮笑臉地望住由貴子。

由貴子掀開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開褲帶亦要自己掏出陰莖。由貴子將尿壺的口對準那根陰莖,不久,黃色的尿液就緩慢地排出來了。由貴子提著的尿壺是玻璃製品,尿液的溫度一下子傳導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噁心。為了怕弄髒床單,由貴子必須緊盯著圭介拉尿。她看見圭介排尿的同時,陰莖也跟著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長時間。

然而終於拉尿完了。由貴子一將尿壺放回床下,立即拿來紙巾,擦乾圭介的尿道口。接著由貴子將尿壺拿到病室的洗手間,將尿倒掉,又將尿壺用水沖洗一下,擺回了原處。

圭介還是暴露著下體,且還是勃起狀態,當然,這是故意露給由貴子看的,而且還一振一振地彈跳著。

『喂,小便以後,輪到替我將精液射出啦!』圭介說。這雖然在由貴子的預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處於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時間呀!』圭介望著站在身旁的由貴子,笑著說。

雪櫃內有罐裝啤酒,你拿出來口對口讓我飲呀!』圭介和由貴子是同年,十九歲。當然是很會飲酒的。

由貴子在短期大學的座談會上雖然也飲過滲水的洋酒,但體質上她與酒精是不合的。

由貴子取出啤酒瓶,揭開蓋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進口中。啤酒很冷,由貴子毫不猶豫地伏下臉去對著圭介的嘴唇。兩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張大嘴巴,由貴子將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氣,貪婪地吞下啤酒說:『好味呀,酒的溫度也正好。這樣飲法特別有味呀!』

圭介飲下混合著由貴子唾液的啤酒,終於口對口地飲完一罐了。而且有時圭介還央求由貴子先將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樣,漱一漱,混合了足夠的唾液之後,才吐到他的嘴裏。

由貴子即使想將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難免自己也會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恥與緊張,她也醉得身體有點搖晃不定了。

接著啤酒飲完之後,圭介又要求飲由貴子的純粹的唾液了。這對圭介而言,遠勝任何一種美酒的樣子。他說,唾液也要口對口的吐給他,由貴子拚命地忍耐照辦。但是,圭介卻狡猾地伸出舌頭來舐由貴子的嘴唇。

『啊——』由貴子驚叫一聲,將嘴唇移開。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願意同我接吻,你就打電話給美奈子老師啦,叫她來呀,誰來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懷好意地說,逼得由貴子全身發抖。

『你想好了嗎?願不願和我接吻呀?』圭介間。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貴子全身發抖地回答。她再次彎下腰去,從上而下吻著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將舌頭伸進由貴子的口中。

『唔~~』由貴子條件反射似地想移開自己的紅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著。圭介雙手交叉在胸前,他的頭則盡量後仰,以示他決不會趁機擁抱由貴子。

圭介的雙目半睜半閉,觀察著由貴子呼出溫馨熱氣和逐漸向他親近的臉。她那未搽口紅的嘴唇,在夏日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無限的神聖。

圭介伸出舌頭,左右地舐著由貴子一排光滑的牙齒。然後再舐向她那被唾沫潤濕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內側也被他舐過了。由貴子終於感到難受,她不得不張開前齒。圭介立即乘虛而入,去舐由貴子那嚇得已經縮進去的舌頭。

『唔~唔~~』由貴子細聲地呻吟著,全身都在發抖。

由貴子的嘴裏面都是濕濕滑滑的唾液,她的舌頭被逼得無處可逃。她張開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對著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貴子的睫毛也濕潤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淚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臉頰上。

不久圭介一扭頭,由貴子的嘴唇也離開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吧……』圭介說。

『……』由貴子沉默著。圭介還不放過她,她還沒有得到解放。

由貴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膽地將舌頭伸向他的口中。於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貴子的舌頭,而且開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貴子感到自己的舌頭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聲地呻吟,兩人的鼻尖都呼出熱氣,被熱氣濕透的鼻子,互相喘著粗氣。

兩人終於熱吻完了。由貴子連嘴巴也忘記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氣。『還要再來一次,這次你要聽我的,繼續舐,絕對不能中途脫離呀!』圭介說。由貴子腦際一片朦朧,圭介要她舐他臉上的傷疤以及鼻子。

對圭介來說,由貴子的肥厚的舌頭舐到自己的臉上,這是最大的刺激。由貴子的溫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頓覺飄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項頭都被由貴子舐過了。

圭介脫開浴衣,露出兩個乳頭要由貴子舐。由貴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過的痕印。

由貴子腦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縱的玩具,圭介怎樣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膚上,印上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貴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跡,完全像蝸牛爬過似的痕印,還閃閃發光哩!

『你用牙齒咬我吧!反正我的臉上都有傷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膚上咬上牙痕好嗎?』圭介說。他要由貴子用牙齒去咬他腹部的肌肉,由貴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點呀!你害怕了嗎?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說。由貴子也漸漸用力,吱吱地咬進肌肉裏去。

圭介的快感與痛感互相交織在一起。但是,由貴子的心裏還是有一定分析判斷能力吧!來替圭介診病的醫生和護士若發現他身上傷痕的話,便立即知道這是由貴子咬的結果。就一定會以為由貴子是圭介的戀人,戀人才會這樣熱烈而深切的愛撫。想到這裏由貴子不覺害羞起來,所以她只敢適度地用力咬,決不讓圭介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快要射精啦!與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著,還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終於向由貴子提出最令人厭惡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這樣啦……我已經做前面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經快要精神錯亂啦……』由貴子喪魂失魄地說,邊說邊全身發抖。

『你說吧,你是喜歡我射到你的口中,還是你騎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個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選擇一個,不准你說任一種都不想要!』圭介說。

『這樣……』由貴子臉色青白,不知要說甚麼了。

不用說,圭介也不想強行奪了去由貴子處女貞操。但是為了脅迫由貴子,用嘴說說已是足夠達到目的了。

由貴子想:射進嘴裏,漱漱口就沒事了。但是處女被人搞一次後就悔恨莫及了。由貴子不是現代那種放蕩的女子,呆頭呆腦地毫無價值便喪失處女身份,她實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來教你吹簫的方法嗎?』圭介問。

『我知道啦……我吹……不過吹之前,請讓我將它擦乾淨呀……』

『這點要求我會答應你……』圭介說。

由貴子拿來了濕毛巾,開始仔細地擦拭圭介的陰莖。在由貴子的印象中,陰莖是個排泄器官,不擦不乾淨的,況且剛才它還對著尿壺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樣用力擦,也是乾淨的啦!』圭介望著仔細擦拭陰莖的由貴子,苦笑著說。他覺得由貴子拚命地擦,實在可笑。

接著圭介趁由貴子正在擦拭陰莖時,他不動聲色地按下了錄像機的開關掣,他準備要錄替他口交時的畫面。

『擦夠了吧!擦過了頭,也許反而擦出污垢來啦!』圭介催促著,由貴子放下濕毛巾抬起了頭。她面色發青,但還是握住陰莖,毫不猶豫地將臉貼近圭介的腿間。

圭介的陰莖粘滿了由貴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癢癢麻麻,立即到達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動啦!』圭介沙啞地說著,呼吸也開始緊張。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陣痙攣、喘息,一陣溫暖的粘液射進了由貴子的口中。

『噢……』由貴子感到喉嚨氣塞,不由得咳嗽起來,同時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來的眼淚。

隨著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陰莖一震一震地搏動著,他望著由貴子臉上奇異的表情。圭介從來沒有這樣快感過吧!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發射時,其快感與刺激性要強過一百倍。

不久,終於精液流乾了,圭介像一條快要絕氣的惡狗,有氣無力地喘息著。由貴子趕忙奔向洗手間,她歪著臉好像就要嘔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問她。

『……』由貴子閉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搖頭。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與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較起來,幸運得多啦。她們這幫醜女,我連小便都排到她們口中啦!』圭介說時,望著由貴子的表情,他還洋洋得意哩。

由貴子掏出手怕,擦著眼角邊流下的眼淚,擦著被唾液、精液弄髒的嘴唇。今晚也許再也不想食飯了。她感到自己的胃裏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萬的精子在蠕動,她覺得自己似乎正在發燒,昏昏欲睡了。

但是,對由貴子的考驗至此並沒有完結。

『最後,我還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來!』圭介說。

『求求你啦,這些事你叫護士小姐做吧!』由貴子說。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濁的事也不要緊吧!』圭介說。由貴子無可奈何,從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會不會弄污床單啦!』圭介故意刁難地說。不多久,他就毫不知恥地開始拉屎了。

看來圭介完全無意愛戀由貴子了,才會在她面前故意顯露他的缺點與惡習,好像是個弱智兒童,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慣了嗎?是故意撒嬌嗎?是故意虐待、欺負女子嗎?真是令人費解。不,也許這是圭介向由貴子正面進攻的方法,也許是想由此這般地來試探由貴子對他的愛心,但是由貴子會否開始接納圭介的愛,這還是個大疑問。

但是,由貴子要從這個地獄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從心裏去愛圭介。若能簡單地答應圭介的求愛,由貴子也不必受這麼多苦了,但這會有可能做到嗎?

伴隨著圭介拉屎發出的聲響,病房內充滿一股奇臭。由貴子忍住呼吸,還得老老實實地看著圭介拉屎的全個過程。

當然看著別人拉屎,由貴子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家裏既無病人,也無老人,她沒有照顧臥床不起的病人的經驗。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說。

由貴子遞給他一張廁紙。讓他自己去擦拭屁股。然後她將屎盆拿到洗手間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噁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惡臭,她只想必須盡快沖洗乾淨,就在這時她忍不住嘔吐起來了。

『哼哼!你還是這麼嬌氣!』圭介細聲嘀咕了一句。

廁所的大門敞開著,由貴子背向著圭介在廁所內大吐特吐。圭介望著由貴子嘔吐大作的苦況,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 * * *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貴子照常來醫院探望圭介。而且對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著。只是她決不向圭介敞開自己的心扉,也決不對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貴子的眼中只是經常充滿悲哀的表情而已。

後來,圭介的石膏綁帶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時,也就不必麻煩由貴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貴子面前拖著一條腿邁開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個月,便出院了。由貴子也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漫長的地獄生活,圭介此後也沒有接觸由貴子了。

不久,又過了一年,由貴子二十歲了。

看來由貴子既見不到圭介那令她厭惡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開心回憶她也忘記了。接著由貴子到她父親的公司就職,短期大學的畢業論文她也完成了。就在這個初春的時分,由貴子來到市民會館出席成人典禮。

大概芳惠、夏美也會來出席成人典禮吧,不過由貴子沒有特意去尋找她倆,也就沒有碰見。由貴子已是個成熟的女子,誰見了她也會回頭看她一眼,她成長起來了,成了一位完璧無瑕,又有美貌的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個女子的美貌,不僅是身材要夠勻稱,而且要內心夠溫柔,對人夠體貼關心。與由貴子見過一面,談過話的人,都感到由貴子的心地溫和,留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田貴子身上再也見不到少女時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莊的臉上那種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養,禮儀非常相稱,給人一種安定穩重的感覺。她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結紮在頭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態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來觀光客的相機都向著她拍照。但是,目從參加完成人典禮之後,即不見了由貴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間銷聲匿跡了。

在成人典禮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學誰也沒有跟由貴子說過一句話。至於由貴子是否在這個成人典禮的會場呢,還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誰也不知道。

後來,正當松宮家裏正在商量要否為由貴子的失蹤報警時,卻收到由貴子本人寫來的一封信。信裏的內容是說,她當時心血來潮外出旅行了,說是想去探訪東京以外的朋友……

往後的旅程她將會去何處,家裏的人也不知道。過了兩三天,由貴子打電話回家,只是極為普通的幾句話而已,她說自己身體很健康,請家人不必為她擔心等等。當她的家人正想追問她幾句,想問她身在何處時,她卻推託說自己身邊沒有十圓硬幣,不能再談下去云云,立即將電話掛斷了……

但是松宮由貴子的家人,誰也沒有想到,目前的由貴子正在同一個巿內的蒲生圭介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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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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