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的個人授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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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麻美子早晨六點整更過來。

她直接走進浴室,打開熱水淋浴,用沐浴精從臉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睡意完全消失,身體開始有熱度時,改為冷水浴使全身的肌肉縮緊。是一絲不掛的裸體。身高165公分的修長身材,形成美麗的曲線。

打開衣櫃以迅速的動作選出衣服與內衣。

將答案紙、參考書、資料、推理小說的原文書等放在皮包裡,麻美子才坐在餐廳拿出香煙點燃。吸二、三口就立刻熄滅,在白色的濾嘴上留下鮮艷的口紅。

花園麻美子以時速八十公里開著愛車保時捷九一一。

和到處是信號燈的市內不同,不阻車的郊外是開車最愉快的路。

終於遇到一個紅燈時,麻美子看到走過斑馬線的少年,反射性地按響喇叭。

「尾崎君!你不是尾崎君嗎?」

少年剎那間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立刻又變成難以相信的表情看著麻美子和保時捷。

「上車吧,我送你去。」

少年正是麻美子班上的學生,名字叫尾崎仲彥。

「早安,繫上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剛說完話,麻美子的保時捷就發出很大的引擎聲猛向前衝,簡直就像一隻金屬的野獸。

「要快一點,不然會遲到的。尾崎君,你平時是騎腳踏車上學吧?」

「輪胎破了……』

「噢。老師遇到你,你才不會遲到的呢,不然你就要素搭公車,然後步行到學校。」

「是……謝謝老師。」

麻美子和伸彥到達學校是鈴響前的三分鐘。

麻美子挺直腰背走向教職員室。上課鈴聲馬上就要響了。第一節課就是伸彥那個班上的英語。

開始上課後麻美子立刻要求全班的學生把上週交給他們的作業紙放在課桌上。然後要他們收起筆記本的字典,她的聲音是冷靜的清晰。

麻美子拿出一疊卡片,就在這那,全班的學生都陷入緊張裡。

麻美子手裡的卡片很像撲克牌,那是麻美子自己做的,每一張寫著學生的名字。

麻美子以熟練的動作整理,像撲克牌的洗牌一樣。然後從卡片中抽出一張,唸上面的名字。

被叫到姓名的學生反射性地站起,等待麻美子的話,就像等待判刑的罪犯。

學生們一個一個站起來,受到問題的攻擊中,伸彥還沒有被叫到名字。一半是恐懼,一半是無力感地轄出去,使得伸彥麻美能儘快叫到他的名字。反正他是答不出來,然後受到老師的叱責,所以伸彥產生轄出去的感覺,他沒有做預習也沒有做複習。

伸彥把白色的作業薄子翻過來用原子筆做麻美子全身的素描。

伸彥一面畫一面覺得自己又有一點神往了。如高跟鞋裡的腳尖是什麼樣子?褲襪包住的美麗的大腿的上面是什麼樣子?旗袍裙裡的屁股是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候聽到下課的鈴聲響了。

伸彥偶爾抬起頭,麻美子站在他的面前,伸彥的心臟剎那間緊張起來。

「尾崎君,等一下到教職員室來。」

麻美子拿起伸彥的『作品』,用稍許帶刺的聲音說。

從此以後的伸彥完全陷入痴呆狀態。被叫去教職員室固然是打擊,但自己畫那種卑徥的畫,被麻美子本人發現,對他造成更大的衝擊。

會有什麼樣的處罰要加在他的身上,伸彥已經想得很疲倦,迷迷糊糊地推開教職員室的門。在教職員室內的中央部份,有一處要開花的一樣明亮的地方,花園麻美子就在那裡。

伸彥走過去時,麻美子抬頭看少年的眼神。

「我正在等你,你跟我來。」

麻美子去上二樓,推開圖書室的門。圖書室裡有幾十名學生看書,或把頭靠在一起高量什麼事。可是麻美子把伸彥帶進去的是禁止學生們進入的教職員專用資料庫。

「尾崎君,我要你幫忙整理這些書,可以嗎?」

伸彥在腳底下看到大紙箱裡裝著洋文書。

原來是這種事……。伸彥好像自己的身體變成軟綿綿的不再緊張了。麻美子老師沒有罵他,也沒有告訴校長或母親,叫他來只是為幫忙整理資料,伸彥幾乎要手舞足蹈。

「對你塗鴨的處罰,命令你整理書,所以要好好工作。」

大概整理二十分鐘,伸彥開始出汗,可是麻美子看到這種情形也不想過來幫忙。

當伸彥拿起最後一本書時,麻美子突然阻止。

「有人來了!」

在門口那邊聽到卡嚓一聲,確實感到有什麼人進來的動靜,而且還是兩個人。麻美子反射性地彎下身體,拉伸彥的手悄悄向裡面逃走。在一堆紙箱後面,麻美子和伸彥身體靠在一起躲藏。那裡勉強能成為進來者看不到的死角。

「在這裡可以談了吧?」

清楚地聽到年輕女人的聲音。麻美子立刻知道那是誰的聲音,是音樂教師松本鈴代。

她來資料庫做什麼呢?一起來的人是誰呢?

「有什麼事嗎,把我拉到這種地方來,究竟要說什麼!」

那是三年級的川島英隆。川島是在三年級的學生中成績最好的學生。

「我在昨天的電話裡不是說過嗎?我懷孕了,怎麼辦?是你的孩子……可以生下來嗎?」

二十四歲的音樂教師和十八歲的男孩發生關係,女教師又懷孕了。兩個人為了要不要打胎發生爭執……。

在只有三、四公尺的地方站著鈴代和川凶。從書架的縫隙看得很清楚。現在的麻美子和伸彥只好靜悄悄地等下去。

我和老師發生這樣的關係,聽說有了孩子……覺得很糟。」

鈴代已經開始哭泣。

「老師,不要哭嘛。我一定會考上大學……我上大學後,一定和妳結婚。會帶妳去見父母……我現在還不想做爸爸。」

英隆一面性生張烈肉慾的衝動,一面思考如何和鈴代斷絕關係。

鈴代和英隆是半年前發生性關係。英隆班上的幾個同學熱衷於保齡球。他們比賽時請音樂教師鈴代參加。

打完保齡球回來時剛好和英隆兩個人,鈴代就邀他到自己的公寓。

不懂事故的音樂教師,在班上最優季的英隆要求下,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他。一旦有關係後,隨時都能吃到鈴代的肉體。

鈴代相信的是愛情,而英隆是貪婪有期限的快樂。

英隆把鈴代的身體壓在灰塵很多的世界大百科字典的書架上,不停地撫摸女人的肉體。

用力拉下褲襪時,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內褲。鈴代的內衣都拉到膝蓋以下,停在那裡。英隆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來好像不知道該怎麼進行,露出困惑的樣子。

「給我脫下一條腿的。」

鈴代用難為情的聲音悄悄說。英隆抬起鈴代的一條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後很費勁地才脫下內褲。這樣一來就能交媾了。

「老師……站著弄我還是頭一次。」

英隆的傢伙在游泳褲裡已經膨脹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肉棒放到外面來,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他的肉莖是相當了不起的。

「英隆……來……來吧!」

鈴代這樣一面喘氣一面說時,英隆就抬起因興奪而顫抖的一條大腿,硬邦肉棒立刻從下面碰到鈴代的祕處。

兩個人站著使身體連在一起時,矮小的鈴代受到英隆肉棒的上挺,幾乎使另一隻腳也要離開地面。每一次從下面挺上來時,張烈的性感一直襲擊到腦頂。幾乎無法忍受自己不發出聲音。

「啊!英隆,抱緊我。」

英隆不顧一切地扭動自己的腰,使鈴代發出更淫穢的聲音。他從來沒有看過鈴代會變成如此淫蕩,同時對鈴代的肉體也發現有很大的魅力。

從開始性交的兩個人那裡雖然成為死角,麻美子和伸彥知道他們已經陷入非常嚴重的狀態。麻美子和伸彥是距離性行為中的兩個人距離不到幾公尺,躲在堆起來的紙箱後面,他們是身體緊緊在一起站在那裡。

伸彥對有生以來第一次目睹別人的性交,感到強烈的興奪,自己股間膨脹到痛的程度。

在這樣身體緊靠在一起的情形下,怎麼樣才能不讓麻美子老師發覺他的肉棒已經膨脹呢?……伸彥幾乎不敢想像被麻美子老師發現的後果。

老師的身體動了一下。啊!真糟,伸彥拼命地使自己的腰部向後退,企圖使股間的硬東西也能向後退。

好險,大概還沒有被老師發覺……。

就在伸彥想舒一口氣時,這一次產生幾乎心臟要爆炸的衝擊。那是後背對著他的麻美子老師的手,悄悄轉到後面,從褲子上用力抓住伸彥在股間勃起的東西!

天氣晴朗的星期天,花園麻美子去探望正在住院中心的丈夫慶一郎。慶一郎三十五歲。

喝過酒開車的慶一郎,深夜在高速道路撞上護欄,雙腿不止折斷,而且骨頭粉碎,頭上也縫了十二針。

慶一郎的病房本來是雙人房,但不久前同房的病入出院,現在等於是單人房。從病房很大的窗戶射進來明亮的陽光。

麻美子去到丈夫的身邊溫柔地擁抱還有繃帶的頭,在丈夫的臉上親吻。

「希望你早一點康復。」

吃完飯後,麻美子泡好熱茶自己也喝。然然麻美子就開始自丈夫從住院以後一直都做的工作。那就是洗臉盆裡裝溫水,用毛巾擦拭丈夫的身體。

已經看習慣的東西軟綿綿地垂在那裡。麻美子細嫩的手指抬起垂下的陽具。扶著不安定的肉棒,麻美子仔細清潔龜頭,睪丸和背面以及肛門都仔細地以充滿愛情的手擦拭。

慶一郎任由麻美子擦自己的下半身,同時輕輕說。

「已經多久沒有和妳性交了?」

「八個月。」

「真對不起妳……」

麻美子為避免碰到石膏,很小心地坐在床邊,再度用手指拿起慶一郎柔軟的陽具,把臉輕輕靠過去,放在嘴裡。這樣的做法已經成為麻美子的習慣,擦拭過丈夫的行體後,每一次都把不能勃起的陽具含在嘴裡。

「不要這樣弄了,反正是沒有用的。」

在自尊心完全遭致破壞心前,慶一郎對吹蕭的麻美子說。麻美子稍許抬起濕潤的眼光看丈夫的表情。

「硬不起來也沒有關係,你不要在意。」

「我想看妳的身體。」

「什麼?」

「我想看妳的裸體。我的老二已經沒有用,但心裡卻非常有強烈慾望。我不想忘記妳的身體……」

「可是,在這裡……」

「不會有人來的,護士小姐也剛剛來過。」

「你要我怎麼辦呢?」

「妳脫衣服呢。」

這一天麻美子是穿淺綠色的洋裝,是前面有鈕扣,只要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就能脫下衣服,麻美子慢慢解開鈕扣。

在白色的襯裙下,隱隱約約地看到豐滿的乳房。麻美子並沒有戴乳罩。她的下半身是高開叉的內褲和黑色褲襪以及深綠色的高跟鞋。

「只脫下面吧。」

麻美子很順從地就在丈夫的面前脫下褲襪的內褲。

左白的大腿發出光澤幾乎令人覺得耀眼,襯裙像電梯一樣緩慢上升。豐滿的大腿靠在一起,和下腹部交叉成Y字型的部份完全暴露出來。那裡有淺淺的一層陰毛在裝飾維納斯的山丘。

麻美子在暴露下半身的情形下停止活動,覺得很難為情,又不敢從正面看丈夫的臉,在夫妻間這樣做脫衣舞般的動作還是頭一次。

「到床上來。」

「在這裡嗎?」

「對,然後趴下,把妳的屁股對正我的臉。」

麻美子很小心地上床,擺出丈夫命令的姿勢。那是俗稱69的姿勢。

雙丘的中心部份分開,麻美子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丈夫的面前,開始濕潤的秘處,以及粉紅色的肛門都……。

慶一郎慢慢抬頭,在那有令他懷念香味的秘處用舌頭舔過去。在病房裡響起淫蕩的聲音,同時也從麻美子的嘴裡發出哼聲。

尾崎伸彥被母親嚴禁手淫。這是因為半年前伸彥在手淫時被母親良江發現。

伸彥喜歡的是成熟的女人。出現在日本的電視或電影裡的女人他都不喜歡。記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亞』的電影,幾乎要射精使自己都感到驚訝。看到不斷換美麗的服裝,同時開槍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異常的興奪。所以到錄影帶出租店租來看,手淫好幾次。

有一天,他正在做這種不能讓人看到的行為時卻被母親發現。他不會忘記那是秋天的一個夜晚,從半夜突然下起大雨,雨聲使他沒有聽到母親走進來的聲音。

這一天父親是第十七次到曼谷出差。伸彥的父親是在日本最大的貿易公司擔任開發亞洲地區工作的經理職務,是很重要的工作。母親可能因為經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無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兒子還沒有睡,無意中想過來看一看。

伸彥發覺母親進來後以為會受到斥責,就上床緊靠在先子的後背躺下。伸彥的身體抽搐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的?」

伸彥還無法了解為什麼會不正常的原因,但手淫對每次都產生罪惡感也是事實,心理也話得不該做這種事。

「經常手淫會變成變態,沒有一個母親看到兒子這樣做會高興的。」

「到你這樣的年齡時,有性慾是當然的……但不能自己這樣做。以後媽媽會給你幫助。」

伸彥沒有立刻能理解媽媽在說什麼,幫忙是什麼意思呢?

正在開始想這件事時,身體產生一種特殊的感覺,原來是母親的手從伸彥的背後移到褲前隆起的部份,而且在那裡溫柔地撫摸。

「要聽媽媽的,知道嗎?」

良江稍許抬起身體,用雙手拉下伸彥的長褲和內褲。

良江一面摸著兒子挺直的肉棒,對兒子的成長感到驚訝。想到和父親的東西一模一樣……,心裡突然產生奇妙的感情。這個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性器。這個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性器,就等於摸到丈夫的……。產生這樣的錯覺。

好像非常自然而應當的,良江把伸彥的性器含在嘴裡。

「啊……媽媽。」

突然產生的快感伸彥不由己的叫出來。

「你可以射出來,弄髒媽媽的手巴沒有關係。」

好像這句話就是信號一樣,伸彥輕輕哼一聲,就猛烈噴射出大量精液。甚至還有噴射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還沾在良江的頭髮上。

看到兒子放射出如此大量精液,使良江感到驚訝。

在她不知不覺中,孩子已經變成大男人了。精液射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語說「好燙!」

伸彥和母親發生肉體關係,在時間上不過一個星期。

一個深夜,良江沒有敲門就進入伸彥的房間,伸彥正在玩電視遊樂器。

「以為你在用功,原來在玩,這樣會傷害你的眼睛。」

伸彥想說妳出去,但沒有說反而閉上嘴,為心裡產生媽媽還會給他做那種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尷尬的沈默前,良江已經站在先子的身後。

「從那次以後怎麼樣!……自己沒有做壞事吧。如果感到難過,隨時告訴媽媽,不然你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用功了。」

伸彥感到媽媽的乳房壓在自己的後背,心情開始不安。香水的香味,洗髮精的味道……母親身體的感覺……使伸彥多少產生性慾。

「又想射出來嗎?是不是因為積存太多無法集中精神用功?要媽媽幫忙嗎?」

伸彥後背對著媽媽沒有回答。

良江默默地熄滅房間裡的日光燈,就在僅剩下昏暗的檯燈光的房間裡,溫柔地擁抱兒子的頭。

「伸彥,你什麼話也不必說,只要照媽媽的話做就行了,現在到床上來吧。」

良江一面說一面脫伸彥的睡衣,感覺出他的性器在內褲中硬綁綁的很痛苦的樣子。

發現母親又熱又軟的舌頭突然碰到堅硬土肉棒的前端,伸彥閉上眼睛。發出啾啾的聲音,整個龜頭吞入嘴裡時,從伸彥的後背閃過無法形容的快感。

「這樣弄覺得舒服嗎?」

伸彥沒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臉緊緊壓在母親的胸上。良江大膽地撩起睡衣,把豐滿乳房給了兒子。

「伸彥,你可以射出來。」

良江這樣悄悄對正在吸吮乳房土兒子說,同時加揉搓陰莖的速度。伸彥好像撒嬌似地含著乳頭搖頭,良江又在他的耳邊悄悄說。

「你也可以射在媽媽裡面。」

良江好像電影的慢動作緩慢起後。再度以性感的動作吮一下伸彥的性器,就騎在他的身上。

用手扶正直立的陰莖,良江身體突然下沈。

「啊!……伸彥!」

伸彥聽到母親喜悅的聲音,可是沒有想到這種行為是否犯罪。他確實感到比舌頭或手更快樂的感覺。

「快,快……射出來吧。」良江用力扭動身體,想使伸彥快一點射精。伸彥在這種情形下很快就達到高潮,發出野獸般的叫聲的同時射精了。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母親的身體裡……。

麻美了所以要來伸彥的家,是因為伸彥已經二天沒有來學校了。

坐在「我……想拜託老師一件事。」

「什麼事呢?」

「是……能不能請老師擔任他的家庭教師。」

「要找家庭教師,會有很多人的。」

「我不能讓伸彥的成績低落。父親不在時,這孩子的成績不好,我會挨罵。」

「好吧,我答應做伸彥的家庭教師。」

「真的嗎?太好了。」

「條件就是不要報酬。還有就是不能告訴別人我做伸彥的家庭教師。當然也不能讓學校知道。上課是在我家裡。關於他的功課一切都交給我,就是這一些。」

伸彥聽到母親說拜託麻美子老師做家庭教師時,那間感到驚訝,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麻美子說從今晚開上課,就用她的保時捷載著伸彥離開尾崎家。

麻美子駕駛的時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頂。在公寓的停車場停車時。輪胎發出尖銳的磨擦聲。

從停車場坐電梯來到八樓,麻美子帶著伸彥進入自己的房間。麻美子從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張紙放在伸彥的面前。

「這是明天的考試卷,特別給你看一看。」

「可以做……這種事嗎?」

「沒有關係,我是你的特別教練。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做做看,我利用這個時間去做晚飯。」

三十分鐘後––

麻美子用很大的餐盤裝滿了食物,端到伸彥面前。

「怎麼樣?做好了吧?沒想到很簡單,是嗎?」

可是伸彥的答案紙上還沒有寫到一半。伸彥知道自己功課太差,無力地垂下了頭。

「對不起……因為不會的生字不多。」

「我給你這樣多的時間,原來還沒有做好。我用紅筆修改,你要記清楚。」

麻美子把英文唸出來,一面改正伸彥答錯的部份。把單字的意思,成語的用法,必須要記住的特殊文法等反覆說給伸彥聽。

伸彥的答案有三分之二以上變成紅色。麻美子又拿出一張新的考卷交給伸彥。

「相同的問題。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

伸彥拼命地解答問題。但立刻受到挫折。剛才麻美子那樣詳細講解的部份。他已經完全記。對觸礁的伸彥,麻美子不肯伸出援手。

經過一陣尷尬的沈默,伸彥忍不住向麻美子看。

「我不會。」

「剛才教過你的。」

「對不起……」

「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應該能理解的。」

「因為……我不聰明。」

「伸彥……」

就在伸彥轉頭看麻美子的剎那,臉上挨一記強烈的耳光。

臉上立刻傳開火燒般的痛感,伸彥的心情有如掉在絕望的深淵裡。這樣粗暴的老師是家庭教師,實在是很糟……。

「下一次再敢說這種話,我絕不答應,知道嗎?」

受到悲慘恥辱的少年不得不點頭。

「只有這裡可以查字典,然後繼做下去。」

雖然頭被敲過幾次,但沒有再挨耳光了,伸彥在艱苦奮鬥的結果完成。

麻美子的紅筆毫不留情地在各處出現,但和剛才那一次比較已經進步多了。

「好像有一點進步,現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廚房拿來兩杯熱咖啡,又坐到伸彥的身邊。

「我問你,為什麼沒有來學校?」

「因為沒有……預習。」

「是我的課嗎?」

「嗯。」

麻美子雪白美麗的手突然伸過來抓住伸彥的下顎,就把他的頭扭轉過去。因為事出突然,伸彥驚訝地睜大眼睛。

「你不該說嗯,應該回答是。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明白嗎?」

「是,是。」

伸彥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師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兇呢……?

「你過去從來沒有做預習也來上課。這一次是為什麼?」

他沒有辦法說出不敢看到老師。和母親的關係,還有在上課時被麻美子老師發現色情畫挨耳光,在心裡形成強烈的強迫觀念,感到很痛苦……。可是這種理由他實在無法說出來。

「你的畫畫的很好。」

果然要開始了……伸彥在心裡想。她是在說,我把她的裙子畫很短的那件事。

「我並沒有生氣。」

「……」

「常畫那種畫嗎?淫色的女人的畫。」

「不,我沒有常畫。」

「哦。在你的眼睛裡看我是那種樣子嗎?裙子是迷你裙,乳房是那樣大,又穿後跟很高的高跟鞋……簡直像春宮畫裡的女人。」

伸彥無詞以對。從坐在身邊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膽地露出膝蓋。伸彥為假裝視而不見,費很大力氣。

老師竟然在我身邊,而且在這樣夜晚的時間……。

「伸彥。」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

「是……」

「不要用淫穢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裡的事,使伸彥感到很難過。

「還有,我單獨教你功課的事不要告訴別人。」

「是,我不會的。」

「喲!」

麻美子輕聲叫一聲,看伸彥的胸口。

「什麼?……有什麼?」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彥襯衫的白色鈕扣。

「這個鈕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給你縫好。」

以輕巧的身段,麻美子去臥房拿來針線盒,面對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斷鈕扣上的線,又拿起針穿上線,開始縫鈕扣。

「實際上脫下上衣比較比縫,但就這樣算了,但你不要動。」

啊!老師竟然為我縫鈕扣,而且老師就在我的身邊。這是不敢相信的事實,能在這樣近的地方看到老師美麗的臉……。微微聞到妮好莉奇的芳香……。

麻美子的纖細手指伸到上衣裡面,直接碰到伸彥的胸脯。老師的手指好像魔術一樣地讓針在鈕扣的洞裡來來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會被老師聽到,伸彥就更緊張使自己的身體僵硬。

「媽媽會給你縫鈕扣嗎?」

「不,鈕扣掉了,就把襯衫丟掉。」

「真是太浪費了。」

「因為有很多。」

「那麼,這件上衣就不見丟了吧。」

麻美子側坐的大腿緊緊在伸彥的大腿上。伸彥褲子裡的東西已經硬硬地勃起,怕被麻美子發現,緊張得不得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趕快把鈕扣縫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遠這樣做下去……這樣複雜的想法,快要使伸彥的心爆裂。

老師會知道嗎?我現在的陰莖已經這樣勃起。只是被老師輕輕碰到就會變成這種難為情的樣子。如果老師能摸到我的那個東西,不知該有多麼舒適……?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股強烈的疼痛使伸彥從夢中掉入地獄裡。

「哇!痛……!」

是麻美子手裡的針刺到伸彥的胸脯。

「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對不起……」

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彥道歉。

「不要緊……。」

伸彥忍受著疼痛說。

這時候幾乎已經縫好鈕扣。麻美子的臉突然向伸彥的胸脯靠過來,用牙閰咬斷線。

「對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輕輕揉著用針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檢查的動作。

「啊……流血了!」

針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猶豫地把嘴靠過去吸吮那一滴血。吸吮時發出啾的聲音,然後用柔軟的舌尖像愛撫似地輕輕舔。

如果老師每次都這樣做,用針刺多少刺也沒有關係。麻美子就這樣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愛撫到不出血為止,就好像貓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樣。

伸彥有始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還有舌頭的美妙觸感,火熱的呼吸,頭髮碰到身上癢癢的感覺,伸彥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

「大概不要緊了,好像已經止血。」

麻美子的臉離開時,伸彥儘量做出很自然的樣子,用雙手掩飾自己股間的勃起。

這時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貼一塊OK繃。

「現在開始做功課吧。」

「什麼?還有嗎?」

「那是當然的。剛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會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經十一點多鐘,麻美子還沒有下課的意思。伸彥已經感到很疲倦。

「老師去洗澡換衣服,在這一段時間裡要完全會背。不會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會盡力。」

「乖孩子,麻煩你能解開我上面的鈕扣嗎?自己一個人很難弄。」

麻美子轉過身去背向他,要他解開洋裝後背的鈕扣。這是表示要他幫助脫衣服。」

為什麼要我做這種事呢?一下要我背書,一下要我解開鈕扣,老師究竟想什麼呢?

雖然感到一點氣憤,但伸彥無法抗拒。

麻美子轉過身體後用雙手撩起自己的頭髮,是為了讓他看清楚後背的鈕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細細的十八K項練發出光澤,伸彥在解開洋裝的鈕扣時,手在輕輕顫抖,然後費很大力量使那些鈕扣解開。在時候少年在心裡想到原來這樣小小的鈕扣也很難解開。

解開第三個鈕扣時,就看到裡面絲質的內衣。

「可以了,謝謝你。」

麻美子說完之後就走進浴室。

伸彥看到雪白沒有一點斑痕的後背。

老師的丈夫是能任意撫摸那美麗的皮膚。而且不必有任何顧慮……。

伸彥覺得非常羨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師的床上躺一躺。也產生偷看臥室的慾望,但想到現在不是那種場合。

現在要背誦二十行英文,雖然知道在這樣疲倦的頭腦是沒有辦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幾乎一個小時後也沒有謝開浴室。伸彥一直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有辦法背英文。可是經過一小時後,心情總算穩定,英文又開始進入腦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頭髮,一面走進房裡。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和牛仔褲,下面是赤腳。更驚人的是T恤下面沒有穿乳罩。將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搖動。這種景色對伸彥是非常殘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這種情形,隨個便就坐在伸彥後面的沙發上

「我在這裡聽你背書,你要對著我規規矩矩坐在那裡。」

伸彥面對麻美子修長的腿,剛洗好澡的樣子,幾乎使伸彥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種樣子不像老師和學生的關係。看起來很像女主人和奴隸的樣子。

伸彥很想順暢地背出來,顯示自己努力一小時的成果,可是到某一個地方就會卡住而無法唸下去。

對伸彥而言,又要面臨很大的危機。愈是著急愈想不起來。

「老師是不會幫助你的,你是因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來,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頭開始,前面能很順利地背出來,可是又在同一個地方卡住。

麻美子讓伸彥靠過去,近到能用雙眼夾住他的地方。然後輕輕給他提示。可是幾乎是悲劇的,伸彥無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彥覺得又長又可怕的時間在沈默中流過。麻美子美麗的手輕輕拍起少年的下顎。也就在這同時,少年的臉上也挨一掌。

傷心和疼痛幾乎使伸彥流下眼淚。這是很殘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錯,但不明白為什麼要挨打。老師是不可以對學生體罰的……。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麻美子這樣說著在伸彥的耳邊唸出正確的英文。

「我還是記不住的!」

就在這剎那,伸彥的另一邊臉上挨一記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會饒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彥真的快要流出眼淚,只好咬緊牙關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則永遠無法離開這個地獄。這樣想過之後,伸彥多少產生一點勇氣,也不想繼續挨老師打。於是伸彥就又從頭開始慢慢背誦,而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聰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對不起自己,對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溫柔地撩起伸彥的頭髮,也就在這剎那在他的額頭上輕吻做為禮物。

也許像完成困難把戲的狗得到獎品一樣的愛情,但伸彥感動地幾乎又要掉下眼淚。

雖然有一點睡眠不足,但伸彥第二天高高興興地上學,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語課開始。想到班上沒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試,伸彥高興地幾乎大聲喊叫。

終於麻美子來上課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說的,宣布臨時抽考,在學生驚慌中交下來的試卷,和伸彥昨夜背過的英文是毫不相關的題目。

被騙了!這樣想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在測驗題上排列著很多伸彥從來沒有見過的英文單字。

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彥的答案,當然不用說是狠狠整他一頓。

對伸彥每交很晚從麻美子的公寓回來,母親始終感到很不放心。

已經兩個星期了,伸彥從學校回來就立刻換衣服,然後騎腳踏車去老師的公寓。在只有兩個人的家庭裡,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師家吃的,佃一伸彥什麼也不說。良江就覺得自己一個人朦在鼓裡。

十一點多鐘,良江去敲剛回來的兒子的房門。她是最近才發覺屋裡沒有回答是表示可以進去的訊號。

伸彥開著電燈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彥,你最近都沒有和我說話。這樣晚回來是一直在老師家嗎?晚飯是老師做的嗎?」

「嗯,很好吃。」

「比媽媽的還好吃嗎?」

「因為有很多是沒有吃過的東西。」

「有什麼樣的東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飯。」

良江在床邊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兒子的睡衣上,在已經摸習慣的股間開始撫摸。

「最近沒有放出來,不要緊吧。」

良江是在擔心伸彥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課以後,一次也沒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個在弄吧。」

「我沒有做那種事!」

「你是在忍耐嗎?還是疲倦地不想那種事了呢?」

伸彥對這樣嘮嘮叨叨追問的母親,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同情心。這個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拋棄家庭,拋棄兒子,拋棄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師又年輕又漂亮,是你最喜歡的那種女性吧。」

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母親也許是在開玩笑,但這句話確實刺入伸彥的心裡。

「忍受兩個星期對身體會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親手指的刺激,伸彥的陰莖已經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狀態。

兩個禮拜沒有了,伸彥覺得可以讓自己的下體由母親自己地擺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動,任由母親去動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師美麗的身體,一切就會結束……。

「麻美子老師很會教嗎?」

良江一面靈巧地讓兒子的下體露出來,一面問。

伸彥當然沒有辦法告訴母親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師又物別溫柔的事。確實伸彥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強迫他用功,而且自己還能忍耐。況且到第二天竟然會懷念麻美子老師的耳光。

當陰莖進入母親的嘴裡時,少年就緊緊閉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麗臉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體的良江,從上面覆蓋在伸彥的身體上。伸彥聽到母親發出輕微的歡喜聲,但覺得那是在很遠的地方。

自從僅有兩個人面對面上課後第三個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彥接到麻美子打來的電話。

「今天是特別課,你馬上來。」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說。

那是早晨九點鐘,如果在平時的星期天會睡到中午……。揉著眼睛,伸彥猶豫著沒有回答,可是內心裡已經決要去了。

不管母親的嘮叨,伸彥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時,麻美子穿著高開叉的緊身正在做有氧體操。

讓愕然的伸彥坐在沙發上,麻美子把音響放到最大聲音,同時一身都是汙水。急忙把做功課的用品放在書包裡帶來的伸彥,無力地把書包放在地上。

老師總不會為了給我看穿緊身衣的樣子,叫我來看吧。要不要上課呢?會不會持一下要提出很難的問題呢……?伸彥對麻美子穿緊身衣的樣子感到入迷,但始終還是很緊張。

看到高開叉的雙腿間的布,卡在美麗的身體裡,會轉開視線,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樣的,又把他的視線拉回去。

伸彥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變成緊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彥坐在桌子前,出課題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體操。

根本無法用功,實在沒有辦法專心。麻美子偶而就穿著被汗濕透的緊身衣過來看功課,使得伸彥備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彥幫助移動很重的床舖,或拿洗的衣服到陽台上晒。或叫他幫助清掃。就好免伸彥是佣人般的叫過之後,自己一個人淋浴。身上噴灑香水後穿上新內衣。然後就這樣穿著內衣把伸彥叫進有衣櫥的臥室。

「能為我選擇你喜歡的衣服嗎?」

伸彥在困惑中難為情的看麻美子穿內衣的身體。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櫥裡面看。裡面掛著很多衣服。

伸彥選出留下強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從其中拿起紅色洋裝穿在身上。然後又給伸彥出題目,命令他恢復做功課。

「伸彥,老師現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這裡乖乖用功,偷懶我可不會答應。

丟下這樣的話轉身就走了。沒有多久就聽到保時捷發出排氣的聲音。

松本鈴代引發自殺未遂事件,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據說是用小刀割好幾次手腕但沒有能死,她自己叫來救護工,這是醫院的醫生告訴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時的不詳電話,電話鈴響到第二次時,麻美子拿起話筒,有陌生的聲音問道:「你認識松本鈴代小姐嗎?」這個人是消防隊的救護人禺,也是送鈴代去醫院的人。

接到連絡後二十分鐘,麻美子已經趕到鈴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慶一郎住院的同一家醫院。夜晚的醫院燈光通明,充滿吵雜的氣氛。

麻美子趕到有醫生和護士照顧的鈴代身邊。

那是很悲慘的樣子。兩個手腕捆著很多繃帶,脖子上也好像打過石膏一樣捆著厚厚一層繃帶,臉蒼白地像死人一樣,額頭上因汗沾著一些頭髮。

「不僅是左右手的手腕,還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醫生知道麻美子是鈴代的朋友就對她說。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噴出不少血。據救護車的人說,房間裡像血海一樣……但大概知道還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所幸沒有割到動脈……。」

麻美子幾乎感到噁心,但仍舊打起精神問醫生。

「流那樣多的血,還能得救嗎……醫生,請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裡產生類似痛苦的憎恨。讓鈴代有這樣悲慘遭遇的人是絕不可原諒……。

第二天夜晚,鈴代從很長的昏迷中醒過來,第一次和麻美子說話。逐漸了解自己所犯的嚴重過失的意義時,鈴代發生輕度的精神錯亂狀態,但也隨著時間穩定下來。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衝擊,似乎還需要較長的時間。

麻美子握鈴代的手。從鈴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淚沾濕枕頭。

「對不起,是我叫妳來的……原諒我吧,我變成這種樣子……」

「我剛才給妳的父母打過電話,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喔……」

「這種事情是瞞不了的。暫時請伯母照顧,撒撒嬌吧,過去妳太勉強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鈴代大學畢業後就離開父母獨立工作和生活,但對單身的公寓生活無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個叫川島英隆的少年發生肉體關係。麻美子就因為知道這種情形更覺的心裡很難過。

「什麼?」

「妳為什麼不問理由呢?」

「因為我不需要問。」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問。毫無疑問地,原因是在三年級的男生川島英隆身上。在資料倉庫室偶然地知道鈴代和英隆的關係,而且在那時也聽到鈴代懷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問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對鈴代說。

「妳把孩子打掉了。」

鈴代做出難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妳……為什麼知道?」

「已經過去的事,就忘記吧。」

麻美子不忍看鈴代非常疲倦的樣子,就向她告別。

好像就在這時候,鈴代的父母趕來,麻美子在背後聽到她們的吵雜聲音走出醫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經深夜十二點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龍頭開到最大,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洗乾淨,讓火熱的肉體冷卻,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體沒有穿內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歡穿的棉布襯衫。從公寓八樓的窗戶開始有涼風吹進來,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難以形容的寂寞感從心裡掠過。

麻美子平時很少喝酒,但她決定今晚要喝。

從大大的電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塊,用清潔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銹鋼的筒裡做很多小冰塊,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間的中央。

打開音響,把音量放到最大。對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對自己無關的事好像要發生關聯感到厭煩。

把第一杯一口氣喝光時,內臟受到很大刺激,幾乎覺得扭轉過來,第二杯的酒精開始變成使腦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沒有辦法忘記,但還是想忘掉。松本鈴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這一天悲慘的事件不斷出現在腦海3。鈴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麼?……。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還要想,麻美子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憐。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事件,雖然用電話通知教務主任,但不可能會公開出來。一個音樂老師發生自殺未遂事件,自然不會發展,他們最怕的就是傷害到學校名譽的事件。他們絕對不會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們也不會設法解決。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這樣把第五杯威士忌倒進胃裡。

醉意已經開始包圍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時來擁抱她她覺得此時有男人的擁抱,就能忘記一切。

我現在很想男人,要自己安慰自己嗎?……麻美子伸手到襯衫裡,摸摸自己豐滿的乳房。

一面愛撫育彈性的乳房,從打開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輕輕地叫著伸彥的名字。

讓松本鈴代懷孕,又讓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殺未遂的川島英隆,在麻美子打電話去時已經不在家。

麻美子出來到夜晚的市區尋找英隆,她準備無論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親夫知道兒子在那裡。十八歲的少年到夜晚不回來不是很奇怪嗎?麻美子這樣稍許帶責備的口吻問,但英隆的母親卻說她相信自己的兒子,所以不會限制兒子的行動。

因為學校的成績好,就可以採取放縱主義嗎?妳的兒子對可憐的女性採取何種慘\殘忍的手段妳可知道嗎?麻美子很想這樣問她。

麻美子到處打電話,問英隆的同學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裡。

這樣找到第五家咖啡廳時,終於發現英隆。裡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桿一面喝喝酒。旁邊有一個長髮的美少女,把頭靠在英隆的肩上,親密的談話。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點燃香煙時,看到麻美子,差一點香煙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從他的眼睛看出恐懼的表情。

英隆當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對他和松本鈴代的關係到什麼程度,但還是直覺地判斷麻美子來這裡是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個高中生在這樣的時間留戀在這種地方是很不好的情況。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師,英隆聳聳肩伸一下舌頭,想把叨在嘴上的煙收起來。

「晚安,川島君。」

麻美子以開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沒有笑意。

「晚安,老師。」

「你想吸煙也沒有關係,我不是訓導處的人。」

「對不起……」

「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嗎?這位小姐是誰?」

「什麼?她?」

長髮的少女用挑戰產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對這少女的面孔還有印象,她是車站前美容院的學徒,麻美子去過幾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覺得這個少女一定是極不聰明的人,也直覺地看出他們之間已經發生肉體關係。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車站前釣上的嗎?」

「不是的……」

「川島君,我有話要和你談,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麼事呢?有話在這裡不是可以談嗎?」

「你要這樣也沒有關係,只要不怕這女孩聽到。」

英隆沒有回答。

「松本老師因自殺未遂被送到醫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聽到麻美子的話,做出驚訝的表情,然後低下頭好像要隱藏自己的臉,這種動作很顯然地是心裡有數的樣子。

「前天晚上她打電話給你了。」

「我不知道……」

「你說謊,我可不會饒你的。」

英隆拼命地虛張聲勢,想保住自己的態勢。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鐵拳打在英隆的右臉上,桌上的啤酒震飛,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發出尖銳的聲音躲開。

「好痛……妳這是幹什麼。」

挨打後英隆仍舊在虛張聲勢。

「現在肯談一談了嗎?」

英隆無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讓她走開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櫃檯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電話吧?」

「可是……因為是很奇妙的電話,立刻就掛斷了。」

「你這是什麼意識。」

「說莫明奇妙的話還哭……所以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你知道她為什麼哭吧?」

「老師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為猜不透,所以感到煩燥。好像看透英隆的這種心理,麻美子說。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師的事。不過除了我,好像沒有人知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我想知道實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裡大多數的客人向這邊看,那個長髮少女也在注意這件事的發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談話。

兩個人走出來時,沒有任何人追出來,來到無人的停車場,麻美子先開口說。

「就是現在,松本老師正在醫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說不定她還在愛你,也許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聽,因恐懼而哭泣。可是你卻在漕吧裡和別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嗎?你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是羞恥的,或責備自己嗎?」

「她說要死,我以為那是開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裡開始出現瘋狂般的怒氣。

「你以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裡會喝醉嗎?……那是第一個孩子!」

「是她自己說要打掉的。」

「那麼,如果松本老師說要生下來?」

「沒有啊……」

「你能和她結婚養大孩子嗎?」

「大概能……」

「我說過不允許你說謊。我認為你和松本老師發生男女關係而這樣有了孩子,因為有各種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也認為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可是問題出現在以後。」

「以後?」

「因為你聽到松本老師自己說要打掉所以鬆一口氣,和女教師發生關係有了孩子,這不是十八歲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會有嚴重後果,而且傷害到成績優秀的模範生的命進。有那樣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點升大學痛快地玩。你一定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

「你說謊,那麼你為什麼不陪她去醫院?沒有說一句溫柔的話,你就在打胎的同意書上簽名。我是到醫院調查過,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筆跡是你的……可是你連設法拿出打胎費用的體貼心都沒有。她身體受到傷害回來時,你還不去見她。」

英隆好像仍舊是那麼不服氣的樣子。

「你是喜歡發生關係,但不會懷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屬於最低級的。」

「是那個女人先來約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這樣認為嗎?」

「是啊。她在那時候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她是喜歡做那種事的。並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說不想孤獨,只要見面每次都是發生關係,是她要求的……所以才會有了孩子。」

麻美子發覺憎恨的血開始逆流,但還是儘量克制自己。

「你繼續說這種可惡的話,我可不會饒你的。」

英隆不理會麻美子的話,繼續說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經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個女人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身體。所以我正在想什麼時候要斷絕這種關係。所以聽到她說懷孕了,確實給我很大打擊。好像覺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說我年紀大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嗎?」

「是因為我說要分手的關係吧。」

「什麼時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對一個剛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說要分手?」

「我說了。因為哭個沒完,我討厭極了。」

「你殺了孩子,也殺了她的心……」

「開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關我任何事。我的將來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諒……。如果你還有一點想理解她痛苦的愛情,或許我會原諒,但現在已經太晚了。」

「妳真囉嗦,因為妳是老師,所以我一直很客氣……不要太神氣!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衝過來,麻美子反射性地閃開,把伸過來的手輕輕一轉,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惹我生氣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丟到地上,稍許彎下身抓住旗袍的縫上,就用雙手撕開。

英隆對她這樣的行為無法理解有什麼意思,可是馬上從自己的身體深深知道理由了。

搖搖擺擺站起來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衝過去時,麻美子大膽地從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記迴旋腿結結實實地踢在少年的臉上。幾乎能看到內褲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說了。英隆從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從嚴格的父親那裡學到少林拳,但知道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慶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傷害別人當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當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剎那,在肩頭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強閃開身體,是英隆抓起石頭打過來。

上衣已經開滲出血跡。但這時候麻美子已經以閃電般的動作用膝蓋攻擊少年沾滿血跡的臉,把手臂倒轉過去。同時用力,卡嚓一聲,英隆的右手斷了。麻美子沒有給少年慘叫的機會,發動最後的攻擊,隨著又一次骨折的聲音,英隆身高像一塊破布似地丟在地上。

因為過份強烈的痛苦,英隆已經陷入發不出聲音的狀態。幾十分鐘後救護車來了,把變成垃圾般的少年運走。

叫來救護車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讓自己燃燒成兇暴的血鎮靜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走出公共電話亭,從遠處聽到救護車的聲音。麻美子坐在國導的護欄鬥上點燃香煙。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殺人兇手』。又覺得自己很傻,同時迫切地想喝酒,總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公寓。

想到伸彥,可是這種時間大方便叫他出來。而且也不希望讓他看到自己用過暴力和流血的樣子。

風吹來時,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幾天後,麻美子抱著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進川島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個人房。這裡能看到很好的風景,病床四週幾乎擺滿鮮花和水果等,而且還有電視和錄影機。

英隆看到麻美子進來時,就好像心臟病發作的患者因恐懼使全身顫抖。很想大聲喊叫,可是因為前面的牙齒全部折斷,只能發出空虛的嘶啞聲音。

「你不要怕成這樣,今天我是來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這狀態是不可能伸手接過去,這是她故意這樣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個臉都用繃帶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綁在床上一樣。

「真是很嚴重,還痛嗎?」

麻美子用最美麗的天使般笑容問。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語言的嬰兒,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著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懼混在一起的聲音說。

「妳來……幹什麼?」

「幹什麼?是來看你呀。你多少應該表示高興吧。」

英隆本來想哼一聲,把頭轉過去。可是轉頭會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曖昧的表情。

「有沒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還有大便呢?想吃什麼嗎?想吃水蜜桃的罐頭嗎?還是想吃鳳梨的罐頭?……原來你沒有食慾,要我替你溫熱度嗎?」

英隆從心裡感到恐懼,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呢?

麻美子拿來家屬用的椅子,就在床邊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這個醫院住院嗎?而且自殺未遂的松本老師也在這裡。剛才我素見過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還要好。希望你們兩個人趕快恢復健康見面。」

英隆聽到鈴代的名字,表情變得更黯淡。

「看你這種樣子,暫時沒有辦法做功課。如果耽誤的時間太多,成績就會低落,也許考不上東大了。那樣你的母親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這裡教你呢?」

英隆忍著疼痛拼命搖頭,好像是怕透了。

「快點……走吧……我媽媽要來了。」

「哦?那麼我和你母親打一聲招呼吧。告訴她,把她的傻兒子骨頭弄斷的就是我……一定會很驚訝。因為教師打傷學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實在無法分出她的話是真的還是開玩笑。但他還是感覺出這信女老師把他弄成這樣子後,還沒有完全原諒他。

她究竟想要怎麼樣呢?

「讓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這樣子一面說,一面解開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帶。

「這……這是幹什麼?」

看到麻美子的動作,狼狽的英隆發出驚訝的叫聲。當然麻美子不會理會英隆的樣子,繼續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擺撩開,露出病人用的褲子。

這時候的英隆還沒有發覺麻美子充滿慈愛行為的意義,只是本能地盡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腳上有悲劇性的石膏包圍,一動會劇痛,所以只好發出殺殺般的叫聲。

「你不要這樣嘛,馬上讓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亂動呀!」

麻美子柔軟但冰涼的手輕輕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開始充滿性感的動作。被麻美子踢得到處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樣不停地撫摸。

英隆發現麻美子沒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點放心。偶爾還陶陶然地閉上眼睛,做出追尋快感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放心地把一切交給我,我不會再粗暴了。」

催眠術師麻美子用言語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間,從睡褲上面開始摸弄下面的東西。

摸到恥毛的粗糙感,那是證明他已經有成年人的身體。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慘的聲音用沒有上石膏的手試圖抵抗。但幾乎沒有一點意義。麻美子很快地解開睡褲的帶子,讓英隆的那個東西完全暴露出來。

「妳幹什麼!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樣,英隆感到絕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軟綿綿的陰莖時,英隆很快感覺出那個東西在自己身體上是多麼重要。而且當她的手指開始有韻律地撫摸時,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無作用。

「對一個孩子的小雞雞而言,這東西還真雄偉。原來就是這個東西害得幾個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來了。很雄壯呀,你要保持輕鬆的心情。」

英隆的東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願,開始充血,而且這時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減少許多。

「好棒!愈來愈大了,這東西不像高中生的,還不停地脈動呢。」

完全已經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撫摸。

「啊……亂……」

看到英隆因為極大的快感發出聲音,麻美子就對陰莖加緊攻擊。

「沒有關係,你可以射在老師的手裡。你可以藉老師的手得到最大的快樂。」

「啊……老師……要射了……啊!」

連續三次的噴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樣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裡。

麻美子對自己手掌裡的精液看一會兒,然後突然把骯髒的手抹在英隆的臉上。

「哇,這是什麼!……不行,啊!」

麻美子對英隆像痴呆一樣張開嘴還在享受快感餘韻的嘴裡,把沾滿精液的手指插進去,讓他舔。在眼睛和嘴裡塗滿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體是動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點辦法也沒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裝,看手錶輕輕說。

「啊,該去照顧我丈夫了。」

準備出去時,在麻美子的腦海裡產生殘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實行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綁舊報紙或雜誌的尼龍繩。

拿尼龍繩把英隆垂頭喪氣的陰莖綁起來。麻美子竟然拉著綁在龜頭上的尼龍繩走出病房的門。

「這是幹什麼?……求求妳!不要這樣!」

麻美子在遠處聽到英隆絕望的慘叫聲,但她無法放棄自己的企圖。

稍許開開房門,把栓住陰莖的繩端綁在門把手上,然後關上房門。病房的門是向外開的,所以有人來開門時,英隆可憐的陰莖就會連床一起被拉動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從走廊彎過去遇到英隆的母親正走向兒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親沒有發現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報以無比開朗的笑容。

覺得在很遠的地方聽到少年發出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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