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之駱冰淫傳(6 ~ 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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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終於得到消解;現在腦子裡,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瞄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裡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几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裡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裡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

(第七章)風雲變,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裡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裡儘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乾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後,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捲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復的可能,心裡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癒,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隻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說話間,一隻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佈的淫洞口,那裡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裡,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歎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抬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乾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乾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髮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餵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滿佈。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余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問道:『哪裡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歎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幾次以後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捨不得放棄義嫂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裡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只可惜慾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第八章)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響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駱冰似乎又找到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

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駝子,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

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會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哪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只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洩出一回陰精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簷下立住了腳步,腦子裡想道:「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裡,余魚同老是神不思屬,眼光儘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曖昧,還不時的藉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藉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卻解不了火,尤其難過。」

駱冰望著廊簷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 ***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著,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後狠狠的在秘洞裡進出,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

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我不懼它,只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後我帶你去看傑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只是『嗯~嗯~』的回應著。背後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抬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

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呼,雪雪呼痛起來,嘴裡妮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手。』說完眼睛瞇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裡『哼!』的一聲說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道,這幾天她在幹些什麼淫蕩事兒,我可瞭如指掌。』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宜一打手勢,抬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後挺起陽具,賣弄似的挑、躦、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為三進,前進除了聚義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的家屬所住之地,佔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迴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裡在幹些什麼?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後,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縫朝裡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從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麼在上面?又這麼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此時,只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廖慶山『啵!』的一聲拔出尚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

(第九章)負盟義,叔嫂背地偷歡

時間已經過午,文泰來等四兄弟仍然意興勃發的在高談闊論,蔣四根說到有一次,和余魚同合力誅殺桐柏雙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橫飛,站起來比手劃腳,講得活生活現:『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腳將章大熊臨死擊來的銅槌踢開,奶奶的!俺蔣四根還能站在這裡和兄弟們說話嗎?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眾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魚同聞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來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只當他是發現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毀,心裡難過,不由溫聲說道:『十四弟!聽說天山雪蓮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為我弄成這樣,等眾兄弟一回來,我一定稟明總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務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療。』

其實金笛秀才的心裡一方面在掛念駱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認為那是因為在傷病中的緣故;同樣的,駝子章進也是心神不屬,自從那天被奔雷手打斷好事之後,這兩天又脫不開身,早已憋了滿身慾火,只覺得若再不發洩,陽具就要爆裂開來。

文泰來轉身端茶時,看到章進坐立難安的樣子,疑問道:『十弟,你又怎麼啦?』

章進道:『四哥!五臟廟造反了!』

蔣四根接著道:『是啊!咦~~四嫂怎麼還沒來?』

文泰來站起來說道:『我回去瞧瞧!』

章進跟著起身道:『聽說寨裡採了一些新鮮的筍子,我去討點來,再要個豬肚,讓四嫂給大夥兒弄個筍尖肚片,我就在廚房幫四嫂把肚子給洗了,她作得快點,十三弟!你在這裡陪十四弟!』說罷和文泰來起身離去。

*** *** ***

房內的駱冰正嬌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夾著軟被,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顯得高聳,兩腳時而上下交疊,時而左右伸縮,不知放在哪處是好,臉頰紅撲撲的,眼前儘是廖慶山那根怪異的陽具在打轉,秘處更是濕滑火熱的難受,回來已經淨過一次下身了,現在似乎又一蹋糊塗,只覺渾身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誇張的動作,氣悶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時文泰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嬌妻橫臥在床,面上暈紅一片,關心的道:『冰妹!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駱冰翻身坐了起來,回道:『沒什麼!大概是那事兒來了,有點難過罷了!哎呀~~我都忘了時間了。』說完急急走出門外。

文泰來在身後道:『十弟已去要些鮮筍肚子,再湊合著弄兩樣,大夥兒都餓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錯,勞煩你再弄點酒來,大家高興高興。』

急步中的駱冰含糊的應了聲,走得更急了……

廚房中駱冰忙碌地張羅著,已經差不多了,還不見章進,初時還以為他會到廚房糾纏,心裡頭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間,只見章駝子笑嘻嘻的提著一個籃子,另一手抱著一曇酒,快步走了進來,急急將東西往灶上一擱,回身就來摟駱冰,嘴裡低嚷道:『快!快!我們沒有很多時間了,就只脫了褲子吧!』

正在一腔悶氣無處發的駱冰,聞言勃然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反手一個大巴掌拍上章進的後腦勺,厲聲的道:『該死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啦!』

駝子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看生氣中的義嫂別有一番風韻,更覺心癢難耐,涎著臉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罰我。』邊說邊就來扯駱冰下裳。

駱冰一手打開,餘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來了!』

章進只當她還在生氣,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駱冰一腳踢向駝子,兩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氣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進閃身一愣,苦著臉道:『好四嫂!你叫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邊說邊已把褲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陽具,早已硬賬堅實,馬眼都流出口水來了。

駱冰哪料到他如此無賴,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圓圓的陽物,也不覺怦然心動,軟聲的道:『還是不行!我得將菜弄了!』

章進笑嘻嘻的掀開籃子道:『我早有準備,特地叫前面廚房備了兩樣菜,絕不誤事!』說罷已摟住駱冰。

駱冰見再推搪不過,歎口氣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幫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章進見狀知她所言不假,也無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邊上,一手扯開駱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著駱冰的手擼動自己的男根。駱冰雪白的美乳,一隻被章進揉捏擠弄,一隻被含進嘴裡,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乳尖已堅硬如石,下身更是陰精直冒,兩腳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慾器官都動了起來,面紅氣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鬆開擼動陽具的手,兩臂向上一舉一掙,將上衣松至腰部,袒著肥白的雙乳,頭一低將陽具含進嘴裡,咋、吸、吮、舐上下含動,兩手更抓著陰囊搓弄。

章進料不到端麗的義嫂會替自己含蕭吮棒,驚喜莫名,陣陣的快感直衝向腦際,雙手不覺抱住駱冰的頭往下猛壓,嘴裡『啊~~啊~~』直叫。

駱冰被他大力一壓,口中的陽具直頂入喉蒂,『嘔~』的一聲,差點吐了出來,鬆開口,一掌拍向男根,嬌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這麼用力!』

章進陪笑道:『對不住!好嫂子!實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駱冰聞言,眼波流轉,無限嬌媚的低下頭,輕輕用貝齒咬住陰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頭再飛快的攪動。章進只感到一陣酸、麻、痛、癢,爽得兩腳亂踢,彎下身撈住兩隻大肥奶用力地擠捏。突然駱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進的陰毛一片濕。

過得一會兒,章駝子龜頭一陣酸麻,陽精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駱冰一點也沒不知道他會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熱,一股腥臭黏粘的東西灌了滿嘴,有一些已嚥下腹去,一陣噁心,吐出口中的陽具,衝到水槽邊大嘔不止……

(第十章)慮嬌妻,奔雷手枕邊說義

文泰來手摟著趴在胸膛上的嬌妻,腦子裡不斷的在思考掙扎,自從無意中在席間瞄到金笛秀才看著駱冰大不相同的眼神,當時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懷疑是不是看錯了?仔細的留意數回之後,他幾乎可以確信——義弟對自己的嬌妻,的確懷有弟嫂之間不該有的情愫。

從那刻起,各種不同的念頭就在腦中翻滾不休:一邊是恩重如山,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結義兄弟,一邊是溫文美艷情深似海的嬌妻,該怎麼辦?自己這輩子也許就已毀了,才二十六、七,風華正茂的駱冰,往後漫長的歲月如何度過?余魚同的臉毀成這樣,可還有那家姑娘願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種決定,輕聲問道:『冰妹!你睡了嗎?』

趴伏在丈夫寬廣壯闊胸膛上的駱冰,輕閉著雙眼,手指無意識的糾纏著虯結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滿了幸福的甜蜜。已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麼了?主動陪自己到澡間洗浴,一雙大手溫柔的在豐乳,肥臀間來回摩索、搓柔,兩眼更是圓睜睜的在自己身體四處巡梭,本以為他想幹那事兒,還嬌羞的掩著污穢的私處,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幫他解決,哪知道文泰來聽了,不置可否,站起來愛憐的幫自己沖水,笑笑說道:『冰妹!你不舒服!身體要緊,這事以後再說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體貼,駱冰心裡升起一絲的愧疚,為自己連日來的貪淫縱慾感到羞恥,暗下決心道:「大哥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再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了。」

此時聞言抬起頭來道:『大哥有事嗎?我還沒睡,這樣抱著你就不說話也挺舒服的。』

文泰來接口道:『冰妹!我覺得生人在世,也不過短短數十寒暑,大丈夫更應該創一番事業,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紅花會在故於老舵主和現總舵主率領下,總算也有了一點成績;為夫唸書不多,但是這「義氣」兩字是懂得的,男人的義氣就像婦女的貞節一樣,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負義的男人和不守婦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茍生於世?人活著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義氣貞節相比,又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這次十四弟為了救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卻無法為兄弟做些什麼;改日他如果開口跟我要求,什麼我都會答應的,就是心愛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後如果我有個什麼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顧十四弟。好嗎?』

駱冰靜靜聽丈夫娓娓道來,初時臉一陣紅一陣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內心有愧的她,以為文泰來知道了些什麼?後來好像聽他另有所指,不覺慌得坐起身來,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麼啦?盡說些我不明白的話,你不會有事的,你若有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來伸手將駱冰再攬回自己胸前,輕撫著她的秀髮,歎口氣說道:『傻ㄚ頭!我是說如果,不用這麼緊張,你只要記得我今天所說的這番話就是。』心裡卻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錯了,難道我想如此嗎?」

駱冰伏在丈夫胸前,淚流滿面,心底一聲聲吶喊道:「現在起,我一定要作一個貞潔的妻子!」

夫妻倆無聲中相擁睡去。

接著四天,駱冰寸步不離的傍著丈夫,恢復了昔日端莊有節的姿態,對余魚同和章進不時拋來的癡迷、色慾眼光,視若無睹。

這日晚,她陪著文泰來在怪手仙猿夫婦房裡,觀看兩個男人下棋,駱冰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岑雪宜聊著,看著蘭花女俠兩片紅唇一開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們夫婦交歡的情形,當時,岑雪宜私處細毛微茸的兩片大陰唇翻進翻出,像煞了她現在說話的情形,不覺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慶山,一下又憶起他那根與眾不同的陽物來。

後者也正好投來滿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駱冰趕緊端茶掩飾,抬頭望向岑雪宜說道:『廖嫂子!有點氣悶,可有興趣到花園裡走走?』

『好哇!兩個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咱們到荷塘邊吹吹風去,最近荷花都開了,香得很!』蘭花女俠站起來答道。

此時廖慶山頭也不抬的說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說些什麼?!』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說道,和駱冰行出門去。

文泰來正自攢眉沉思,一點兒也不知道旁人在說些什麼。

兩個美艷的女俠在荷塘邊的小徑上走著,都是一般的體態風流,比較之下,駱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豐滿而氣質更是典雅高貴無比。

駱冰默默的走著,心裡不斷的在自責:「我是怎麼了?為何又去想那骯髒事兒?我已經發誓從此要潔身自愛,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這麼淫蕩?」

岑雪宜看見駱冰心神不定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駱妹子!你可是有什麼心事?能說出來讓我聽聽嗎?也許可以幫你。』

駱冰腆然的道:『也沒什麼事,在耽心總舵主他們已經去了半旬有餘,不知事情辦得如何罷了。』

岑雪宜笑道:『貴會人才濟濟,個個英雄,還有什麼辦不成的?這兩日也許就有消息,哎啊!怎麼突然內急起來,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邊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說完急忙走了。

正當駱冰走到一個丈許高的大石前時,側面樹叢中突然竄出一條黑影,將她攔腰一抱,耳邊傳來章進急聲道:『四嫂!噤聲!是我!』說完飛身一掠,幾個起縱已來到圍牆邊的一個樹叢後面,也不多作停留將駱冰撲倒在草地上,兩手分襲前胸和小腹,大嘴向著頸部啃吮起來……

駱冰驟遭侵襲,本能的就想反抗,聽是駝子的聲音,也就不敢張揚,等高聳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處也有幾隻手指隔著薄薄的衫褲在陰穴口摳挖,陷入花瓣裂縫,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陰蒂突起,一陣哆嗦,淫水已滲濕了布料。

雖然快感連連,慾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駱冰,理智仍很清醒,兩手使勁一推,一個大巴掌摑上章進的臉,『啪!』的一聲,章駝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麼啦?!』

此時駱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聲的道:『十弟!我們以後再不可以這樣。以前算是四嫂不對,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錢,你找別的姑娘去吧!』

章進料不到駱冰態度突然改變,看她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不由把心一橫,獰聲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臉不認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騷浪模樣,裝起烈婦來了,哪天若是我酒後在兄弟們面前胡說了些什麼,可別怪我!明日午後我在後山老地方等你,不來也可以,你該不會忘了那處銷魂處所吧?!』說完也不待駱冰答話,轉身一掠而去。

駱冰料不到一向最聽她話的章進會說出這種話來,只覺眼中的駝子是那樣的陌生,彷彿她從沒認識過這個人似的,她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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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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