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之駱冰淫傳(11 ~ 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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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洩姦情,惡駝子巧計陷友

屋內,駱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張羅著食具,每個人都看得出她有問題,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見在一次倒酒時,明明已經滿了,她還視若無睹,一點停手的意思也沒有,弄得桌上一片濕漉。

銅頭鱷魚蔣四根再也忍不住開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麼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來關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聲的問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余魚同則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來,不過,看得出眼中充滿了憂急。只有駝子章進,在一旁微微的冷笑著。

駱冰慌亂的回道:『沒事!沒事!會有什麼事呢?也不過打破了幾個杯碗罷了!可以吃飯了。』

席間金笛秀才挾起一塊醋溜魚片,剛一入口,臉就扭曲的五官都擠成一塊,被燒焦過的臉,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蔣四根更是『哇!』的一聲,吐出口中的青絲牛柳,大聲嚷道:『四嫂!打死賣鹽的啦!』

此時,駱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跑到牆角,雙肩聳動,一抽一搐的哭了起來。屋裡的四個大男人一時間都慌了手腳,連矮駝子章進都面現緊張的神色。

文泰來起身走到嬌妻身後,輕撫著她的雙肩,溫言的問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麼委曲?說出來讓兄弟們替你作主。』

蔣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個敢欺侮了你,告訴俺,俺一杵打死他。』

滿心氣苦的駱冰,一整個早上就為了章進昨夜的話飽受煎熬,左右為難,此時再也忍不住,翻身撲進丈夫懷裡,放聲痛哭起來。駝子章進見狀,臉色微變,挪動雙腳移向門邊。

伏在文泰來懷中的駱冰,終究不敢將實情說出,只得輕聲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時想起那晚你說的話來,心裡難過嘛!』

文泰來聞言輕吁一口氣道:『傻ㄚ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怎的當起真來?』說完轉身對著兄弟們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講了一個可憐的故事,她一時想著難過罷了!大家放心!』

章進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嚇死我了!』駱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罷午飯,文泰來見余魚同神色落寞,鬱鬱寡歡,想起剛才駱冰說的話,心中有了計較,起身說道:『總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經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聽一下,冰妹!十四弟!你們隨我走一遭如何?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們就別去了!』

駱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這些洗了!』

余魚同見有機會和義嫂親近,早就連聲應是。

章進眼珠子一轉,語含深意的道:『聽說山後哮天峰景色秀麗,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罷!今天就去走走。』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

蔣四根嘴裡嘟嚷的道:『這大熱天,十哥你好興致!我回去睡覺去……』說完和章進轉回前寨不提。

廚房裡,駱冰一顆心亂糟糟的:去?還是不去?去了勢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經決心要力守貞節,不去嘛!要是傳了開來,自己有何面目見人?還連累丈夫受人恥笑,一時間真是難以決斷。突然,眼前浮起了章進醜陋猙獰的面貌,銀牙一咬,暗中決定道:「就這最後一次,去跟他說個明白,以後若要相強,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裡,文泰來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當,余魚同戴了一頂大斗笠,用一條黑巾將面目遮起……

駱冰對著丈夫道:『對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點不舒服,還是不去了,免得耽誤你們。』說時避開余魚同熾熱的眼光。

文泰來聞言只得作罷,和金笛秀才連袂離去章進回到住處。看蔣四根轉身走去了茅房,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隨身葫蘆,將其中白色粉末盡數倒入,搖了搖,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識好歹,叫你嘗嘗這「一日春」的滋味!』說完向著後山急不可待的飛掠而去。

這惡駝子何來這種淫毒之物?原來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見山寨的一個小頭目正在姦淫一個村姑,被他看出異狀,逼問之下,發現用了此物,那小頭目為求饒命,獻出僅餘的兩包,被章進收起這章進自從在義嫂身上嘗到女體的美妙之後,性情大變,滿腦子的肉慾,再不是往日紅花會中忠義配天的十當家了!

景物一點都沒有變,昔日風流的那塊草地,壓痕依舊,似乎仍可看到兩人激烈交歡時掉落的毛髮。駝子已來了快一個時辰,還不見駱冰蹤影,正當他焦燥難安,怒火上揚時,駱冰已在不遠處現身,章進迫不及待的奔過去,緊緊的摟住義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還是來了!』

駱冰神色冷漠地說道:『十弟!上次也許我沒有跟你說明白,我們不能再做對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許了你最後一回,往後你再糾纏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從你!』

章進只要她答應,那還管得到以後,聞言一迭聲的應道:『一定!一定!』說完就將駱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駱冰說完要說的話之後,似乎也放開了,任得章進將她剝的精赤條條。

只見那白脂似玉的軀體,在枝葉縫中的陽光照耀下,嫩乳高聳,乳暈胭紅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長長的陰毛錯落有致花瓣雖仍緊閉,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進握著陽具,在陰縫口慢慢地來回研磨,強忍著內心的衝動,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義嫂豐腴的肉體。

駱冰感到一根堅實火燙的陽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動,有時明明龜頭已擠開了花唇,刺入陰道,卻又一下退出,時而又觸到敏感的陰蒂,挑逗得她蛇腰亂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別……再……再逗了……給我……嗯~~快點給……我嘛!』

章進看她的樣子,知道她已情慾大動,便腰身一挺,陽具盡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隻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陣狂抽狠插,數百下之後直操得駱冰陰精猛冒,一個哆嗦洩了身。駝子被熱淋淋的陰精往龜頭上一澆,再也忍不住,快插幾下之後,緊頂著子宮噴出精來。

此時,陰道還在一下下的抽搐著,剛射完精半軟中的陽具又漸漸抬起頭來,駱冰媚眼如絲地看著章進,張開大腿圈向駝子後背,肥白的屁股主動緩緩搖聳起來。

還在啃咬乳頭的章進,瞄見義嫂紅灩微張的雙唇,憶起當日廚房中吹簫的美感,『啵!』的一聲,拔出陽具挺向駱冰嘴邊,說道:『四嫂!快過來舔舔!』

駱冰看那直昂昂的陰莖上沾滿淫水陽精,腥味撲鼻,頭一偏啐道:『噁心死人了!擦乾淨再來!』

駝子硬是不依,兩人正拉扯間,遠遠傳來蔣四根的呼叫聲,慌得兩人慾念全消,匆忙著衣,章進告訴駱冰道:『呆會兒看我眼色行事!』說完眼珠一轉,快手扒下駱冰外衣,往樹枝上刮劃數次後,再叫駱冰穿上。

駱冰已嚇得六神無主,只能猛點頭。

原來銅頭鱷魚從茅廁出來時,正好一眼瞥見章進奔向後山的背影,嘴裡嘟噥地道:『看風景嘛!十哥急個什麼勁?』自入房間午睡也許太熱了,翻滾了許久一直無法安眠,不覺坐起道:『山上一定涼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著章進的方向找來,卻遍尋不著,不由沿路開口呼叫,正著急間,聽到左前方傳來章進回應道:『老十三!我們在這裡!』

奔到近前,發現駱冰雲鬢蓬散,衣衫襤褸,露著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關心的急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四嫂怎麼啦?』

章進說道:『剛才我們追一頭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樹枝劃到,翻跌了一跤,扭傷了腳,沒什麼大礙。來!先喝一口我這上好龍井解解渴。』說完解下隨身葫蘆遞給蔣四根,接著道:『老十三!你喘口氣,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藥。』也不待答話,飛身離去。

銅頭鱷魚蔣四根塊頭雖大,人卻憨厚老實,『嘓!嘓!』連喝兩大口茶後,便側身不敢看著駱冰半裸的嬌軀。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熱氣直竄上來,逐漸漫延,心底有一股衝動,很想看一看駱冰的肉體,不由緩緩回過頭來,只見駱冰破爛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隱約可見,因為天熱未著中衣嫣紅的乳頭露出半個,隨著手的動作,在衣服破洞中進進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頓時爆炸開來蔣四根一個餓虎撲羊,將義嫂衝倒在地,雙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體露了出來。

『啊呀~~』駱冰在蔣四根來時,一直緊張的不敢抬頭,更不敢出聲,她不曉得駝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軀體壓下來,『啊呀~~』一聲驚叫,前胸盡露,嚇然發現蔣四根一手已將他自己的褲子脫了一半,陽物高舉。尚未回神,只覺兩腳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時,整個下體也已光溜溜的,叢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陰唇,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中發生,說時遲,那時快,蔣四根粗挺的陽具已『咕滋!』一聲擠開陰唇,直抵花心。只見他上身不動,下身褲子還只退到膝蓋,屁股聳動不休,勢如急鼓,一下子就達數百抽以上,下下直觸花心。

駱冰在來不及反應前,由於陰道殘留有章進和她的分泌物,滑溜異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處。接連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誰了,立即沉入肉慾的漩渦,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來。

而蔣四根嘴裡吼吼有聲,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過一下的猛操著,終於在背脊一顫抖震動之後,陽精噴灑開來,人也慢恢復清醒,卻仍壓在義嫂豐滿軟綿的肉體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聞一聲大喝:『老十三!你在幹些什麼!?』只見駝子手拿一堆藥草,威風凜凜的站在背後。

銅頭鱷魚一下清醒過來,撐身一看,整個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褲子站起來,驚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進洪聲罵道:『你這畜生!才十多天沒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這種事來,你對得起四哥和兄弟們嗎?!』

蔣四根聞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擊向天靈蓋。章進早料到他會如此,抬手點了他臂間曲尺穴,說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後還能見人嗎?』

駱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來。

蔣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貞烈,我死了,事情傳開來,她一定也會尋死,我想,這事四嫂和我是絕不敢說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傻人有時也會有福至心靈的時候!)

只見蔣四根慢慢走到駝子身邊,叫道:『十哥……』章進這時候故意拿嘺,兩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軟,倒了下來。蔣四根一步跪倒在駱冰跟前,哭聲道:『四嫂!我該死!冒瀆了你寶貴的身體,你原諒我這回吧,以後給你作牛作馬都行,全聽你的。這事我是絕不敢說出去的,可是現在被十哥撞見了,時間緊迫,說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體用用。四嫂!你也不想這事讓大家知道吧?!』

說完連磕三個響頭,轉身將駝子扒得精光,像老鷹抓小雞似的,讓章進趴伏在駱冰身上,撥開駱冰不是夾的很緊的大腿,捏著駝子早已挺直的陽具就往陰道裡塞,另一手更按住章進屁股幫他抽插。

章駝子在蔣四根到來時,就想好計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騙他喝了原本要給駱冰飲用的春藥茶,還托詞離開。回來後,本想以此要脅,所以點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萬沒想到這傻大個兒也會設計人!就將計就計,假意嘴裡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麼?!快把我放開!哎呀!好痛!……撞……歪了……輕力點……哎~~哎~~哎呀!……我的媽呀!……怎麼這……麼……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夾死……我了!』

這一連串的變化,真把駱冰弄得昏頭轉向,哭笑不得。一會兒,暗罵駝子陰損;一會兒,又擔心蔣四根殺人滅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聲,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現在看蔣四根居然想出這麼幼稚的辦法來,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樣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著,當章進的身體壓下來時,順勢便躺了下來,白嫩嫩的春光再現,而在銅頭鱷魚撥開她雙腿時,更作勢抗拒了一下。

事實上從發現大局已定、無可擔憂時,暫熄的淫慾火種又重新點燃,玉門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時,身下幹掉的草皮又濕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頭來,乳房更是腫脹發痛,菊門不由自主的收縮著。

章進的陽物在淫穴口沖、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門而入,便悄悄地挪動屁股,將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的肉棒頭對正花瓣裂縫,迎著往上一頂,火熱的充實感,再一次將駱冰帶往淫慾的深淵。

(第十二章)思綺夢,嬌俠女險遭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級頭目考較大賽,已經進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紅花會的四位當家,他們都是江湖上聲名響噹噹的英雄好漢,所以不但參加的人特別多,圍觀的人潮,更是將演武場四周擠得水洩不通。

本來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駱冰擔任輕功方面的評審,因為鴛鴦刀家傳飛簷走壁的功夫天下馳名,但是駱冰鑒於廖慶山本身也是個大行家,自己又向來討厭人多亂哄哄的感覺,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瞇瞇的眼睛老是在自幾豐滿的身軀上打轉,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現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樹下,微閉著雙眼。演武場就在距這裡百來丈遠的山下,離大樹約莫十來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塊巨石,從午後起,駱冰就一直坐在那裡,觀看比武的進行。距離雖然遠了點,可是視野很好,景色秀麗,鳥語花香,不過最為可惜的是,離那棵大樹稍稍遠了點,又有一個坡度,所以,坐在樹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否則涼快多了。

每天的比試從辰時起,一直要到申時才結束,入夜,則大張筵席,熱鬧得好像節慶一般。距結束不到一個時辰,駱冰看得有點乏了,就來到大樹下歇息,也許是月事剛完特別容易動情吧!一整個下午老是綺思不斷,適才又憶起兩天前在後山和丈夫的兩位義弟往復交歡的情景,想到駝子當天假仁假義、故作痛心疾首的樣子,駱冰就感到不寒而慄,這個義弟是越來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蔣四根就可愛的多,陽具又特別的長,每每都能頂到自己花心深處,加上他那鐵塔般的重量一壓,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覺,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著一波。缺點就是太老實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種騷媚的姿態去引誘,才敢和自己幹那快活事。

想著想著,困意泛了上來,眼皮好像愈來愈沉重,周圍的花香似乎更濃了。糟!這是迷香!練武之人的警覺,立使駱冰發覺情況不對,但是稍稍晚了!雖然馬上閉住呼吸,拿出解藥往鼻子上一抹,人卻昏了過去。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山下傳來時大時小的呼喝聲,不見一絲動靜。一會兒之後,不遠處一棵大樹後轉出一個人影,僂著身體鬼鬼祟祟的來到駱冰身前,輕輕用腳一探,確定已不省人事之後,直起身來嘿嘿笑道:『騷娘們!還不是著了我的道。』說完繞著身軀轉了一圈,蹲下身就來解駱冰衣裳。三兩把之後,駱冰已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呈現在來人面前。

只見他對著這副玲瓏有致的上天傑作,一點也不心急,慢條絲理的分開駱冰白嫩豐腴的大腿,眼睛盯著高高隆起的陰阜,微開的蜜屄,向上滑過烏雲密佈,草原茂盛的陰丘,白脂似玉的小腹,來到顫巍巍挺立的雙峰,口中『嘖嘖』有聲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間絕色!今天我若不細細品嚐一番,以後要再找這樣的機會可難了!』

說完撈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從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兩手剝開緊閉的兩片陰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滿嘴的淫液後,再上下撩動點擊陰核突起,俄頃之後,伸出兩指直接插入陰道,摳、鑽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開褲子,屁股一陣扭聳已將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脹的陽具,抵住淫水潺潺的陰屄口,往下一頓,就待直搗黃龍。

*** *** ***

昏迷中的駱冰,似乎在作一個不願醒來的春夢,如真似幻,一會兒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雙乳,吸得奶頭隱隱作痛;一會兒是章駝子在搔扒豐嫩的大腿,一下子又變成蔣四根在拉扯細長黝黑的陰毛;另忽兒卻是金笛秀才,頭覆黑巾低頭要舔自己的淫屄,頭巾在小腹上滑動,騷癢難耐……

『啊!不行!那等污穢骯髒的地方,怎麼可以讓人舔弄?!』一急之間,醒了過來。

張口欲呼,入眼藍天白雲,自己渾身不著一縷,而夢中的情景卻真實的在上演,小腹真有一方絲巾在滑動,有一個人正在蜜屄處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駱冰知道自己著了道:「剛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時抹了解藥,昏迷未久,否則必遭粘污,目前氣力未復,一定要冷靜以待。看樣子一時三刻間還不會操進自己淫屄,還可以忍耐,仍有時間蓄積功力,屆時務必要給這淫賊致命的一擊。」

駱冰暗中不動聲色的在運功,然而肉體卻不願意聽話的作配合,從乳峰、花唇,甚至手腳處傳來的快感,一陣陣的在扯動神經,淫水已四處漫延,菊花蕾一張一放的吸吮流到那裡的浪水,陰道肉壁蠕動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想放聲大呼:『操進來!操進來吧!戳爛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訴駱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亂都是無奈的,我只是過份的盡一個長嫂的責任罷了!自己絕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一個無恥淫賊,絕對不能失身給他。』

突然秘洞口傳來火熱的感覺,一顆圓大的龜頭正擠開陰唇,即將破門而入,「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時,雖然功力只恢復六成,也不敢再猶豫,往對方腦門處一擊一抓,同時右腳一抬,顧不得陰門大開,妙處畢現,直踢對方下陰。

『碰!』『嘶~~』『啊呀!』對方身體往上直飛出去,面巾撕裂成兩半,隱約中看到晃動的男根灑出點點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時,對方也擊來一掌,忙滾身避開,曼妙的身軀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駱冰翻身站起時,只見一道身影一手提褲,閃入樹林而去,而渾身精赤條條、下體還淫濕一片的駱冰,只能跺腳歎息不已。

當駱冰面罩寒霜,滿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時,今日的比試已經結束,到處亂哄哄的。在人潮中,發現文泰來和三位義兄弟正在聚義廳的台階下閒談,駱冰急步上前,對著丈夫問道:『大哥!廖大哥呢?現在他人在哪裡?』

蔣四根搶著答道:『剛才還和我們討論了一下今天的比試,現在好像走進內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來也說道:『是啊!冰妹!你這麼急著要找廖大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駱冰答道:『喔~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托他問問雪宜嫂子。這幾日何時有空,帶我四處去走走,來了這麼久了,都不知道這天目山是何模樣呢!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進『嘿嘿』的說道:『四嫂!我知道有個地方不錯,改日帶你去瞧瞧!』

駱冰臉上泛起一絲紅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去理他,心裡尋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錯了?可是側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傷了,一時間絕掩飾不了,還是到裡面找他看看去。」

蘭花女俠看到駱冰進來,高興的道:『冰妹子你來啦!正想去找你呢!』

駱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聞府上收藏頗豐,想問你借幅畫兒作描花模樣,明日上午你若無事,能否到我這裡來一趟?我給你看些圖樣,向你討教討教,好讓你心裡有個譜兒,改日再到府上乞討,不知妹子會不會笑話我太貪心了?』

駱冰道:『嫂子這麼說太見外了,明日早上我再來叨擾。對了!怎麼不見廖大哥?兄弟們說他進來了!』

正說話間,只聞一個宏亮的聲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進來,哪裡像是剛受過傷的樣子!

駱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陰謀,蘭花女春冊戲妹

聚義廳內外筵開數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晝一樣明亮,空氣中迷漫著酒香、菜香、笑聲、語聲、划拳聲、吆喝聲,只見得到處人頭攢動。天目山寨來自各處分支機構的徒眾,乘著這一年一度的機會寒暄攀舊,氣氛非常熱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於奔命。

而余魚同一點也沒有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反而覺得痛苦厭惡萬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來的眼光裡,都看到憐憫,好像從別人的每一句話中,都聽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別人這樣。自從發現俊秀的面目已被燒燬後,他開始變得有點自悲,口部以上經常用黑布蓋著,但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魚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熱愛的四嫂,是不是也嫌棄他了?以後是不是還會與他共享肉體的歡娛?

找著一個機會,他先溜了!

在後進房裡的駱冰,也是滿懷氣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貴的身體白白被輕薄了,淫賊卻似乎並不是她所認定的人,她越想越懷疑:「難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還有那特別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慶山,除非是兄弟,否則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經說過,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廖慶山家是三代單傳,不可能的!」

嘴裡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個明白!』

駱冰匆匆起身,逕往前面聚義廳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魚同私下問個明白,她知道,在沒有確實證據前,這事最好不要給丈夫知道。若是問章駝子,難保不被他猜疑,然後一定又是一番糾纏,現在她已怕極這個人了。而蔣四根傻乎乎的,嗓門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靜,對自己又一往情深。

想起余魚同,駱冰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心裡想道:「已經有許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再找個機會,安慰安慰他?」

自從那天和章進、蔣四根往復輪番奸弄以後,好不容易才築起幾天的貞節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潰了,現在她變得開始有點順其自然了。

駱冰還沒有走到兩進間的月牙門,就碰見迎面而來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哥他們呢?』

『他們還在那邊,會有好一陣子才能脫身,四嫂!我是特地回來找你的。』

駱冰聽完余魚同的話,誤以為他是耐不住慾火,想偷偷的找自己發洩,便溫柔的牽起他的一隻手,想了想,輕聲的道:『十四弟!跟我來!』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隨著義嫂來到精舍後面。駱冰停下腳步,慢慢將全身的衣物脫掉,徐徐回過身來,那豐潤無瑕的潔白玉體,在月光下泛出朦朧的光澤,櫻唇微啟地說道:『十四弟!我知道這幾天來冷落了你,現在讓四嫂補償補償你吧!』

余魚同衝動的向前,緊緊摟住義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頸一路吻舔,來到豐聳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把玩捏擠,在乳頭上吸啜含吮,口水順著小腹滑過香臍流進叢叢黑草中。

駱冰的頭微微向後仰,鼻息咻咻,此時容易動情的她,下體早已濕滑不堪,便主動的伸出手,隔著褲子緊緊握住高翹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動,嘴裡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脫了吧!別再吸了!』

余魚同飛快的除去衣褲,駱冰已躺臥在草地上,微微的曲著一條腿,單手枕在腦後,正默默的看著他。此時再也不用言語,叔嫂兩人的肉體立時上下交纏翻滾起來。私處緊緊密合,陽具順利的滑入陰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聲中,帶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將草地沁濕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這次雖然有心賣弄,屏息提氣,無奈終是初出茅廬,怎頂得住身下義嫂的幾下搖磨挺聳,加以陰道肉壁溫熱,又蠕動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龜頭酸癢,疾插幾下之後,射出精來。

駱冰雖然肉體仍然空虛飢渴萬分,但也明白余魚同的能耐,加之,心裡又有急著解開的謎團,便不再加以挑逗,輕聲問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試期間,廖寨主曾經離開過嗎?』

余魚同閉著眼答道:『曾有幾次去了茅廁,很快就回來,四嫂!為什麼你會這麼問呢?』

駱冰道:『喔~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說完不再出聲,兩人靜靜的相擁著。

第二天、駱冰記起和岑雪宜的約定,匆匆向中庭而來,穿過月牙門,剛轉入塘邊小徑不久,耳中便聽到犬聲吠吠,想起丈夫文泰來曾經提過:寨裡養有兩條藏邊獒犬,靈異非常,一時好奇,便折身走到圍牆邊的狗房,只見那是一間極大的舊屋,兩邊靠著圍牆,另外兩邊的牆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撐著,離房子十來步,各築起丈許高的柵欄,只留下一道可以開啟的門。

這時,正有一公一母,兩隻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衝右突,駱冰忽然見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紅紅的一根肉棍來,前端垂下軟軟尖尖的一塊肉,一抖一抖的,還有水滴出來。公犬接著縱身一躍,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莖直戳母犬牝戶,母犬往前一縱一扭,避了開來,如是數回,都無法得逞。

此時,公犬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舔肉棍,停下身來直喘氣,狗莖又縮了回去;反而是母犬,開始舔舐兩片高高腫起的褐色牝戶,好似在挑逗一般。幾番追逐之後,終於狗莖順利戳了進去,公犬快速的拱動,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紅紅的肉棍在袋口和牝戶間進進出出。

這一幕,只看得駱冰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時,不是沒有見過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過,何曾像現在這樣赤裸裸的目睹?只覺越來越口干舌燥,秘處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轉身快步離開,但腦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內著褻衣,外披輕紗,坐在繡榻上,粉臂雪股隱約可見,此時正拿著一疊花巾繡帕,左擺一張,右放一塊的在床上擺弄著,聽到迴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當瞥見駱冰的身影在門口微微一現時,飛快的將手中尚餘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來嬌聲招呼道:『冰妹子!你來啦!唉唷!穿成這樣請別見怪,實在是天氣太熱了,這裡又不會有人來,就圖個涼快,倒叫你笑話了快請坐!』

接著又說道:『你看我今天是怎麼啦!只顧著整理那些繡花樣兒,連個茶水都還沒有準備,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小廚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壺冰鎮梅子茶來,今天我們姊妹倆好好聊一聊。』

駱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說了一陣,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費心!隨便一點才不顯得見外呢!』

蘭花女俠『咯咯』一笑,嬌聲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兒!』說著已轉身行了出去。

駱冰在房裡四處瀏覽了一下,感到實在是熱,便將上襟衣紐解開兩個,又把腰帶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後,便也把外褲除了,留下長裙罩著,只感到無比的輕鬆涼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樣圖則,便走過去拿起來一張一張觀看,忽然瞥見布枕下似乎還有一些,便隨手抽了出來,一看之下,立即紅滿雙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只見有大有小的繡帕上,都繡著畫工精細的春宮圖,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髮也根根可見,不覺一張一張仔細審視起來。

曾幾何時間,已坐到床上,兩隻腳不安的擺動著,下體火燙濕熱,豐滿的乳房似乎也膨脹起來,手開始起了輕微的顫抖,鼻息一下重過一下,腦中已被畫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個曾與自己交歡過的男性,甚至連怪手仙猿,也正用著極不可能的姿勢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濕透布衫……

忽然,一隻手摟上纖腰,耳邊傳來岑雪宜輕柔的聲音,道:『冰妹子!好看嗎?』只見不知何時進來的蘭花女俠,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駱冰又羞又窘,將東西往枕下一塞,站起來背過身去,紅雲直透耳際。岑雪宜將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過駱冰,並坐在床沿,開口說道:『傻妹子!姊姊這些,難道就比伯母給你的好看?』

駱冰聲如細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時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還不就是那男女事兒?!每個姑娘家出嫁,父母都會拿它壓箱底。伯母早逝,難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機會,讓姊姊教教你吧!』

駱冰大感驚訝道:『嫂子!真是每個出嫁的姑娘都有這東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麼?來!你看這一幅,叫「床邊柪蔗」。』說著拿起一幅繡帕,畫中一個書生頭戴方巾,一手抬起一個艷婦小腿,高高舉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沒入這女子陰戶中,作那抽送狀……

駱冰聽說這是閨房中尋常之物後,已不再像適才那般羞赧,專心的看著一幅幅的春畫,耳中聽著蘭花女的解說,什麼『老漢推車』,什麼『觀音坐蓮』……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畫上,臉頰流丹,心旌動搖不止,一隻手在不覺間已插入胯下,隔著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見駱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後,一手拿著畫帕,由駱冰頸後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說不已,右手則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漸漸移往頸部,再滑至酥胸,繞著駱冰高聳的乳房下緣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彈弄捏捻。

駱冰此時已聽不見蘭花女在說什麼,耳際咻咻的氣息噴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渾身酸麻,乳房傳來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爭先恐後的湧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熱!……好熱!……喔~~好難過!……』

此時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鏡』,畫中兩女腿股交纏,岑雪宜說道:『冰妹子!不如我們也來試試這個滋味吧!』

說著,兩手用力微微向後一扳,讓駱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陣吸吮,舌尖更不時在耳孔撩動。駱冰舒服得兩腿直蹬,雙手用力將上衣扯開,露出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著將兩唇輕輕覆上駱冰櫻唇,舌尖微吐,在駱冰唇上滑動。

這時候駱冰已閉上雙眼,稍作猶豫之後,便開啟雙唇,兩個絕色美婦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長長一條細絲。蘭花女將兩人衣物盡皆除去後,便俯身拿自己兩個乳尖和駱冰櫻紅的乳頭相磨,再延著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佈的草叢。

一陣搖擺擠壓之後,再也忍受不住了,側身架起駱冰一隻玉腿,自己兩腿叉開,將兩處陰穴緊貼花唇相吻,扭腰聳臀的磨蹭起來,兩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駱冰這輩子,怎麼也想不到女子之間竟然也可以互相作這快活事,當蘭花女吻上她雙唇時,本能的想要抗拒,連日來,無論與丈夫的義弟們如何姦淫插弄,甚至含蕭吮棒,就是不肯與他們口齒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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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歡場女子可以任你怎麼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們的最後一道貞節象徵。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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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概想到一樣都同是女人,同時身心也渴望有個實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軟滑的香舌,帶給她異樣的感受,只覺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來。現在兩人秘處相磨,更將快感引至高點,駱冰忍不住也搖擺起肥白的屁股,奮力相迎,陰道肉壁一陣蠕動顫抖,花心一開一合,陰精急噴而出。

『啊~~啊~~啊呀~~~~』長長的一聲歎息,同時感到股上好像什麼東西叮了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鴛鴦刀跳崖殉節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處風景極多,從於潛縣向西約四十餘里,天目山脈成三行,一路迤邐蜿蜒向前,中間夾著桃江和盤腸江,到『山走水』這地方,中間這行嘎然而斷,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對著兩江合流的烈女河,旁邊的兩行山脈繼續向前,到不遠處各隆起一峰,峰頂平坦遠遠望去,好像兩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來。

『天目大寨』正是背對著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兩面傍江,地勢險峻,後山呈三角形,最高處的地方,雜石嶙峋,尖端處卻有一石平滑如鏡,站在這裡可以遠望天目主峰,故名為『哮天峰』。至此山勢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獸難攀。

沒有人知道,離山頂約數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個壁洞洞口約有一人多高,寬可容三人並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內則地勢平緩而下,行約十數步,逐漸寬廣起來,成一極大洞穴,地上籐根虯結,像蜘蛛網一樣,爬滿了整個山洞,拇指粗的籐枝再順著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個洞穴,像極了一隻平放的大肚子籐花瓶。

石洞明顯的被人精心佈置過,地下鋪滿了乾燥的藺草,向著洞口的右面還隔成兩間,一間擺著木桌、籐椅、油燈之物;另外一間,則洞壁上釘著一個木架,擺著大大小小的十數個瓶罐,同樣有一張木桌,堆著一些藥草和杵、臼、錘、剪等東西;靠左一面則有點潮濕,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兩個相連的水槽,只見水正從小水槽上方的洞頂緩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滿,大的一個,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則有一張寬大的石床,鋪著乾淨的褥席被枕,此時正靜靜的躺著一個赤裸裸、渾圓雪白的成熟美婦。

朦朧中,駱冰只感到口乾舌燥,喉嚨腫痛,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清晰的滴水聲,清脆悅耳有如天籟。

『啊~~好渴!……水!……給我水!……喔~~好想喝水!』

頭輕輕被扶了起來,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嚨直入小腹,有說不出的舒服,她貪婪的吸吮著,直到一滴不剩,滿足的由嘴裡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來,她緩緩睜開雙眼,觸目是籐葛交錯、黝黑的洞頂,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駱女俠!你醒了?!還想不想再喝點水?』

駱冰一驚,忙想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竟一點力氣也發不出來。怪手仙猿廖慶山手裡拿一隻大碗,滿臉關切的站在身邊。

駱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想作什麼?』

廖慶山慢條斯裡的隨手將碗一甩,大碗已穩穩的落在隔間的桌上,然後慢步走向駱冰腳後,毫無顧忌的看著她赤裸的嬌軀,說道:『這裡是風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針」,暫時無法行動。至於我嘛!……想作什麼?難道還要多說嗎?』

駱冰這才憶起,自己本來是在蘭花女俠的閨房,與她作那磨鏡事兒,正達高潮時股間微微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原來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聲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我?』

廖慶山道:『駱女俠!只怪你太美、太誘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嘗嘗你的肉體呢!』說時已將駱冰兩隻雪白的大腿分開,五指在大腿內側摩梭,來回搔扒。

駱冰又羞、又氣,大罵道:『你們無恥!我紅花會的弟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廖慶山嘿嘿笑道:『我無恥?!駱女俠!你說是金笛秀才的東西大呢?還是章駝子那玩意兒受用?不過我看都比不上蔣四根令你爽快吧!』

駱冰的臉登時紅得像熟透的柿子,顫聲道:『你、你……你怎麼會知道?!……啊呀~~』同時哀聲尖叫道:『別碰我!……喔嗚~……把你的髒手拿開!……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說完話後就已爬上床,伏到駱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兩手用力擠捏,將粉紅的乳暈和豆大的乳頭擠得更形突出,舌頭繞著嫣紅的兩點畫圈,不時將奶頭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駱冰此時已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滿心的委曲與怒火,雖然敏感的軀體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點快感也沒有。身上這個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魚同他們,紅花會弟兄間,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對他們奉獻肉體,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顧兄弟一樣的自然,是心甘情願的犧牲,雖然這種事為世俗禮法所不容,但是在駱冰心裡,她還是認為這是他們紅花會自家的事,外人是無權置喙的。因此她繼續尖聲罵道:

『廖慶山……啊……你這……畜生!你下流……你無恥……你不是男人……嗚!嗚!……只會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呸!……我可憐……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駱冰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已經幾次看到,駱冰在威脅下半推半就,最後放浪得像個婊子。這次,他會先將駱冰迷昏擄來,只不過是想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好好享受駱冰的肉體,現在聽得駱冰罵語尖刻,立時翻身站了起來,罵道:『浪貨!在我面前裝起貞潔來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著求我操你!』

說完走到了木架前,對著瓶瓶罐罐略一掃視,從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裡,用水化開走到駱冰身前,捏開雙頰灌了下去,順手點了她的啞穴,也不管有何反應,自顧把衣服全脫了,直接趴到駱冰胯下,對著蜜穴就舔弄起來。兩手在駱冰的腰、腹、大腿內側來回撫摸摩搓,更不時插入豐腴的臀部下擠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豐盈的恥丘和烏黑的陰毛上一陣舔弄之後,對著突起的花蒂不斷點擊,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便技巧的將舌頭擠開緊閉的兩片陰唇,上下舔吮……

駱冰在被灌入藥汁時,驚恐得睜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卻苦於全身無力,只能認命的接受事實,心裡狂呼道:「完了!這畜生也不知給我喝了什麼?今天大概貞節難保了!」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顆掉了出來。

漸漸的,她覺得手腳開始能動了,力氣一絲絲的在恢復,可是同時,丹田裡卻也燃起熊熊的慾火來。廖慶山的蹂躪,使得豐腴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強烈的刺激不斷自下體襲來。不知何時起,駱冰已弓起雙腳,圓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裡因為啞穴被點,只能從喉頭『嘓~嘓~』的發出聲來,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雙乳,雪白的身軀,散發出淫欲的粉紅。

廖慶山發覺駱冰已陷入藥力的控制,便抬手解開她啞穴,笑著說道:『怎麼樣?駱女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駱冰啞穴一解,立時由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若黃鸝,坐了起來此時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點也不惹人厭,反而有向他親近的感覺,眉梢眼角滿含蕩意,妮聲地道:『嗯~~你壞死了!餵了人家什麼?心裡難過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厲害呢!』說完,拉著廖慶山的手按向高聳的胸部,人也軟軟的倚了過去。

廖慶山軟玉溫香抱滿懷,看著駱冰如花的嬌靨,吐氣如蘭,忍不住對著櫻唇吻了下去,兩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早已黏膩不堪的陰道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花蒂揉磨,駱冰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洩出一股陰精。

廖慶山依依不捨的離開駱冰的櫻唇,笑著道:『浪貨!這麼快就洩了?!我看你是太騷了!』

駱冰媚眼如絲地道:『都是你害的!還敢笑人家!嗯~~我不來了!』

廖慶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頂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擠入駱冰緊窄的陰道,駱冰只感到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讓我看看你的東西,怎麼插得人家受不了?』接著彎下身,手握著廖慶山的陽具看了起來,不覺打了一個寒噤,想道:『乖乖!這粗怪的玩意兒,不插爆我那嫩穴?怎麼會有這麼怪的東西?』

只見那陰莖上,不規則的長著黑黑的鱗皮,龜頭上也佈滿了黑點,陰莖根部上,更有一粒黃豆般大的黑痣,長滿了粗硬的細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細,近十寸長,龜頭更大的嚇人。

駱冰不由嬌聲說道:『好人!你的實在太大了!先讓我試試吧!』

廖慶山似乎對自己的陽具頗為自豪,聞言也不答話,兩手曲枕腦後,有趣地看著駱冰在自己下體調弄。

駱冰說完,輕輕抬起雪臀,將蜜穴口對正高舉的陽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將整根陽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圓的龜頭終於擠開兩片陰唇肉,艱難的向陰道肉壁挺進。駱冰仰起雪白的頸子,大屁股困難的扭動,上下套弄,終於,粗壯的男根整個沒入緊窄濕熱的陰道。

駱冰長吁一口氣,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搖擺彈跳不止,嘴裡發出悠長的呻吟。廖慶山伸出雙手,摸揉駱冰胸前的豐乳,屁股連連上頂,配合駱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駱冰再度洩身。

廖慶山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翻轉駱冰嬌軀,伏身而上,陽具衝開柔軟的陰唇,進入淫液充沛的陰道,瘋狂衝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紅腫的乳頭,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著突起的陰蒂揉磨。

駱冰剛從洩身的高潮中醒來,哪裡受得住連續的三路進擊,只覺得陣陣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子宮被撞擊得酸軟不堪,陰道肉壁不斷的收縮,長長的一聲哀鳴後,全身肌肉抽慉,陰精狂洩不止,整個人陷入短暫的昏迷。

廖慶山感到嫩滑的胵內湧出溫熱的浪水,澆的龜頭一陣酸麻,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花心,噴出濃濁的陽精來。趴伏在駱冰嬌軀上喘氣的廖慶山,突然目射奇光,驚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頭,對著駱冰的櫻桃小嘴,將真氣源源的渡了過去。

駱冰從昏死中悠悠醒來,神智變得非常清晰,剛才發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頭,發現自己正和廖慶山四唇相接,『啊呀!』一聲尖叫,也顧不得赤身裸體,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發現前面是個斷崖,下臨萬丈深壑,不由回轉身來,只覺心裡羞憤難平,酥胸不斷起伏。

此時廖慶山已追至身後,聽得駱冰一聲大喝:『你不要過來!』立時止住身形。看駱冰曼妙婀娜的身軀,在洞口陽光的背照下,成熟動人,從陰唇上伸出的陰毛根根可數,誘惑萬分,心中只覺愛極了面前這個婦人,不由柔聲勸道:『冰妹!你不要衝動!聽愚兄解釋,我們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設的一對,適才多有冒犯,請快進來,讓我一一解說。』

駱冰這時候只覺萬念俱灰,哪聽得到廖慶山說些什麼,嘴裡喃喃地道:『我對不起大哥!我對不起大哥!』說完轉身一縱而下……

(第十五章)死復生,慾海從此出淫後

耳邊風聲獵獵作響,駱冰兩眼緊閉,父親、丈夫、余魚同、章進、蔣四根、紅花會弟兄……各種不同的臉孔,像走馬燈似的,飛快在腦中閃現,到最後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時,死亡的恐懼感開始爬上心頭,越來越強烈……強烈得整個心都揪了起來,胃一陣陣的抽痛,駱冰困難的睜開雙眼,強風猛烈的像要把眼簾掀翻起來,洶湧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斷的擴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籐印進瞳孔,兩手不自覺的向前亂抓。

突然!手裡一陣火熱刺痛,身體急劇一頓,渾身骨節好像要震散開來一般,手自然一鬆,人又往下直落,心裡暗呼:「完了!大哥!我們來世再會吧!」然後只感道腰部一緊,呼吸停頓下來,立時昏迷了過去。

廖慶山料不到駱冰求死的心志那麼堅決,但是在駱冰縱身躍下深崖時,他也毫不猶豫的跟著一躍而下,心裡大聲的在吶喊著:「我不能讓她死!我不能沒有她!失去了她,繼續活著有什麼意思!?」

好個廖慶山,在緊要關頭使出了渾身的真本事,只見他在躍下時,已一手虛握山籐,足尖往山壁上一點,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墜落在前的駱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遙。突然,駱冰的身形一頓,手抓住了一根山籐,卻又立時鬆開,身體繼續往下落去。

但是有這一煞那的停滯,足夠了!廖慶山已然趕到,探手一把摟住駱冰的纖腰,手指如鉗的緊抓住山籐,兩腳往石壁上一蹬,兩人身體蕩起老高,也化減了下墬的力量,此時,手中所握的山籐已不足一尺,真是險到了極點,這一切,真可謂『說時遲,那時快』。廖慶山定下兩人身形後,凝神定氣,開始揉攀上崖,雖然手裡抱著一個人,依然矯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虛名。

駱冰茫然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蜷伏在廖慶山懷裡,全身依舊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膚直接接觸到對方身體,溫暖的體溫和心跳聲,讓她感到無比的舒適、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淚水,無限委屈的抽噎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大凡尋死之人,在鬼門關一度來回之後,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駱冰的情況就是如此,她現在軟弱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廖慶山激動的將駱冰緊緊的摟在胸前,臉頰在駱冰的鬢邊摩搓著,手掌溫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來回愛撫,深情的說道:『冰妹!紅花會的鴛鴦刀駱冰剛才已經墜崖死了,從現在起,你是我廖慶海在世上最摯愛的伴侶,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駱冰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廖慶海?那廖寨主是……』

『不錯!廖慶山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大哥!』接著,廖慶海娓娓說出一段故事來:

原來,這廖慶海和那怪手仙猿是雙胞兄弟,兩人頭尾出生,從小,無論在面孔、體型、聲音,都一模一樣,連父母都無法區分,唯一的差別在,廖慶海的頭頂和陰莖上各長有一顆紅痣。

在他五歲時,他的師父『消遙羽士』秦無非路經他們村莊,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慶海,根骨奇佳,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就將他帶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歲時才返鄉尋親,在他失蹤時,他的父母著實傷心,尋找了一陣子,只是當時鄉野地區,小孩死亡失蹤的例子時有所聞,所以過得一些時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慶山當年一樣年紀,長大後對這個兄弟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們家是三代單傳,也沒什麼親戚,其他人更不會留意這件事,因此,才會有蘭花女俠誤將小叔當作丈夫,引誘成奸的事發生。

原來廖慶海被抱走時,頸項掛有一小金鎖片,上面寫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歲時,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稟明師尊下山遊歷。他師父手創『消遙派』,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規範,派中功夫又著重男女合籍雙修,所以,在廖慶海十四歲時,便已和師母『七巧仙娘』莫芷菁發生關係,更由於練功的需要,不時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幾年來可說閱女無數。可是他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用強迫的手段,認為一定要兩情相悅,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對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後,前兩年一直在粵桂一帶活動,後來聽得湘浙多美女,憶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師父曾經將故鄉地裡環境詳細解說過,突然動了返鄉探親的念頭,便匆匆逕往故居而來。

也合該有事發生,兄長廖慶山原本帶著妻女在縣城開設武館,這日,正巧為了父母墳塋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後,黃昏便往鄰村尋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兩歲的女兒入睡後,便往澡間沐浴。

這時候,廖慶海憑著師父所告之的特徵,已尋到老家舊屋,呼叫幾聲不見回應後,便推開虛掩的門,逕自入內,看室內杳無一人,廚房透出燈光,於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圖。

岑雪宜正在擦陰搓乳之際,看到丈夫進來,也沒留意到衣飾不同,嬌聲呼喚道:『死鬼!沒有看過啊!還不快點幫我把背搓搓!』

廖慶海久受薰陶,與他師父一樣,根本不管什麼倫常禮教,雖有可疑,但見到對方主動邀請,哪還跟她客氣,一番捏弄愛撫之後,就姦淫起來。

岑雪宜在陽具插入時,就已經感到不對,但是她作夢也想不到會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時,才肯定這人絕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當時實在是欲罷不能,事後一切明白了,已是戀姦情熱,叔嫂兩人不時偷偷來往。

駱冰靜靜的聽著,心中感到實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裡見到的,不由支起身來,『啊呀!好痛!』一陣錐心刺股的疼痛從左掌傳來,大叫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左手掌裹著層層白布,還有一點血絲滲出來。

廖慶海聽到駱冰喊痛的聲音,忙翻身坐了起來,柔聲說道:『冰妹!你的手讓山籐割傷了,我已幫你敷了傷藥,小心碰到傷口!』說完,發現駱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著手腕,滿臉痛苦的神色,額上冷汗直流,渾身冒起雞皮疙瘩,便扯過一條薄巾,披在駱冰豐滿誘人的胴體上。

駱冰聽到他喚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來也是這麼稱呼自己,心裡一陣羞愧,低下頭輕聲道:『不要這麼叫我!』

廖慶海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笑走下榻來,掏了一碗水,溫柔的喂駱冰喝下後,盤膝坐到她身前,輕輕執起駱冰雙手道:『冰妹,你怎地還想不開?!昨日的駱冰已經死了,今天的你,將有機會修練成春顏永駐的不老神功,難道你不想嗎?』

駱冰聽了,大感驚異的道:『春顏永駐?不老神功?』

廖慶海直視著駱冰雙眸道:『不錯!這是我師門不傳之秘。冰妹!你聽說過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句話嗎?萬物總要陰陽調合,才會欣欣向榮,這男女之間更需如此,世上有許多曠男怨女,就是因為在床第之間無法協調,肉體上得不到滿足而引起的。我師門有一套合體雙修的法門,只要練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駐,只是女子適合的人選難求,十多年來我御女無數,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天可憐見!今天終於讓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練成有望,你說我怎能不高興呢?』

駱冰看廖慶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纍纍,胸腹之處也有,左掌上也裹著白布,知道他是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裡暗暗感動,想道:「雖然他奸辱了我,可卻也捨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於他,是再沒有顏面去見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終老吧!」

一時之間,心絮如麻,亂成一團,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聽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頭詫異的道:『我?~~我和其它婦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習武!』

廖慶海猿臂輕舒,摟住駱冰肩頭,突然一手伸入駱冰胯下的陰門摸索,嘴裡『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個千萬人中無一的「三門夾陰」寶穴,你不知道嗎?』

駱冰密處驟遭侵襲,羞不可抑,按住廖慶山蠢動中的手,啐道:『嗯~~說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經起來?!』可是她更驚訝,自己的淫穴居然有個名堂,好奇的接著問道:『你說這羞人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廖慶海說道:『「三門夾陰穴」冰妹!你記得嗎?適才你暢快得昏死過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裡射出精來。這在我是絕無僅有之事,除了我師娘外,尋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數,更別說讓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體實有讓人不刻自持的魔力,連我都禁受不住!』

駱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為什麼叫那怪名兒,又不是要你讚我!』

廖慶海笑道:『別急!正要說呢!』接著道:『我射精後,陽物還留在你屄裡,這時候,你的兩片小陰唇慢慢長大突出,像蚌唇一樣緊緊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陰道肉壁也起了水紋般的蠕動,緊緊夾著陰莖擠壓,蜜穴深處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馬眼吮吸,陰穴這前、中、後三個地方,就像三道門一樣,夾著陰莖不放,所以叫作「三門夾陰穴」。一般男子碰到這種寶穴,通常是一觸即洩,根本沒有一抽之力,可惜擁有如此寶穴的女子,平時外觀與常人無異,非得大洩昏迷,唇肉才會在劇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練了我師娘的「鎖陰訣」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連續洩了四次身子,顯出你的異征來,我都不知到你身擁寶器呢!你說,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麼?!』

廖慶海一邊說,一邊手指在駱冰的蜜唇上撫摸,手指更插入陰道裡摳挖,駱冰聽得膛目結舌,驚奇不止,同時,感到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輕顫了幾下,軟倒在廖慶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開來,挺突的雪乳抖動著,示威似的向廖慶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燒起來!

駱冰倒下時,手臂觸碰到熱燙怒挺的肉棍,這才憶起心中原來的疑問,嬌羞的問道:『你那東西怎麼生成那副怪樣兒?挺嚇人的!』

廖慶海聞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隨手抹在紫紅圓脹的龜頭上,驕傲的說出一段往事來:

原來,有一天廖慶海隨著師娘上山採藥時碰到一條長滿金鱗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噴出的毒液沾到下體,當時只覺陰莖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蝕穿,露出黑黝黝的陽物,他師娘趕跑毒蛇後,立即帶他回返洞府,敷以靈芝玉液,傷好後就成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廖慶海拉著駱冰的手握住陽具,神秘的說道:『冰妹!你仔細的瞧著,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師門功夫的玄妙!』

駱冰握著高高翹起的陽物,本想仔細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聞言更加注意,只見: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縮小,最後,沒入叢叢黑草中不見,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驚奇的道:『你在變什麼戲法呢?那東西怎麼跑到肚子裡去了?』

廖慶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繼續運功,只見,隱沒了的陽具又漸漸探出頭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到最後總有酒杯粗細,長几近一尺,暗紅色的龜頭足有鵝蛋大小。

只看得駱冰咋舌不已的說道:『乖乖!這不像孫猴子的如意棒嗎?』說時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青筋暴露的巨棒,這才赫然發現:棍身上散佈的黑色鱗斑,已因緊繃而裂成龜殼圖樣,每個六角形的邊緣都向外翻起,膠質的皮,摸起來粗粗軟軟的。

駱冰心裡想道:「要是讓這東西闖進陰道在肉壁磨擦,不知會爽快成什麼樣子?!』不覺一隻手悄悄探至密處,在花瓣秘唇上來回揉搓,那裡早就濕漉滑膩不堪了。

廖慶海看駱冰眉眼帶春、蕩意盎然,便欺身將駱冰撲壓在床榻上,兩眼深情的注視著駱冰那水汪汪的雙眸,說道:『冰妹!今天你已洩了幾次身子,而現在還不諳那陰陽調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補元陰,多縱慾只會傷身的!還是讓我先幫你止止癢,渡給你一些精元吧!』

說完,溫柔的吻上駱冰軟滑的香唇,將真氣一絲絲的渡過去,更運功將陽具縮至常人尺寸,頂開花唇,滑入緊窄卻多汁的肉道裡,輕抽緩插,讓根部的紅痣壓著陰核磨擦,更將龜頭膨大,擠著花心旋揉。

駱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頭之後,身心完全開放,早已將廖慶海當成是,往後此生唯一可能接觸的人,所以,當廖慶海吻上來時,不但不抗拒,還主動的伸出香舌,和對方的舌頭交纏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腳緊緊的勾摟住廖慶海軀體,將胸前的豐乳擠出兩塊嫩白的肉來。渾圓的雪臀不停的扭動、旋轉,喉嚨斷斷續續的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只覺得自破瓜以來的歷次交歡,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安詳舒服過,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暢無比!

良久之後,交歡中的兩人靜止下來,仍然不願分開,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聽著對方輕微的喘息聲。

『冰妹!』

『嗯~~』

『我下來好嗎?我怕這樣壓著,你不舒服!』

駱冰用力地再摟抱了一下,才鬆開手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滿足的張開雙眼,含情默默的看著側躺在身邊的廖慶海,緩緩靠過身子,手指無意識的玩弄起廖慶海長長的胸毛。

廖慶海捻捻駱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著嫩滑的豐乳,歎了一口氣道:『可惜我的「起陽神功」現在只有六成,還無法收放自如,不能餵你吃一點我的陽精,否則你會更有精神!』

『什麼?!讓我吃那噁心的東西?』駱冰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

廖慶海笑了一笑,神色嚴肅的說道:『男精女陰,是這世上最純淨,最有價值之物,是人身精氣之所聚,寶貴的生命都靠它們來創造,可笑一般人都視它污穢不堪,殊不知這東西對還本歸元大有幫助呢!』

駱冰憶起當日,無意中吞了一點章駝子的精液,想起來都還噁心,可是聽廖慶海說的鄭重有理,又似乎這件事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接口問道:『「起陽神功」?是哪種功夫呢?』

廖慶海興致勃勃的坐了起來,說道:『冰妹!你注意看著我的手指!』

只見五指骨節傳來輕微的爆響,指端末節整個膨脹起來,像個小杏子一樣。駱冰見了大覺好玩,還未開口,看到廖慶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來,像個雞蛋一樣,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女兒嬌態,煞是誘人!

廖慶海見逗得駱冰高興,愈加賣弄起來,只見他,功行全身,氣走兩脈,力運丹田,原本微微軟垂的肉棒,又漸漸抬起頭來,棍身粗細不變,可是龜頭越脹越大,最後十足像個大磨菰,光亮亮,顫巍巍的,誘人已極。

駱冰可說是大開眼界,充滿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撫弄個不停,嬌聲說道:『真是一門奇怪的功夫!只為了奸弄婦人吧?』

廖慶海道:『不!你不明白!你們女人的陰穴形如漏斗,外窄內寬,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陽物再怎麼粗長,也無法將花房填滿,所以女子很難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陽神功」的妙處,就在能將功力聚集在身體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脹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龜頭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將整個花心頂進肉壁內,此時馬眼正對著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實實,男精女陰就可互相交流,那會有多暢快?』

廖慶海拉著駱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繼續說道:『這門功夫和我師娘的「鎖陰訣」同為本門合體雙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運用,藉著交合時互作吸納,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讓兩人精元往復融合,返璞歸真,最後生生不息,精氣不滅;常人年老則氣衰,氣衰則色減,若能練成這門功夫,那麼春顏永駐並非空談,冰妹!到時我們作一對陸上神仙,你說該有多好!』

駱冰只覺得他所說的實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頗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個是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對或不對,可是這種採補之術乃邪派所為,為了成就自己,卻戕害別人是不對的!像你用藥逼姦於我就太卑鄙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這種手段去害人罷了!』

廖慶海想不到駱冰的態度會突然轉變,急得撓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該死,用了「三歡和合散」對你,你可以怎麼罰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雖然我經歷過無數女子,可是從未用過強迫手段,也不曾在她們身上採補過。對你,我真的是迷戀無可自拔,你當時又罵得難聽,才出此下策的。況且那「和合散」並非一般春藥,我發誓,我……』

駱冰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問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說不怪你了。那「三歡和合散」又是什麼不正經東西呢?』

廖慶海見駱冰真的不再生氣,雖然放下心中大石,長吁了一口氣,可是,看駱冰似乎對他所說的話並未完全信服,為了讓駱冰死心塌地,聞言先不答腔,兩手輕輕抬高駱冰肥臀,將陽具頂入還很濕潤的陰道,運起神功來。

駱冰不聞回答,正感到詫異,忽然淫屄又被炙熱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這次並沒有猛烈的進出,只是感到花心裡好像有一個火燙的肉球,在不斷的膨脹,頂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嘩啦嘩啦』的流個不停,全身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一波波的快感綿延不絕,可是蜜穴深處,肉球還在繼續脹大。

最後,花心好像被頂入了腹腔,一種前所未有的脹實感,讓陰穴好像要爆開來一樣,暢快莫名!忍不住緊緊摟住廖慶海頸項,主動的獻上香吻,屁股也扭個不停。她知道,在這一波的攻擊中,她已經徹底的被征服了!以後再也離不開身下這個男人,雖然那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

廖慶海見駱冰肯主動的親吻自己,知道這個風華絕代的成熟美婦,從此變成自己的禁臠,高興的屁股往上猛頂了幾下,這幾下,只戳得駱冰小嘴裡『喔喔』直叫,嬌嗔的道:『沒良心的!人家只是問個問題而以,需要這樣整人家嗎?』

廖慶海深深的再吻了駱冰幾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證明我師門神功的威力,讓你瞭解,我是不需藉助藥物的,這「和合散」是我師娘的獨門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發女子肉體的潛能,一步步的改變體質,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絲慾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後我們練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歡和合散」,屆時九洩九轉,體質徹底改變,就可春顏永駐呢!』

駱冰聽得心中響往不已,此時她已完全相信廖慶海所說的,可是轉念想到,自己已決定在此終老此身,空有絕世容顏,又有何用?不覺淒然的道:『我是沒臉再出去見大哥和其他人了!還是盡快了此殘生,你的好意,來世再說吧!』

廖慶海似乎早料到駱冰會有此一說,胸有成竹的勸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說過,昔日的鴛鴦刀已經死了!就有再大的過錯或恩情,也都報過了,現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侶,有什麼不敢出去見人的?再說你若真關心文泰來,難道忍心見他因為失去你而傷心難過?況且本門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駝子的脅迫,以後反可藉機懲治他呢!』

駱冰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顆心又活了起來,妮聲說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裡好像有東西流不出來,好難受!』

廖慶海散去功力,讓陽具繼續泡在駱冰屄裡,輕捏著兩片豐滑的臀肉,柔聲說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駱冰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廖慶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將駱冰壓在身下,手指輕輕的在粉紅色的乳暈上劃圈,開心的說道:『這裡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壁後有地道通往後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駝子、蔣四根奸弄的地方不遠。其實,早在你們住進天目大寨時,我就被你的風華傾倒,幾乎每日都想見你,所以,你無論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駱冰被他說的滿臉飛紅,羞答答的偏轉頭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惱的說道:『哼!你壞死了!偷看人家!什麼羞人的事都讓你知道了!』

廖慶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駱冰臉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只怪你實在太迷人了,十幾年來,我一直在腦海裡塑造一個伴侶的影像,直到見了你,那個影像才鮮明起來,所以才會要雪宜想辦法。昨天我大哥闖了禍,雪宜告訴我,第二天她約了你,事情也許有望,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一直到飛鴿傳書,才去將你帶來,今日的考較大賽,就讓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實上,從創建山寨以來,我們兩兄弟都是輪流出現的呢!』

一切的謎團似乎都解開了,駱冰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大哥真壞!你……你更是壞透了!不過……嘻!嘻!……我喜歡!』

廖慶海將懷中的駱冰摟的更緊了些,又歎了口氣道:『其實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實在可憐!自從有一次,雪宜在交歡中沒有滿足,漏了口風,他就變得很自悲,開始廣納姬妾。三年前英傑出生,他也懷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滿,就拿小孩出氣,後來我就將他們送到我師父那裡去。唉!可惜礙於師門規定,神功不能外傳,否則……唉!』

此時兩人腿股交纏,駱冰只覺得蜜穴花唇被廖慶海的腿毛磨擦,痕癢難禁,將屁股稍稍挪動了一下,聽到提及蘭花女俠,不覺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嗎?』說完將一顆螓首埋入廖慶海懷裡,羞不可遏。

廖慶海大感好笑,扳過駱冰嬌軀,狡黠地看著她雙眼,一雙手又開始肆意地在雪白豐潤的胴體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麼浪得過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幾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這麼多騷水!……來!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雞巴……』

『嗯~~不來了!你笑人家!……哎呀!輕點!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點!……卵袋!……對!……對!……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摳……摳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師娘……還浪!』

『你!……你師娘……她……她……很美嗎?』

『真是浪貨!……吃起我師娘的醋來了!……我操死你!……』

『啊~~啊~~親……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裡春色無邊一代淫後正慢慢的在孕育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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